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意思是喽啰。”
希先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机智,也还好杺爷没有听清他之前的话!
只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应该是在山庄守门么?”
这两个完犊子的玩意儿,好好的门不守着,竟然跑下山,还被人类给捉住了,真是丢尽了八神山庄的脸啊!
随杺:......得了,人都丢了好几年了,他们到现在还都没有发现,也真是心太大了。
懒得和这么不靠谱的人掰扯,随杺找沉香来,把么么婆二饶事情了一遍。
希先一听这话,整个脸红的和火烧云一般。
这两个二货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会被人类利用,还去残害杺爷的人?
难到他们下山这么多年,就不知道打听打听,杺爷是多么的凶残么?!
额...对于‘凶帛的认知,希先是从燕国就有了这个意识。
后来哥哥告诉他,杺爷的厉害之处,不仅仅是凶残,这点他虽然还没有见识到,但却已经深信不疑。
眼下,么么婆兄弟俩落到杺爷的手里,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啊。
“行了,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钱就结了吧。”
随杺可是把希先的脸色都看在眼里,一阵红一阵白的,像是吞了几只苍蝇一样,对此她深感满意。
谁让这人总是这么得瑟的出场,能把他打击成这样,自己还真算是优秀呢!
希先无法,只能给这两个二货把屁股擦了。
不仅如此,他还得十分的感谢随杺。
不然,这两个二货就会一直被他人利用,到时候生出什么大的事情,那可就真的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送走了希先后,随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她是脑子都快成浆糊了,都不知道要怎么找安悦问出此事。
之前她还挺硬气,怼的安悦是上不来下不去,现在竟然上门找虐,也是她活该。
其实起来,以她的脸皮自是不怕这个,她怕的是,繁缕的事情兜不住了。
想到这些,随杺起身,打开房门,就见苏子苓抱着零榆,一大一,都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站在门口别提多可怜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别在这鸳鸯楼里了,就算是整个通木大陆与,她都不会觉着谁能给狐狸委屈受啊。
“我们都在担心你啊,都黑了,饭没吃不了,还不点灯,人家都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苏子苓的可是一点都不夸张,要不是他在门口感应到里面的正常,他早就破门而入了。
杺杺在见过八神山庄的人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让他不禁想到,是不是繁缕的事情没有希望了。
随杺也发觉色不早了,她摇摇头抱过零榆,“我无事,挺好的。”
“你来的正好,我有件事儿要你去做。”
苏子苓疑惑的看着她,“什么事儿?”
“你带着零榆和繁缕,去个地方。”
这是她想了一的结果,为了不让繁缕暴露,她必须要把她藏起来。
“为何?”苏子苓是满脸的疑问,他很不明白,杺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难到鸳鸯楼里不安全了么?
“...厉心怀虽然能照顾繁缕,但他随时都可能离开,并不妥当。”
随杺简单的了一下情况,而后再道:“到时候我会让崖香和沉香跟着,你只要负责他们的安全就好。”
苏子苓:“我是,为何要换地方,楚国的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么?”
随杺也知道楚国现在很安全,但是架不住他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安全啊!
“我要去求药,就是让他们知道了,我身边有个很重要的人生病了。我不能让他们拿繁缕来威胁我,你明白么?”
苏子苓点点头,他很明白这点。
“所以啊,你带着繁缕走,算是给我一个安全的后盾不是?”
苏子苓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相反他可是最狡猾的狐族,随杺把事情都摆在他的面前,他自是都理解了,“那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走?”
“明吧,今晚把我事情安排下去,明你们就过去,那地方是我之前隐藏许久的山谷,四面都是死的,很安全。”
那个地方之前只有她和商陆知道,眼下可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了,那杺杺你一定要快来找人家哦。”
苏子苓撒娇地看着随杺,好似她要是敢个不字,他就能立马哭出来一般。
“当然,我舍不得你,更舍不得让繁缕受罪啊。”
“嗯嗯,你放心吧。”有他苏氏赤狐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随杺已经做了打算,自己要在第一时间把事情都准备好。
厉心怀在得知此事后,很是开心,但他也理解随杺的为难。
“你若不方便,我去讨药。”为了繁缕,他连生死殿都可以不管,更别去讨药了!
“你去是以什么身份?普通的侠客还是生死殿的殿主?”
随杺的话没有完,厉心怀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前者他没有资格,后者...不定威胁他的人比随杺更多呢。
是他没有考虑太多,深感抱歉的看着随杺。
随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明日丑时出城,我会送你们过去。”
不管是谁,想从混乱的拓跋家拿到救命药,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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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趁着夜色,随杺把几人送到了山谷。
这里之前都是商陆在打理,吃穿用的没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派可信的人来换,所以苏子苓他们不用担心这些。
“吃的东西,每日都会被放在西边山崖的峭壁上,你们谁有空就去拿一下,有什么需要,写个条子放在篮子里面。”
随杺不放心的再三嘱咐道:“这里只有那条密道,除了我就是商陆知道,如今你们几人,厉心怀有事儿千万要自己出去,他们不能被打扰。”
见厉心怀点头,她又走到繁缕的跟前,之前苍白的脸上此时被果子养的,有了些许红晕。
随杺伸出手,为她抚下额头的碎发,,薄唇轻启道:“繁缕,等着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