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她是没有想到,拓跋戟竟然已经做好的军队,连兵器的方向都弄明白了。
也难怪,他一直都有这么大的自信,原来人家是有本钱的。
说来她还真的挺佩服他的,在他国为质十年,竟然还能弄出这么大动静,还真真是个厉害的。
这时候的随,是完全忘了一年前他们初见时的场面了。
那个时候,就算再狼狈的拓跋戟,也都自带王者之风。
与今日随时随地撒娇的他,是真的大不相同。
“通木大陆之中,五国相连太近了,稍微有什么动作,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
所以他把目标定向了西域。
而且最近几年,一直往西域输送人才。
最近楚国的风向很不稳定,他也是时候筹谋一番了。
“商陆的商队是有各国的通行证没有错,但到地方肯定有关卡的。”
随想了一下中间的利与弊,代替商陆分析道:“而且,内地少几个人无所谓,但要是少了打量的铁器,那可就不好说了。”
商陆这家伙,自己的事情怎么都好说,他就是花重金在地下掏个地道都行。
但眼下,他明显是不怎么代价拓跋戟。
所以这条件,还是详细的谈一谈为好。
拓跋戟倒是没有多想,他既然开口了,自是把办法都想到了。
“这我会让细辛跟进,只用公子陆的通行证,其余的肯定不给他添麻烦。”
随点点头,“既然你有把握,商陆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看向还在装相的商陆。
接收到警告的视线,商陆撇撇嘴,“利润怎么算?”
“三七。”
细辛回应道:“只是用用你的通行证,三成利润,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商陆一想也行,反正他不用出多大的力气,到时候只要拿钱就好了。
“先走一波...看看什么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走这种货,小心一点,王爷能理解的吧。”
拓跋戟点点头:“理应如此。”
谈完事情后,随跟着拓跋戟回了邪王府。
毕竟她还是邪王妃,而且最重要的,她要在拓跋戟身边修行。
为此,她直接忽略掉苏子苓和商陆二人的小手绢,跟着拓跋戟回去了。
但是!
现在这一刻,当她看到骚包的拓跋戟后,她有点后悔今晚的决定了!
“,你都好长时间没有在箐文轩休息了。”
衣襟大开的拓跋戟躺在斜床里面,用最撩人的姿势看着床边站着的随。
随:......
好想把面前的这个骚包拍死怎么办?
“今夜你留下,我真的很高兴!”
随:......她现在后悔了!
“你还记得吗,这张床还是你自己的定制的呢,想想它都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主人了...”
随:......她只是想让自己睡的舒服一点,‘主人’是个什么鬼东西!
“,天色还早,你这是乏了?”
拓跋戟见随一直板着脸,也不搭腔,很是贴心的拍了拍床,示意她上来,“困了就睡吧。”
就他这么一作妖,随哪里还睡得着啊!
“我还不困...”说着,随就想转身去别处,但却一个慌神,被拓跋戟拽倒在了床上。
“既然不困的话,就与我说说话吧。”
看着那干巴巴的眼神,随叹了口气应下了。
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与拓跋戟并躺在了床上。
只是,她不知道要与这位脑子有风的人说什么。
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他一阵胡作。
可,有些事,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说说你在魏国吧,是不是看上那家好颜色的人了?”
随:......
这话问的很是突然,能不能给点提示?
她什么时候看上好颜色的人了?
她是去魏国找人的,又不是去游玩的!
拓跋戟可能也不想等随的回应,自顾自的肯定道:“听说绒兰客栈的掌柜很是好看啊!”
随:......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成日里跟人家小姑娘比颜色,也真是有意思!
“合欢是我从土匪手中救下来的。”
拓跋戟点点头,自我肯定道:“能被土匪看上,长得应该是不错。”
随:......这个重点抓的,好像也没有毛病。
不知道小质子在纠结什么,以为他与悬狸一般,是在争宠吃醋呢。
便又解释了一句,“她是被自己的夫君,卖给土匪的。”
其实也不是夫君,二人有私奔之情,却没有夫妻之实。
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跟着情人私奔,但半道上遇到土匪,情人为了保命,把她送给了土匪。
然后...
当时随在林子里闲逛,遇上了满目疮痍的合欢。
而她的周围,还有四五个土匪...
听完整件事后,拓跋戟不解的问道:“那她是怎么跟着你的?”
按照的脾性,可不像是能多管闲事的人。
救下她也就算了,应该是不会带在身边的。
“我直接把她交给商陆了,其余的没有多管。”
后来商陆跟她提起过,合欢很有经商得到头脑。
在他的门下学习了两年后,就让她去了魏国。
本以为当时她杀了那几个土匪,合欢已经把事情都放下。
但谁知道,她竟然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来养育绒花树。
不过,这些都是合欢自己的事情,她无权过问。
“...”
见她走神,拓跋戟用两根手指轻轻拉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你好好说话!”
随无语的轻斥道,她是真的服气了。
拓跋戟撒起娇来,比悬狸都让人受不了。
瞧她这一身的鸡皮,都快能掉一地了。
被斥责的拓跋戟也不恼,而是一脸贼兮兮地凑到随跟前。
使得二人的距离,还不到两寸。
“我问你个问题啊,你要如实的回答我,不能敷衍我。”
随:......问就问呗,离这么近做什么?!
“你走南闯北的这么多年,可有过心上人?”
拓跋戟问出这话后,小心翼翼地看着随。
衣服下遮盖的手,紧紧攥着,显示出他此时的紧张。
但,这一切随可是不知道啊。
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是几个意思?
是说她年纪大了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