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视,往常他们犯错,无非是跪在院子里头,面朝着南方思过,打几下手心板罢了。

“婉姐,这……”温康宁面露为难,有些迟疑。

韩雪柔一见老爷子迟疑了,当下心喜道:“婉姐未免也太不客气了,我舅舅如今也算是一家之主,是您罚就能罚的吗?”她就知道,老爷子虽然嘴上那么,可毕竟舅舅与她们不同,这可是温家的继承人。那能是动,就能动的。

温婉并非这么想,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老爷子。

温康宁愧疚的道:“我们不配用家规。”那家规是温家的家规,若非是顶着二少爷的名字,他应该叫胡霸,只不过是一个草寇。

当年,老祖宗将各房应拥有的家法交给了他。可是,打来到京都,家法就被他供奉起来,从未用过。他,用之有愧,不敢沾污了温家的家法。

“婉姐,您看。”这时,温管家不知何时抱着一米多长的暗红色木制盒子过来。他一手端着盒子,一手打开锁。

温婉一看,只见暗红色的盒子内,白灰色的戒尺上竟然无一丝杂色。而家里的早已经被染红成色,若非那上面也沾过她的血,她肯定以为只是两家戒尺颜色不一样。

看着这么干净的戒尺,温婉一时心间也思考起来。爷爷是何想法她不知,虽然来京都之事爷爷允许了,可从未开口讲过关于来后与京都温家的事情。

父母虽然有事情可以劳烦一下,却也未一切按在家里时。

如今,就连这边太爷爷的举动也透着一丝古怪,她一时到也拿一准,是用家法还是单纯京都温家的惩罚。

韩雪柔脸一阵难看,闹了半,以前打她们所用的,只不过是普通的戒尺,根本不是堂里奉送的那个。这,未免也太气人了。

比起他们的疑惑与怨气,温康宁却是满脸的期待。像是想在得到某种特定的赏赐,一双眸闪闪发亮。

“用家法。”片刻,温婉道。若不用家法,她根本没有理由去处置他们。

温世城眸一凝,家规他背过,堂下的人可能都忘记了,可能都把以前的惩罚当成家法。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家规中,犯错者,不到家中族长或者一家之主停,那戒尺就要一直打下去。

看着简单的不宽不厚的三尺板子,打下去却是生痛的厉害。

“好,好。”温康宁笑道,脸上的笑容难以遮掩。

“不知,我犯了那条家规。”家规中可没有长辈不能教训晚辈,更没有晚辈可以教训长辈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