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他可以不用知道答案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的人也没有放下,肯定能查到的。”
这话倒也说进随的心里了。
幸好她之前安排的事情都在进行。
这次也托太子越回齐国查查。
虽然她着急,但也只‘等’一个字的含义。
在看过繁缕后,苏子苓陪着随又回到了房间。
而后贱贱说道:“你先去洗漱,过会儿人家来找你吃饭。”
泡在木桶里的随,眯上眼睛,把脑子放空。
这一洗,直等到水凉了的惊人了,她才清醒过来。
此时的苏子苓早在外面等急眼了,要不是怕揍他,早就冲进去了。
直到看见随出来,他这口气才松开。
美美的泡完澡,再面对一桌子美食后,随才觉着自己又活了过来。
其实她自己很清楚,低落的情绪都来源于刚才。
在见到繁缕后,她把从八神山庄带回来的负面情绪,统统都释放了出来。
瞧着又活力四射的,苏子苓也跟着高兴了许多。
“那对母女,好好招呼,让人也盯紧了。”
“,你不觉得,那个女人长得很眼熟么?”
提起那两个人,苏子苓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
“就年长的那位,那对眼睛和小质子很像啊。”
岂止是像,就那妇人蒙上面纱后,露出的那双眼睛,简直就和拓跋戟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眼神差点,没有拓跋戟那邪肆的目光。
有了苏子苓的说法,随也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她说怎么觉着有点眼熟,原来是像小质子。
也不怪她想不起来,因为小质子的眼神比眼睛...更吸引人的注意。
一样的眼睛...
“这件事先不用提,看看她们想做什么。”
就算长得再像,也并不代表了什么。
她现在就想是想知道,这两个人是装的,还是真如她们自己所说,无家可归了。
之后随把遇到二人的经过告诉了苏子苓。
后者听完后,惊讶的是连嘴都闭不上了。
随摇摇头,用公筷夹了一块肌肉放在他嘴里,这才使得他回个神。
“你说遇到了白幡招魂术,那说明这个世界,也有修真者啊。”
没等随出声,苏子苓又自言自语道:“我们之前感应道的气息,那就是同类了?”
想到这世上还有其他的妖精,苏子苓整只狐狸都感觉不好了!
“呜呜,待得时间越久,感觉越刺激是怎么回事?”
瞧着他这每日遗作妖的模样,随也感觉甚是无奈啊。
可谁让悬狸还是幼崽呢,还是她自己养的,能怎么办?只能惯着吧。
“我建议,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呆着,不然被谁捉了去,小爷可不管你。”
“好嘛,人家知道了。”
对于的话,他是一直都听的好嘛。
她不让自己跟着,自己就乖乖在鸳鸯楼里等着。
他可是一直都很听话的呦~
两人用过饭后,已经是黑天了。
眼见随就要歇息,苏子苓很是好奇的问道:“你不去邪王府?”
他自是不会撵走的,只是真纳闷才问出来的。
如果让他选择的话,永远不去邪王府才好呢!
随摇摇头,“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夜空中的一弯银钩,虽然细了一点,但也在屋内洒下点点清辉。
“好久不见了~”
睡梦中的随慢慢睁看眼,就见之前的那人再次出现在她的床边。
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随微微凝眉,“还是这么装神弄鬼。”
“不要这么冷淡嘛~”
女人很自在的坐到床边,一脸幽怨地看着随。
“其实每日你的举动,我都看到。你放宽心,把我当成你便好。”
听她这话,随不禁轻嗤道:“小爷活了千年,还不知道谁能把自己认错的。”
“那是以前,现在...这身体可不只是你自己的哦。”
听着女人的声音,随坐起身,与她身子持平。
一猫一鬼对视,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
片刻后,只听随一声冷笑。
“呵,就算真的公孙空青在,她的身体早就化作了一堆白骨,你以为,区区一个**凡胎,能修炼成妖么?
“咯咯咯...”
女人娇噗一声笑出来,“既然爷这么聪慧,那不如猜猜...我是谁...”
她本意是在讥讽随。
就算她是千年大妖又怎样,不还是躲不开自己。
不仅躲不开,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样的场面,她是怎么想都觉着好笑。
可谁知,她的笑意还未收回,就看到随认真的眼神。
“灵魂和身体契合时,夹杂的某只孤魂野鬼。”
一字一顿,随每一声都撞在了女人的心上。
只见她面目扭曲,一个‘你’字都还未出口,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你没事吧,一觉睡到响午了都。”
随睁看眼,一股刺眼的光射了进来。
再看床边坐着的,哪还是什么女人。
而是一脸担忧的苏子苓。
闭上眼睛把昨晚的事情捋了一遍,她心里清楚。
那个‘女人’的实体,越来越真实了。
只是不知道最后,会出现个什么样的结果。
“,你真的没事吧。”
从未见过如此...疲惫...
对,就是疲惫。
他从未见过疲惫状态的,心中担忧过甚,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舒服。
随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然后起身,走到外间洗漱。
见她行动自如,洗完脸后也恢复以往的状态,苏子苓把心放了下来。
“拓跋戟派人来了,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邪王府的人不能出来,只能私下派人。
但如果大摇大摆回邪王府的话,想出来可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一会儿就回去。”
估计昨日她前脚一进城,后脚楚帝那里就知道了。
所以,对于回邪王府,她倒是没有什么好躲藏的。
“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一直在院子里活动,倒也没有奇怪的地方。”
昨天出于好奇心作祟,他还亲自去监视了一会儿。
那两个人都乖顺,就这么呆在屋子里。
可能也是赶路累了,昨日很早就睡了。
今日用过早膳后,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溜达。
其余的是一个字都没有问,两个人之间亦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不过即使是这样,苏子苓还是察觉出了一丝丝不对劲儿。
“那年长的女子很是有范儿,看样子曾经是个贵族。”
“我知道了,你盯着她们吧,不要让她们出那个院子。”
这点,随这一路上也发觉了。
不过那妇人自称失忆,她的身份倒是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