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跑下山,两条狗也不知道发生事情,但是很兴奋,一路奔跑嚎叫。
白蛇岭下面亮起了许多灯光,豆腐西施带人已经过来了。
两边汇合,豆腐西施带了七八个人过来,刘岩迅速说明了情况,有贼进来养鸡场了,把围栏给剪开了,现在人应该没跑远。
“刘军你马上开车带个人,一路往外走,看看路上有没有人。”
“其他的两个人一对,把白蛇岭周围扫一遍。”
刘岩迅速下达了行动通知,一群人马上散开,刘岩则和张一民拉着两条狗继续上了山,白蛇岭挺大的,三十多亩,有些位置比较崎岖复杂,偷鸡贼不知道有没有躲在这里。
在山里兜了大半圈,刘岩没怎么看到人,两条狗也不再叫唤。
“别跑!站住!”这时,山脚下突然传来了村民的喊叫声,刘岩心头一震,撒开腿往山下跑。
在白蛇岭的侧边,一片旱地里,五六个村民已经聚集在了一起,手电筒的灯光把周围照得跟白天一样,刘岩看到了两个人,被村民们给抓着。
刘岩吐了口唾沫,走了过去,手电筒朝着两人脸上一照,很年轻,t恤短裤打扮,球鞋上满是泥泞,不像是农村人。
“刘岩你看。”刘二柱手里抓这个蛇皮袋,往外一倒,是一把老虎钳,还有几条绳子。
“准备挺充分的嘛?哪里人?”刘岩冷笑看着他两。
两人不说话,刘岩直接上去就是一脚,把一个人踢在地上。
“不说打断你的腿!”刘岩怒瞪着两眼,其他村民也立即开始拳打脚踢。
“啊!救命啊!杀人啦!”两人哭叫。
“横片村的,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有个人禁不住拷打,终于开口。
刘岩让村民们住手,把人给提起来,道:“来这里干什么?谁派你们来的?”他眯起了眼睛,横片村是挨着镇子的一个村子,距离这里还挺远的,这两人怎么会跑过来这里,他第一时间就怀疑是钟振峰那个王八蛋派过来搞事情的。
“不要打我,我说我说,我听说你们村养了一种很值钱的鸡,想偷两只去卖……”
“手机呢,给我看看。”刘岩哪里会信。
“兜里。”
刘岩摸出了两只手机,解了锁,翻了翻电话和短信,还有聊天软件的记录,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乐交流外,被催债跟借钱的事情最多,他没有找到这两个人来养鸡场的蛛丝马迹。
“刘岩,怎么样?”刘二柱问道。
刘岩道:“你们只是来偷鸡的?”
“只想偷几只鸡去卖,没别的想法,我们本来以为没有人在这里,都蹲过点了……”一个人哭丧着脸。
刘岩看了看张一民,原本他是要过来守夜的,但是几天都没有,今晚还是被豆腐西施给轰过来的,刚好就碰到两个毛贼。
“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张一民还穿着裤衩,拖鞋上满是泥,被折腾的够呛,他气不过,上去就是两拳一脚,打得两个人哇哇惨叫。
“别打了,回头变我们的不对了。
”刘岩制止他的动作,想了下道:“打给电话给刘军,叫上两个人,把他们送派出所去,晚上应该有人值班的。”
“大哥,大哥,别这样行不,我愿意赔钱,你说个数,我刚从拘留所出来没几天……”有个人哀求了起来。
“那看来你是没吸取教训啊,你他娘穷得叮当响,拿什么赔给我?”
“先记着数,我把身份证押给你,有钱我一定还的,求求你了。”
“带他们走吧,二柱叔,让刘军回来。”刘岩懒得跟他扯这么多。
把人抓回去村里后,刘二柱叫上他弟弟刘根生,从家里拿了绳子和屠刀出来,把两人给帮上,弄上了运鸡的那辆货车,屠刀就指着两个人,一路送去了镇上。
“民叔,围栏破了,明天把鸡放出来之前要修一下,不然鸡跑了就麻烦了。”刘岩又叮嘱了一句。
“哎,好。”张一民笑得咧嘴。
隔天,天刚亮,刘岩也跟张一民上了山,两人拿了铁丝,去到昨晚发现的那个破洞那里补好,然后分头转了圈,刘岩在一棵树下看到了另一个缺口,旁边的草还有踩踏的脚印,昨晚那两个毛贼应该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弄好之后,鸡都放了出去,刘岩看着满山跑的鸡,突然间有些头疼,如果有人想好搞他真的太容易了,跑进来,往山里扔一点有毒的饲料就行了。
搞定这边后,刘岩又去了刘二柱家的养殖场,问了下情况,昨晚这里两个毛贼都是有盗窃前科的,有个才刚放出来一个礼拜都不到,现在又关进去,虽然没有偷到东西,但也要关个十天半月。
吃了早饭,又是不少村民来到了张一民的家里,聊着昨晚的偷鸡贼,聊着选村长的事情。
“刘岩!刘岩!”外面突然传来了刘二柱老婆彩虹婶的大叫声,非常地急迫。
“干嘛啊?”刘岩站起来回了一句。
“你快来,快过来!”彩虹婶神色慌张,她是从村头的方向跑过来的,手里提着蛇皮袋,应该刚从养鸡场下来。
刘岩觉得肯定是急事,而且不是好事,不然彩虹婶就会跑过来说了,他撒开腿跑了过去。
“山里死了好多鸡啊,一地都是,可怎么办啊?”彩虹婶慌得六神无主。
“什么?”刘岩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整个人都蒙了。
“快点走,去看看,叫上一民两口子!”
刘岩一张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没去叫人,现在得要稳住才行,不然事情传开了,影响很不好。
“不急,我跟你去看看,慢点走,不着急,当没发生过。”刘岩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她慌张点头
两人慢慢地朝着白蛇岭而去,路上,彩虹婶说了起来,她刚从家里带了两包草药上山,准备在那里制作草药饲料,然后听到隔壁张一民家的养鸡场一阵鸡叫,很不正常,等她跑过去看的时候,这白蛇岭上到处都是乱跳的草药鸡,地上也躺着很多两脚朝天的。
“鸡瘟?不可能!”路上,刘岩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些鸡从陈老板那里买过来的时候就打过疫苗的,很
健康,不可能是鸡瘟。
“尼玛!投毒吗?”刘岩冷汗直流,早上把鸡放出去的时候他还想了下,有人搞自己的话,弄点饲料扔进去山里头就行了。
“我这乌鸦嘴!”刘岩直接给了自己一嘴巴,立即跑了起来。
跑到养鸡场,远处的林地里,躺了一地的草药鸡,还有些在踉跄着乱跳,看得刘岩心都凉了。
刘岩看了看,死的一些鸡还有体温,应该就是刚死不久的,舌头外伸,有血,他赶紧抓到一只还在乱跳的鸡,运气生气感应了一圈。
“喉咙……”草药鸡的喉咙出问题了,气血混乱,流血不止,有密密麻麻的伤口,像是被腐蚀的。
他继续抓了几只没死透的草药鸡,一一感应,问题都是出在喉咙,少部分是在胃部,那应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怎么办啊?”彩虹婶终于跑了上来,气喘吁吁,满脸慌张。
“找一找周围,看看有没有饲料之类的,应该是被人投毒了。”找到了草药鸡的死因,刘岩反而很冷静,他朝着那些草丛走去,扒开看了看,果然,他发现了一些饲料,部分被露水给融化了。
“有,这里有饲料,是哪个天杀的啊,作孽啊……”彩虹婶哭喊了起来。
“冤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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