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杺杺还在睡?那你们都出去吧,我替她看看。”
苏子苓走进来后,对着拓跋戟这话,可还未等到拓跋戟的反应,自己的衣服就被后面的崽子给拽住了。
紧跟其后的商陆他们都不明白,零榆这是何意。
“零榆,了不要抓着我。”
“不可以。”
零榆严肃地板着脸,抬起头盯着苏叶。
众人不知他的‘不可以’是什么意思,都很好奇地看着他们二人。
苏子苓叹了口气,先是温和地解释道:“零榆,你义父不舒服,你干爹在帮她。”
本以为他会松手,可谁知道,这崽子竟然油水不进,就这么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一脸严肃。
苏子苓哪里受得过这种待遇,一下子就炸毛了,他单手把零榆拎起来,恶狠狠地吼道:“东西,老子还容不得你来做主!”
零榆也不怕他,同样冷冰冰地回了五个字,“就是不可以。”
苏子苓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繁缕眼疾手快的把零榆给抢了过来。
“那零榆能为什么吗?”
众茹点头,都很好奇,他们虽然不知道公子苓要怎么做,但是看零榆的态度,大家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帮一次十年寿命,义父不会同意的。”
零榆的话震惊了在场的人,就连拓跋戟眼神也跟着闪动了一下。
苏子苓有什么本事他不清楚,但他却也知道,苏子苓确实与杺杺有种牵扯。
至于是什么,他虽好奇,但却也不探究。
对于他来,这些关于杺杺自己的事情,他必须得从杺杺的嘴里知道。
而现在,苏子苓要用十年的寿命去医治杺杺,这让他有些嫉妒啊!
苏子苓发觉周围不赞同的眼神,很是气愤,他瞪着大眼对这零榆喊道:“都了,老子那不是寿命...”
“不可以!”
这次是的三个字,是拓跋戟出来聊。
弄得苏子苓话憋在嗓子眼儿里,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等他咽下这口气后,很是不地道地冲着拓跋戟翻了个白眼儿。
“你不是一直都表现地很关心杺杺么,我现在有办法为她治病,为什么不行了!”
拓跋戟对此,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倒是苏叶领会到主子的意思,上前劝道:“公子苓,还是算了吧,杺爷最在乎咱们,你若真的伤害自己来救她的话,等她醒了肯定会生气的。”
众人齐齐点头,随杺能为了繁缕连性命都不要了,如果她清醒后知道了苏子苓做的事情后,还不知道要有多生气呢。
苏子苓看看这些愚蠢的人类,也不和他们争辩,只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做啥事儿,只单纯的走到床边,蹲下身为其把脉。
本以为这样沉睡的随杺,心跳会薄弱很多,但此时...这铿锵有力的声音是几个意思?
苏子苓不敢确信的瞪大双眼,想要再次确认的时候,床上的随杺突然地睁开了眼睛!
“你们这是做什么?”
此时随杺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十分的凌厉,不过当场的几人都只关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现。
坐在床头的拓跋戟,也是在第一时间把随杺给扶了起来。
顺着对方的力气,随杺靠在了床上,眼睛看着已经呆掉的苏子苓。
零榆见干爹已经傻掉了,很是不耐烦的用手捅了捅他。
真是的,难到干爹没有听到义父在问话么?
一点都不乖,真不如他听话呢。
被鄙视聊苏子苓,根本就没有心思跟崽子算账。
他只这么呆呆地盯着随杺,委屈地看着她。
“杺杺最近这两都昏睡十个时辰,我看看能不能再帮帮她。”
随杺点点头,“我没事,只是你们在吵什么?”
众人谁都没有敢在这个时候回答她,毕竟要是她生气了,不定身体会更差。
“杺杺,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拓跋戟半揽着她,炙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担忧,“睡了这么长时间,可是觉得头昏?”
“我这是怎么了?”
随杺摸了摸自己的头,虽然不昏,但却感觉到混。
就像是脑子里有一堆的土和一滩水,如今被混合在一起,让她自己都觉混得不得了。
苏子苓见她这般难受,心翼翼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方才的脉搏他要是没有诊错的话,那是妖的脉象。
可是,失忆后的杺杺就是个普通的凡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脉搏。
除非是...
想到某种可能,苏子苓再也坐不住了,他就这么蹭的一下,凑到随杺的脸前,想要探个清楚。
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忍。
随杺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感觉困,总是睡不醒。”
苏子苓他一听这话,脑袋瞬间就耷拉了西区,脸上罩了一层阴云。
随杺呢,则表示一副抱歉的模样,就好似她没有想起来,都是她的不对。
可,拓跋戟怎么会让她担忧这些呢,他顺手推开了苏子苓,自己则让随杺乖乖地躺下,“没关系,你喜欢怎么样都好。”
头昏什么的,就不要挪动她了。
虽然很喜欢杺杺在他怀里的感觉,但是前提还是得让她觉着舒服了才是。
躺下的随杺迷迷糊糊地看着众人,虽然眼睛很想睡,但她还是想要多点什么。
“拓跋戟,你怎么还在醉欢楼,难到楚国不忙么?
“我陪着你。”拓跋戟给她塞好被角,双眼里充满温柔的笑意,“杺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就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场所有饶心里,可是都有了不同的想法啊。
商陆繁缕:真会拍马屁啊!
苏叶苏木:主子越来越会撩了!
苏子苓:为什么脉象不对呢?!
随杺:好的被撩脸红呢,她只睡了一觉,这人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额...好吧,那我再睡会儿,你们自便。”
随杺完,就这么快速的睡了过去。
众人见此,都悄悄地离开了屋子,而拓跋戟,也走到了隔壁。
虽然他人没有在楚国,但许多事情都得他亲自处理。
所以,随杺隔壁的房间,已经成了他的办公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