此时的江文山处于蒙圈而又无可奈何的状态。
从一开始的震惊疑惑,到如今不得不接受事实,他确实被囚禁了,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囚禁他的这个人是谁?但他知道目前的处境很不妙,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一想到这个,江文山就满心的绝望,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带崽的羔羊。
?又像一只案板上的鱼,而掌握他命运的就是那个负责审判他的人。
而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甚至连他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这让他不由得憋屈。
他慢慢的绝望,可是在一瞬间他又突然间惊醒。
不,不能承认这些罪行,即便是自己真的放过这些罪行,也绝不能承认。
江文山猛地睁开了眼睛,使劲地摇着自己的头颅。
这个人已经说了自己的九大罪行,虽然他说的有理有据,而且过程极其的详细,让人有一种不得不信服的感觉,但他毕竟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只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认,那么就能够为自己挽回一点名誉上的损失。
是的,他无比的在乎自己的名誉,他不能不在乎。
他江文山走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要是名声受损了,那也就意味着他将从如今的位置上滑下去,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突然间使劲挣扎着大声的喊道:“简直是一派胡言,红口白牙,血口喷人,什么九大罪状?你所说的这些完全是子虚乌有,是你自己编故事吧,我压根就没有犯过这些罪行,我更没有杀过人。”
本来张天霸述说了江文山的九大罪行之后,江文山处于一种毫无反应的状态,直播间的水友们以为他默认了呢。
可是突然间江文山就进行了否定强烈的否定,于是水友们又有点疑惑了。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主播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江文山到底有没有犯过那些罪行?”
“一开始他保持沉默,我还以为他默认了呢,可是如今他突然间又进行否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把人弄得云里雾里。”
“我觉得主播既然把他囚禁到了这里还进行直播,那么肯定是掌握了一些他犯罪的证据,如果没有一点底气,主播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与楼上有同感,无风不起浪,主播既然能够一口气说出江文山的九大罪行,而且还说的有理有据,应该不是子虚乌有,但是说实话,直到现在主播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来证明江文山的这些罪行是真的。”
“是啊,主播,我们强烈要求你拿出证据来。”
“对,只有证据才能服人,如果没有证据主播你说的这些,那就是在污蔑。”
“你们都别吵了,我个人认为主播这是在编故事,你们想啊,江文山这么大一个人物,如果他真的犯过这么多罪行,那么就算他隐藏的再好,估计也会被巡捕那边注意到吧,可如今人家活得好好的,还是江北的大人物,安然无恙的,这说明人家可能没有犯过罪行呢。”
“我同意,一个人如果犯过罪,就算隐藏的再好也终会露出马脚,像江文山这样的大人物,如果真的犯过罪,估计早就不可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了,毕竟巡捕那边也不是吃白饭的。”
“你们什么意思呀?难不成主播真的在污蔑他?”
“你们让主播拿出证据来,那你们也拿出证据来呀,来证明主播是在污蔑,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闭嘴。”
直播间里的水友们开始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认为主播说的罪行都是真的,另一派则认为主播是在污蔑,强烈的要求主播拿出证据来。
而此时江文山也大声的吼道:“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之你若是认为我真的犯过那些罪行,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呀。”
直播间的一些水友也纷纷的发着弹幕。
“我们要求主播拿出证据来,否则的话就不要在这一派胡言,误导大家,更是要污蔑姜文山。”
面对这样的情形,张天霸的冷笑声在整个直播间里回荡。
“哼,证据?你们想要证据是吗?好我给你们看证据。”
听了这句话,江文山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眼睛瞪得老大。
这个家伙说什么?他竟然说他能够拿出证据来?哈哈,这根本不可能,江文山想起当初他杀死他母亲的时候,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觉,还有他杀的那其他的人,也都是毁灭了证据的,江文山坚信审判自己的这个人绝拿不出证据来。
而直播间的水友们都被震惊了。
“听到了吧,你们听到主播说什么了吗?他说他能拿出江文山杀人的证据来。”
“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就算江文山真的杀过人,但那些事儿已经过了好多年了,而且证据都被他毁灭了,主播能拿出证据来吗?”
“到底主播能不能拿出证据来,我们拭目以待不就行了吗?”
“别废话了主播,快拿出证据来让我们看看吧,我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不相信你说的。”
大家都瞪大的眼睛,盯着手机上的直播画面。
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直播间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另一个画面,这个画面占据了大半个屏幕,把画面里的江文山几乎都给覆盖了。
而这幅画面呈现的竟然是一个破败不堪的小木屋,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木屋的床上,不停的剧烈咳嗽,一脸痛苦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慢慢的走进了木屋,他的一只手中还拿着一根木棍。
尽管木屋里的灯光有些黑暗,但仍然能够看清楚,走进来的这个人与江文山有几分相似,很快,所以我们就分辨出来了,这个人正是年轻时候的江文山,那时候的他估计还未成年,才十五六岁吧,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嫩。
江文山走进来之后,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接着她看到了江文山。
“小山,我的儿子,咳咳咳咳……娘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娘是不是快死了?”中年女人艰难地朝着江文山伸出了一只手,似乎在向他求救。
江文山冷笑了一声说道:“娘,你要是真的快死了,那还好,我可以等,可是你都病了这么久了,却还是这么半死不活的,我已经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那个中年女人猛的一愣,然后她缓缓的看向了儿子手中提着的那个木棍,一股不好的预感将她包围,她挣扎着直起了上半身,一边咳嗽一边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文山,你,你说什么?你是不是也认为娘是个累赘?咳咳咳。”
江文山突然大声吼道:“对,你就是个累赘,难道你自己不这样认为吗?你已经拖累我够久了,我想离开这个破地方想去闯出一片新天地,可是因为你的拖累我走不了,你明不明白?”
江文山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吼着,一边举起了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着床上的那个女人砸了过去,那个女人的眼睛瞳孔猛然放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她的身体猛的一偏躲过了那根木棍,但是那个木棍却砸在了她的后背上,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本来就虚弱的身子,更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床上,更加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文山,你……你难道想把我打死吗?我可是你娘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
“哼,你是我娘,你生我养我,可是我也照顾你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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