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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9章 必须休弃王妃

这倒也是个法子,苏宛平握紧时烨的手,说道:“且等我好好计划计划,陈平阳要来京城,他能帮我了,有人要用十万金买下我的人头。”

时烨一听生了气,“我就不信不能将京城翻一个底朝天,敢对你出手。”

“时烨,别生气,咱们的将士得好好留着,这是咱们的底气,不能全部动用,最好是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以少博多,将对方引诱出来。”

自打父皇母后去世后,时烨就一直不曾露出半点伤感,他带着十万大军归来,来得如此急迫,即使办国丧的时候,他还遭遇刺杀。

终于一连串的处理了那些老臣,可是接下来要面对的还有不少问题,他能不能顺利登基,也将是一场明争暗斗。

苏宛平看着他,知道他内心很痛苦,可是这里里外外都得他一个人撑起来,他还得装作不在乎,可知他多难。

苏宛平握紧着时烨的手,说道:“你想张狂一点就张狂一点,咱们不能再憋屈,在父皇母后去世时,咱们憋屈了,好在两位老人家如愿的合葬了在一起。”

“现在咱们强硬一些,有什么困难,一起面对,只要我们的性命在,凤国的江山便能稳当,天下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时烨握紧媳妇的手放在脸上,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这段时间他的确累坏了,他心里难受,兄长下落不明也是他的心头大患,朝中还有这么多居心不良的人。

“我几个月之间失去亲人,现在我绝不准再失去你,若是他们敢对你下手,我也绝不会饶了他们。”

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莫名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当年在岭南的时候,两人过得艰难之时便是如此,之后中间过上了好日子,她都要忘了这种感觉了。

“我不会的,时烨,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安心的处理政务,由我来想办法寻出大哥。”

时烨点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便是守在她的床边看奏折。

陈平阳和九爷赶来了京城,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九爷了,苏宛平坐在软榻中与两人见面,陈平阳看到她大了的肚子,直叹息,“你真能生。”

苏宛平郁闷的看了他一眼。

陈平阳接着说道:“你可知有一句话叫做趁你病要你命,现在他们就在这样对付你,我听着就恼火。”

九爷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他们敢,等咱们查出背后之人,我喜客来非弄死他们不可。”

陈平阳摇头:“恐怕这事儿不简单,我路上收到了你的信,你说京城地下被人挖空了?”

苏宛平点头,“时烨想捂烟,我瞧着这法子可能没用,毕竟里头还有重重隔阻的石门,未必能逼得出来。”

陈平阳一听,手中折扇敲了敲掌心,叹道:“要是能发一场大水,就能将地下都给淹了,可是那样的话,京城里的百姓也会淹没,此计不可取。”

苏宛平也不是没有想过。

“那你们可得堤防了,一但真的将整个京城都挖空了,他们哪日往井里下了毒,整个京城也都被对方控制了。”

陈平阳忽然这么一说,苏宛平心头沉重起来。

“若是我们得到地下城的图纸,或可以将计就计。”

苏宛平暗自感叹,可是那更是难上加难,连京城排水道的图都弄不到手,又何谈这桩事。

陈平阳将手中折扇打开,扬起唇角,“要不我去试试。”

苏宛平和九爷都看向他,这如何试。

“你将此事交给我,我且去探探。”

瞧着陈平阳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苏宛平心思一动,倒不如交给他试试了。

安顿好陈平阳和九爷,三人决定接下来数月不得走动,而陈平阳会在这段时间活跃在京城,九爷成为他的老仆人身份出现。

只是在苏宛平安排着这边事的时候,朝堂上却是提议让逍遥王废王妃封号的言语传开,只有苏氏不再是逍遥王妃,那即使是逍遥王登基,她也不是皇后,就不会动摇凤国的根本。

时烨倒是被这些朝中大臣给气笑了,他看着这一群臣信了这神碑上的话,奉为神灵一般的样子,他就觉得可笑至极。

“你们尚且不会休弃自己的发妻,却叫本王休弃发妻,苏氏做错了什么,她的喜客来维护凤国市场价格多年,她为我时家生下三个儿子,如今又是有孕在身,你们却在这个时候要本王休弃,你们可都是读了贤圣书的大臣,怎么做得出来。”

“今次你们提出这个意见,各位回府后全部休弃了自己的发妻再准上早朝,退朝。”

时烨起身离去,却是被不少大臣膝行向前要拦住。

苏义和范井站了出来,看向在场的各位大臣,两人劝道:“神碑一事,透着蹊跷,各位大臣只管着苏氏该不该废,为何不想想这神碑上的话可曾应验?”

“什么意思?”

有几位大臣起身,上前提出疑问。

苏义指着前头两句,“癸丑白露雪为霜,时代孙兴弘为祥。各位大臣觉得这两句可曾应验?”

“自是应验了,太子妃生下儿子时神碑就已经出世,所以千年前就算出来的事,便是太子也曾承认过,可是现在苏大人却道这神碑没有应验,当真是可笑。”

兵部侍郎开口,苏义朝他看去一眼,苏义没有半分生气,反而语气平和的说道:“那么前一句呢?癸丑白露雪为霜,你们可记得那年是先下的雪还是先打的霜?”

“按着这句话来说,自是不打霜先下雪了,这本就是异象,就像神子出生,神碑出,也是异象,那么谁来解释一下?”

苏义朝几位要求废王妃封号的大臣看去一眼。

他们却是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此时的阮文昌站了出来,说道:“此事必然也是真的,毕竟神碑上没有说天下皆是如此,但在京郊却的确有异象出现,你们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在哪儿?出现的是什么异象?”

范井开口相问,他看向了阮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