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如果我输了,你们拼尽全力,护送他走,离开这草原,越远越好。”

“世子,你不会输的!”栾祺激动道,输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他是我妻子。我要你保护他。”阿迦罗低沉道。

“妻子?”栾祺猝然一惊。世子什么时候娶妻的?

阿迦罗凝视着他,语调重重道:“洛兰部,能办到吗?”

栾祺喉咙里顿时一哽。一时间热血和酸涩同时涌上心头。看来阿迦罗已经准备好了,后天就是一场生死。

草原上的男人在决战之前,会把自己的妻子托付给自己最信任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定大帐里没人后,云越悄悄走进去。

他当了魏西陵的副将好多天,但是做这事儿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魏西陵的大帐素朴简洁,所用皆以为务实,不见花俏的摆设和多余的装饰。处处都透出军人的做派。

案头和架上的各类文书军报都整整齐齐,分门别类,一丝不苟。摆放中有一种充满秩序感的优美。让人看着舒服。

云越想起魏西陵和他一样,本也是世家子弟出身,即使从军,长年养成的矜雅也会从细枝末节的习惯中流露出来,而不像普通的军人那样大咧咧的。

让云越有点犯愁,这大帐太整洁,太严谨了,感觉无论他翻动哪里,魏西陵回来一眼就能看出来被翻动过了。

更何况,单于铁鞭这种东西,魏西陵不可能随随便便扔在外面。必定是谨慎地收好了。

云越提心吊胆地翻了一会儿,又谨慎地尽量恢复原样。他正头痛:这样找下去,恐怕找一晚上也找不到。

就在这时,一道灰影忽然从眼前掠过。

“别,苏苏!”

但已经来不及了,云越只觉得大帐内卷起一股飓风。军报文书如同雪花一样飞满了地。案头的砚台撞翻,军事地图上留下一窜清晰的爪印。

不消片刻,苏苏嘴里叼着一条泛着黝黑的光泽的铁鞭。抬着头摆着尾巴邀功。

云越一边心情复杂地赶紧把铁鞭收起来,一边心想这下怎么办。

满地狼藉,到处都是散落的军报,文书,这种事,保管刘武那个蠢货都没干过!

然后他就看到魏西陵神色冷峻地站在门口。

云越简直欲死之心都有了:“魏将军,苏苏,它……”

苏苏趴在案上,泰然自若地舔毛。

魏西陵走进来,言简意赅:“信?”

云越顿时一惊,完了,他疏忽了。

既然苏苏来了,肯定有萧暥的信啊!

可是那封信绝对不能让魏西陵看!

“信筒是空的,我想,可能是苏苏路上丢了。”云越心虚道。

苏苏瞪他。

魏西陵道:“无妨,把信筒给我。”

云越硬着头皮只能把信筒交了出去,心里七上八下,魏将军不会又像上一次那样逼他说什么罢。魏西陵都不用做什么,光他那冷得能把人冻死的眼神都能让云越招供。

魏西陵接过信筒来,取来一柄短刃,娴熟地一挑,那信筒就从中一分为二。

紧接着云越吃惊地发现,有内层?

魏西陵一边展开信,边道:“不用奇怪,他以往就……”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剑眉微微蹙起。

云越好奇地偷偷瞥过去,这……主公写了什么?

魏西陵利落地手一翻,收了信,“没什么,让我们按原计划行事。”

云越知道大概是什么机密之事,也不问了,看着满地狼藉的文书,乖巧道:“这里我就收拾。”

“不必了,我自己会整理,你想去休息罢。”魏西陵道。

云越走后,魏西陵神色复杂地把那信搁在案头,一边捡起地上散乱的军报。

只见那信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萧暥读的诗也不多,就送了他首《凤求凰》

这不是挑衅,是调戏了……

***

某狐狸搓着爪子,收起了单于铁鞭,心道魏西陵果然警觉,不过,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让你查我!这会儿估计是气炸了罢?哈哈哈!

虽然萧暥也觉得自己挺欠的,明天就要大战了,还要去赶着调戏他一把,感觉就跟挣了个大便宜似的。

他又联想到三天前那次意外……魏西陵这会儿脸都黑了罢。

他自己也搞不懂,明知道那人一本正经的,他还偏偏就特别喜欢去逗他。怪好玩儿的。

而且魏西陵居然回了,他居然还一丝不苟地回信。

王庭大战中午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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