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杺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好奇,拯救了不少的生灵。
她只在听到抹留的话后,灿烂一笑,“杨善已经派人着手了,他手下倒是有几个不错的梁上君子。”
她并不觉得梁上君子有什么不好,有的人,生来不是做小偷的,而有的人,即便做了小偷,那也是有原则的。
嗯…想到这个,她忽的想起,司空懿炘和杨善…也就是商陆,都提起过,她曾经是什么盗圣来的?
那她这样的想法,算不算对同行的尊重呢?
“他还真是厉害,什么人都有。”抹留这话说的酸酸的,他就是看不惯,一个男人,竟然还怕他们,害的他们被主人嫌弃。
可是这人竟然提前去调查黎弈,一看就是个心机婊,小人!
“你们难道没有么?”瞧瞧抹留那嫉妒的模样,随杺觉得很是大快人心。
这些人,在司空懿炘的淫威下,都觉得自己很牛掰了,如今被一个‘小人物’捷足先登,还被黎弈给耍得团团转,这傲娇地性子,终于受到打击了啊!
想到这点,随杺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你!”这一笑可气的抹留不轻,只见他脸顿时一黑,但顾忌司空懿炘,敢怒不敢言,只能愤恨地瞪着她。
随杺耸耸肩,反正狐假虎威的事情她现在做的很是惬意,一点都不心虚。
司空懿炘对于调皮的随杺,只宠溺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且还在用膳的时候,亲自为她布菜,“这是你最爱的,可以多用点。”
抹留和令白对此,已经麻木到让自己看不到了。
跟随主人这么久,如果他们还不知道主人的心思,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只是…他们也想过,有人会走进主人的眼里,但却从未想过,这人会是…男人.,而且还是拓跋戟用过的…
最后一条,对于他们来说很难接受。
是的,在这么长时间相处,他们也都知道了,随杺就是姬逍的事情。
虽然很惊奇,但却也是事实。
对此,他们很不理解,骄傲的主人,为什么能看上他人的人。
如果是玩玩儿,他们到觉得是正常,可现在看主人的眼神…
这个随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拓跋戟和主人都如此的沉沦…
“多谢殿下。”随杺不知自己在令白二人心里是怎样的,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四个字——受宠若惊。
司空懿炘到底在抽什么疯,竟然会给她夹菜,这太阳真真是从西面升起来了啊。
只她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模样,让‘抽风’的人很不喜,“孤以为,你不会跟孤客气呢。”
听他这哀怨的语气,随杺是蓦然怔了怔,随之便想到他要听什么了,便嘻嘻一笑,“客气啥?咱们谁跟谁啊!我这是基本的礼仪。”
说好话谁不会?她可是混迹赌坊看遍脸色的。
很显然,随杺的这一招取悦了司空懿炘,在接下来,他好似找到了投喂的乐趣,连自己都顾不得吃饭了,看到什么就往随杺的盘子里夹。
直到把随杺吃的打了个饱嗝,,才算罢休!
等到一顿饭兢兢战战的结束后,随杺才摸了把冷汗,抱着自己的肚子退出了院子。
可还未等她走几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抹留给拦住了。
随杺停下脚步,抬头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开口,可等来等去,这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就这么巴巴地看着自己,也不出声。
随杺:……“抹留,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扭扭捏捏的,看着真辣眼睛。
“你知道飞纱现在如何了么?”
其实抹留不是想说这些,他就是想看看随杺到底有什么魅力,作为一个干巴的男人,能把两位帝王都迷得颠三倒四。
要说她长得好看,但不管是他家主人还是拓跋戟,可都比她要好看许多。
要说她性子好,可…她就是一个街头的混混,就算顶着盗圣、姬逍的身份,那也遮盖不住她身上按流氓的气息。
这人,到底有哪里好了啊!
随杺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本想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谁知道…“与我何干。”
“如果不是你…”抹留还未说完,就被随杺给打断了。
“停!”
她是真恨不得把抹留的脑袋撬开,这是在没话找话说么!
她可不认为,这人真是在飞纱抱不平。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之说,我与飞纱无冤无仇,她次次想要我性命,欺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反抗,如今…”
随杺撇撇嘴,很是不耐烦地说道:“她到底是因为我而被责罚,还是因为不听话而被殿下厌弃,这点你跟在殿下身边,应当比我了解。”
要说司空懿炘是为她惩罚飞纱,那她还真的就不相信了。
飞纱最大的错误就是当中顶撞自己的主人,这放在谁那都是大忌。
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那不责罚还留着过年不成?
她可不觉得,抹留不会不懂这些…
想到这,她疑惑地反问道:“为何还要与我说这些?”
“我…”抹留一顿,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本就是他随意找的个借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啊!
果然这个徐混是有毒的,他在其面前,连个正常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你们与飞纱之前,也没有太深的感情,只不过…三角被打破,你心中并不甘罢了。”
随杺很不给面的挑破了最后一道纱,也不管抹留到底会不会对她下手了。
反正她是看到司空懿炘的衣角了,她要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肯定是有人能证明的了!所以,她说的更欢实了!
“可是抹留,柿子不能只挑软的捏,不然…渐自己一身,也怪难看的。”
说完这句,她是头也不回直行走回房间,然后狠狠地把门摔上。
抹留傻傻的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解释什么了。
而就在这时,当主人的声响从被后传来时,他脑子里轰然一响!
很明显的感受到背后那股凌厉的目光,抹留打了一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