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的随,对着三位见了礼后,直接坐到了拓跋戟的身侧。
而后接着寿王的话说道:“那倒是没错,只不过...”
她停顿了一下,眼含笑意地看着寿王,“很难想象,几位王孙贵戚,竟然也会像市井小民一般,说说八卦,聊聊家常,还真是...接地气啊。”
太子瑾与良王:“......”
把他们当做了市井小民!
想想之前自己的所做所谓,好像是有不妥。
寿王更是被随说的,脸红脖子粗的,一点风雅高贵都没有了。
就在他想发怒的时候,太子瑾插言道:“...呵呵,弟婿说的是,我们都是一家人,唠家常是再正常不过了。”
随点点头,就好似她说的话也只是在唠家常而已。
只是这话题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之前他们想到的那一方面。
这时候,她突的叹了口气,一脸为难地看向太子瑾三人。
“唉,说来也惭愧,这王府内,不少都是我的人,这些人呢,一个个都不老实,昨日玩的有些过了,谁成想闹出这样的笑话。”
在场的四人,听到她这话,都顿住了。
别说太子瑾三个了,就连拓跋戟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难到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对她的名声会有多大的害处么!
“弟婿真的是...”
太子瑾嘴角抽了抽,最后只能叹道:“真性情啊。”
等送走了看热闹的三人,拓跋戟看向随,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显示出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你为何要这么说。”
微微抿起的嘴角,随摆摆手,满不在意道:“放心,明日便不会有你的流言了,相反的,他们都还是会同情你的。”
是啊,王妃在王府‘玩’死了人。
这个邪王还得忍气吞声的。
倒时候,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员,都会对拓跋戟抱有同情的心思。
就连文山,也会觉得拓跋戟是个好拿捏的。
在之后,他才能更放心的让文青黛嫁入邪王府。
这是随在最短的时间内,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可是你...”
拓跋戟不赞同她这么做,如果跟他商量的话,他肯定不同意!
用她的名声来换自己的,他是真的不愿意,也不想。
“我怎么了?”
随疑惑地看向拓跋戟,见他眉头紧皱,便问道:“你是在担心我?”
她这才发现,小质子好像并不同意自己这么做。
他是真的在担心自己。
“放心吧,爷的名声本就不好,再说了,姬逍这个马甲,早晚要扒了的,再坏点也无妨。”
“你是想离开我...”
认识到这一点,拓跋戟心中一紧,好似之前那般难过的感觉又再次冲上心头。
“不是我,是姬逍。”
随一字一句地给他掰开解释道:“等你真的问鼎后,总不能让我做王后吧。”
拓跋戟一愣,小声地嘀咕道:“那有什么不可以。”
“好了,不要生气了。”
随没有注意他说的什么,她还以为小质子是在气她不与他商量呢。
“你还是想想,关于香姨娘的事情吧,这些都是围着你的,你应该比较熟悉。”
拓跋戟点点头,随又道:“至于落葵和茯苓,后者不是王府的人,爷没有多做什么,而前者...暂时禁足了。”
拓跋戟一愣,他没有想到,随会把落葵禁足。
毕竟自她进门开始,后宅的事情她都是交给落葵的。
随见他不解,便笑道:“毕竟这偷情的事情,说不定是谁呢。”
在后院出去的,就连拓跋戟所在的丝厢阁都没能排除怀疑,其他人谁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呢?
拓跋戟唇一挑,忽的笑道:“谢谢。”
今日是宫宴的最后一天,也是灵珑塔卷被展出的最后一天。
昨日因为司空懿的原因,今日大家对打开灵珑塔卷都抱有很大的希望。
只是...
神风观的小道师坐在灵珑塔卷前面,都念了一个时辰的经文了,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让之前期望的众人,都感觉很失望。
随依旧是坐在角落里,离着中心远远的。
但良好的视力,能让看她看的真真的。
那小道师...
可是没用尽全力的啊。
最后,司空懿对着楚帝抱歉道:“楚帝陛下,看来这宝物还是有自己的缘法,我们这位道长亦是无能为力了。”
众人听到他这话后,失望的同时又都送了一口气。
没有人能打开,目前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有人能捷足先登的话,这五国怕是真的要乱起来了。
“逍儿,你怎么看?”
姜清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随的跟前。
在他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才合适的与随搭上话。
只是,一直注意随的拓跋戟,把姜清越地举动看在眼里。
在对方一靠近的时候,他的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但眼前这地方,他还是稍微拿捏了一下分寸,没有阻止。
随这时候,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神风观的道士身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两边人的神情。
“连太子都没有办法,看来还真是棘手啊。”
姜清越点点头,“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他们都不会相信,司空懿是真的解不开。
但最令他们想不明白的是,他能打开却不选择自己私下弄,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人都看到。
这绕老绕去的,即使是姜清越,也看不透了。
“显摆呗。”
随对司空懿的感觉就这两个字。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那么大的排场,弄的自己和选美冠军似的。
现在,他这么做就是显摆一下自己,只有他能打开第一层。
至于后面的...
随觉得他应该很快就有大动静了。
只是他人都不会想到,最了解司空懿的人,竟然会是她。
“你几时回去?”
今日打不开,结果就在这里了。,
楚帝肯定要私下找人研究,不会这么大方的和别人一起钻研了。
即使他国的人都惦记着,但在这和平的年代,他们也都不敢为了一个盒子开战。
至于私下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三日后。”
一想到到要回国,姜清越眼神一暗。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听到随道:“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