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为何不能?”
“古语有云,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正所谓身正为范,如今王爷其身不正,如何能令众将折服?”
赫云舒轻笑出口,道:“说起来,本王倒是许久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看来,是本王在京城待了太久,如今再回到军中,说话就不管用了。”
多半的将领纷纷起身,急声道:“王爷,我等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三殿下说,说……”
“说什么?”
“三殿下说,王爷您有可能是假的。”
赫云舒的银色面具下,嘴角微微上扬,她看着燕永奇,道:“哦,是吗?本王是假的?小三子,你倒是说说,本王怎么就是假的了?”
燕永奇提起一口气,道:“众所周知,铭皇叔此前身残颜毁,一直待在铭王府中,闭门不出。怎么大蒙一进犯,皇叔就好了?本殿下怀疑,你根本就是假的,你是大蒙的奸细,潜入我大渝,为的就是冒充铭皇叔,断送我大渝兵士的性命和土地。你,其心可诛!”
赫云舒笑笑,她拍了拍手,道:“小三子,你可真是讲了一个好故事啊。”
燕永奇冷哼一声,道:“休要故作镇静,装不下去了是吗?”
“装?本王为何要装?换句话说,你说本王是假的本王就是假的了?还是说,你要本王自证清白?”
燕永奇笃定道:“人人皆知铭皇叔历来是戴着面具的,除了父皇,谁也不曾见过他面具之下的那张脸。真正能表明他的身份的,是他身上的伤痕。”
这时,有人附和道:“对,五年前对阵大蒙的时候,王爷替我挡了一剑,那一剑在脐下三寸,我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一次对阵大魏,王爷肩上中了一箭。”
……
一时间,众将领纷纷说起他们所知的铭王身上的伤痕。
听见众人的议论声,燕永奇得意地看向了赫云舒,道:“王爷,您只需脱下衣服让我们瞧一瞧,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