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中,握着她的手,在她脸上一阵胡乱划拉。
织女惊声尖叫,“不许划我的脸!不许!”
“不划脸,那你就捅自己吧。”我淡淡说道,按着她的手,让她用簪子朝自己的腹部捅去。
簪子深入皮肤发出滋啦的响声,我竟觉得有些悦耳。
现在终于有些理解,为何李牧桑喜欢听骨裂的声音。
眼看大门就要被容忌砍破,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
但恰恰就是因为这一松懈,让织女有了反攻的可乘之机。
牛郎竭尽全身气力,将我从织女身上拽开,而织女稍稍喘了一口气,扶着墙站起身,挪动着书架上的青花瓷瓶。
不好,有机关!
我刚反应过来,身体就直直往下陷落。由于这个黑魆魆的洞穴也存在着强劲的吸力,一时半刻之间,我也没法往上攀爬。
眨眼的功夫,我就掉落在一方深不可测的水潭之中。
更合理地说,不是水潭,而是滋生着怨念的血水潭。
我原以为现在的处境已经够狼狈的了,不成想,血水潭里,长期受血水滋养的藤条忽然朝我袭来。
我握着冰凌剑,尽可能抵挡着朝我腹部攻击而来的藤条。
但越来越多的藤条从血水潭中横空出世,不断地鞭笞着我的身体,没一会儿,就将我虐得体无完肤。
若是藤条无休止地继续,我和小乖定会被这些藤条活生生鞭笞而死!
无奈之下,我只好冒险用了些神力,在自身周遭设了个结界,以此阻挡藤条毫无章法的进攻。
好累!
无数藤条朝结界前仆后继鞭打而来,结界的光芒越来越弱。
再这样下去,不消一刻钟,我就要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