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白凡瞪着一双眸,刚刚总裁的举动,是在故意逗温姐吗?总裁,不会这么幼稚吧。不过,总裁应该还是在意温姐的吧,不然这种事情,在洛生日的当晚,总裁怎么会亲自赶过来。

“这是把我当死人吗?”妖孽般的脸搭在白凡的肩上,看着踏进别墅的两人,郁闷道。

白凡身形一颤,手臂上立刻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宋医生,你赶紧进去吧。”

“进去干嘛?”刚刚他急忙赶来,听到温世城那家伙了情况,他只是没有去毒的办法,只能泡凉水或者睡一觉,那家伙立刻不给他好脸色。早知道是这种情况,他根本不会来。不过,刚那丫头是谁啊,脸不知道长什么样,身材到是很不错。

“当然是……”白凡道,话未完,才想到温姐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药的确是送十个神医进去都没有办法。

“你担心个毛线,走,哥哥送你回家。”男人轻挑了挑长发,一脸施舍的道。

“宋公子,你家将军才走几,请自重。”白凡躲过那白皙的手,精明的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一本正经的道。

“你狠。”宋子文咬牙邪笑一声,想到那个刺头,他就一阵胃痛。转身气乎乎的驾着火红色的跑车消失在夜幕。

白凡嘴角一抽,果然将军就是他的克星。

被迫趴在他肩上,一路颠簸,原本残存的意识,因被倒挂着,大脑供血不足,神智与视线开始模糊。

下一秒,身体被重重的扔进冰冷的水中,寒冷的气息刺入骨髓。温婉被呛了几口水,挣扎着跃出水面,重重的喘息的。片刻,意识清明了些,才发现自己被扔进了游泳池中,脚底下踩的,竟然是冰。而整个空间,除了她那还有第二个人在。

才片刻的功夫,温婉只感觉身体都僵硬了,唇隐隐颤抖。如果再不上岸,她绝对会冻死在水池里。咬紧牙关趴上岸边,寒冷渐渐退去,好不容易身体有了些知觉,体内的炽热与异样立刻浮现。

“该死。”温婉低吼道,阴沉着双眸,跳进冰冷的池水郑

如此反复几次,温婉只觉得身体已经虚弱的不受她控制。冰与火的来回刺激,那怕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黑暗的书房内,温世城目光紧紧的锁在屏幕上,看着那抹单薄的身影一次次来回在岸边、池郑只是一个远景的画面,可他却能透过模糊的画面,勾画出她的身形曲线。

直到,那抹身影在水中的时间好像偏长了些,他才暗骂一声,快速的冲到泳池,毫不犹豫的跳入水中,将她揽入怀郑

“温婉。”他低吼着她的名字。

温婉疲惫的睁了睁眸,最终抵不过疲惫昏睡过去。

“该死。”温世城冷声低骂,连忙抱着她回到房间。冷着脸将人往大床,上一扔,拉起薄被盖住。

“立刻上来。”

“总裁,我已经回到家了。”

白凡弱弱的道,她以为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离开了。不过,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好像,她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气愤的将手机重重摔在地板上,温世城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心里没由来的一股怒气,愚蠢的丫头。才来第二,就惹这么多事情,简直就是找死。

寂静的房间,温世城阴冷的目光锁在那抹昏睡过去的身影上。虽然惹了不少事,但是忍耐力不错,至少没有太折腾。想着,温世城抬脚向外走,顺手捡起摔裂的手机,眸中一丝迟疑。

灯光熄灭,原本就阴暗的空间,显得越发阴风冷冷。

黑暗之中,薄被掀开,一抹游魂似的身影,在黑暗而陌生的环境里,兜兜转转,紧接着就是一阵霹雳啪啦响声。

紧隔着一墙的书房内,那怕隔音很好,他隐约也能听见一连串的响起。可是,他仍冷静的看着资料,没过多久,隔壁的声音安静下来了。但,明明安静了,他却紧张了。

最后只能抚额起身走出书房,打开房间的门,灯光照亮在房间内。满目的狼藉与混乱,好似被洗劫一番后的场面。

而她,冷漠的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流着鲜血,周围的破碎瓷器,各类摆设品掉落一地。而她的目光,在他进来之后,就一直锁在他的身上,那目光寒冷的能将水冻成冰。

“清醒了。”温世城阴沉着一张脸,伸手提起她的手臂,毫不怜惜的扔回床。简直就是个惹祸精,一点也不省心。不过,这药应该不是太严重,不然一个丫头怎么可以轻意抗下来。

温婉被扔得头晕目眩,吱唔一声,坚难的坐起身。“你关灯了。”喉咙火烧的痛,他眸中的嫌弃,她清楚的印入眸郑她刚刚醒来,神智不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肯定会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

“还有理了。”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开口,温世城眸中一怔。

“嗯。”温婉轻声道,如果不是他关灯,肯定不会发生这么多意外。精神处在紧绷又炫晕的状态下,若是往常,她会视他如空气,片字不语下楼自己倒水喝。可是现在,她所有的精力全用来压制体内的不适。

那声回答响起,温世城脸上又是一怔,这丫头还真当自己有理了。

“我渴了。”她看着他,双眸清明,苍白的脸此刻双颊绯红。她只静静的看着他,表述着自己的想法。

他眉头一挑,冷眸看着她。这丫头果真不怕死,竟然敢指使他。

见他不动,温婉不耐烦的拿过枕头,手一挥直接就扔了过去。

若是平时,他连子弹都能躲过去,可现在,柔软的枕头稳稳的砸在他英俊的脸上后,掉落在地。山雨欲来,薄情的眸阴森微凝。

温婉知道他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可是,对于他的怒火,她仍像平静的无风的湖面,淡然的看着他。

“丫头片子。”温世城深吸一口气,毕竟他是个做长辈的,和一个神智不清的丫头计较什么。想着,他看了床头柜一眼,原本座落在那的电话,此刻已经不见踪影。冷眸瞪了坐在他床,上的丫头,只得自己出去端了杯水上来。

一口气将冰冷的水喝完,温婉将杯子放在柜子上,目光冷冷的看着他,那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温世城冷呵一声,优雅的转身走出房间。没一会,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温世城担着药箱,看着仍保持他离开时僵硬在那的温婉一眼,语气不好的道:“手。”

听闻他的声音,温婉眸中带着疑惑,顺着他不耐烦的目光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时流了很多血。

“自己处理。”将东西扔下,温世城转身离开。

房间内唯独剩下她一人,温婉颤抖着身体,将药箱放在地板上。脸色十分难看,双唇紧咬着,目光环视了一眼墙面,椅着起身走至门口处,将空调的温度调至10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几个垃圾竟然给她注射了药品。苦涩一笑,她确实还太弱了,同样的事情,竟然犯了两次。

视线越发的模糊,燥热的身体,那怕整个空气都是冷的,也无法吞噬她体内的火。火热驱使着她的神智,包裹在身上的衣服烦躁的被褪去,光滑的肌肤摩擦着被子。

手掌心一阵刺痛,温婉眉头一皱,神智微微被拉拢回来。在发现自己已经脱光了衣服后,脸上一片苍白,僵硬着钻进被子,受了赡手紧紧握成拳,刺痛感惊醒着思维,直到衣服穿戴好,温婉早已经成了泥人。

短暂的刺痛消失,躁热与异样的兴奋再次吞噬神智。漫长的夜晚,温婉一次次清醒昏睡。

温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的下午。沉重的身体,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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