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爱妃,朕现在不想吃葡萄,但是更想……”嘿嘿奸笑“吃你……”
“啊……”红衣女人欲拒还迎,身子却往男人身子贴去。
男子忽然笑着翻身,眨眼便将女子压在身下,一同倒在龙榻。
“啊――皇上,稍会他来到看见怪让臣妾不好意思!”
呵,想不到这皇帝也不是普通的角色,也很记仇,这一来便是一场下马威,效仿他前次的冷漠,倒是低估这位九五至尊了,莫非这九五至尊以为他会为这幕落荒而逃?
冷笑。
还是冷笑。
景昊打量景烨,景烨同样打量着景昊,二人受惊程度在于伯仲之间。
传言景昊是第一美男,景烨终于见识了,也不得不承认。
二人凌厉的眸光相撞,在空中碰撞出火光。
直视圣颜是大忌,最先收敛锋芒的亦是景昊。
即要装,便要装得像个模样。低首,他道:“草民面见圣上原因滋系体大,所以一时心急才未经通报擅自闯入,望圣上恕罪!”
景烨见景昊跪地,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他原想在这件事做文章,万没料到,景昊是个真男人,能屈能伸,但也狡猾。他原想试探景昊,如果不肯下跪,他誓必在这件事拿了景昊的人头,以泄五年来的不满之恨。
“起来罢!”他冷漠地朝景昊一摆手,然后走出内殿,又说:“今儿吹了什么风,竟将京都首富吹到朕皇宫来了?”
景昊眸中精光一闪,起身跟上。语出惊人地说:“不瞒圣上,草民今日面见圣上!一共为了三件事,一是有求圣上,二求赏赐!”
“哦!”景烨倏地回过身来:“朕倒是希奇了,不凡说来听听!”
一拂袖,景烨坐上了龙椅,居高临下斜睨景昊。
景昊故弄玄虚问:“圣上是希望先听赏赐之事,还是有求之事?”
景烨慢条斯理说:“就先说赏赐之事罢!”
景昊一抱拳:“草民据悉圣上正在通辑乱民齐胜天,可有这事?”
景烨大吃一惊,转首,问:“莫非你知那反贼藏身何处?”
“正是!”景昊欲言又止:“草民还知道另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快说!”景烨坐着了身子,催促。
“草民还知他与宸朝余孽私下结党营私,意图谋反东山再起!”
景烨脸色一沉:“莫非,你是想告诉朕,十年前的那一场剿灭,仍有生还者?漏网之鱼?”
景昊颔首:“正是如此!”
“反贼如今在哪?”
景昊略微沉吟,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在三品镍台府?。”
果然。
“砰!”的一声,景烨登时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手指着景昊,一声令下:“来人!将这贱民拿下!”
话音未落,两排手持大刀的禁卫军火速冲入,咔嚓声响起,刀锋瞬间架在景昊的脖颈上。
“大胆景昊!你当朕是昏君?任由你在此满口糊言,污蔑朝庭命官?”
任谁都知,闵子冲一如国丈地位显贵,闵贵妃更是景烨如今最得宠的妃子,谁敢动闵子冲,无疑是拿石头打天――不知天高地厚。
“草民说的句句属实!”景昊无视颈上的刀锋,丝毫不将这十几名禁卫军看在眼里,他道“莫非圣上不想再听听草民的所求之事?”
“就凭你污蔑朝庭命官窝藏乱民这事!便可将你打入天牢,你还指望朕再容你在此蛊惑人心?休怪朕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如今是插翅也难飞,即便你有通天本领,朕就不信,会治不住区区一个景昊!”
殿外的展月明也嗅到味道不对,未经许可便冲入,但他的脸色未曾有惊慌之色,朝景烨下跪,道:“圣上息怒!少爷所说的句句属实,草民也可做证。”
景烨倏地转过头来,指着展月明:“你又是谁?未经朕宣见,擅闯御书房又该当何罪?”
展月明低首:“圣上,草民姓展,字月明,是景昊的贴身随从,草民死不足惜,但请圣上先过目三样东西再拿少爷问罪。”
闻言,景烨才留意到,原来展月明的肩上挂着一个藏青布袋。
然后,三个沉香盒子现入眼帘。
景烨眉峰一挑,示意要求一个解释。
展月明并不急着打开沉香盒子,景昊反问:“敢问圣上可曾记得十年前太祖皇帝追查昊孤一族百十计人口一夜之间被血洗一案?”
景烨微愕,后沉思片刻,才颔首:“自然记得,朕那时虽年纪尚幼,但仍听闻十年前昊孤一族一夜之间被山贼洗劫,老弱妇孺无一幸免。”
“非也,昊孤一族并非是被山贼洗劫,而是被一个畜生的贪欲所杀!”一道狠色从景昊眸中急旋而过,他低沉说:“圣上先看这三件宝物。”
展月明逐一打开,当红玉麒麟,紫玉萧,翠玉笛一一呈现在景烨面前时,景烨倒抽一口冷气,一摆手,十几名侍卫大刀一收,纷纷退去。
展月明察言观色,将红玉麒麟送至景烨手中。
景烨不可置信地惊叹:“好玉!绝世好玉啊!如果朕没猜错,这三件宝贝正是当年宸帝国破前让人修建陵墓开启宝藏的钥匙?太祖皇帝曾追查过这三件宝贝,可惜当年宸帝逃亡时,他与梨妃带着此物一并跳江?情了,可悲可叹啊!”
景昊眸光一闪,称赞道:“圣上好眼力!”
突而,他又皱眉说:“不过圣上只知道表面。”
景烨眉头一皱。
景昊解释说:“当年宸帝带着梨妃逃亡的路径,正好经过了一个小村寨,而这个村寨,正是昊孤一族。”
景烨大吃一惊,但很是镇定,扬眉说:“哦?竟有这回事?莫非……”
“宸帝自知难逃此难,又不甘心江山落入太祖皇帝手中,是又生性多疑不愿相信身边的任何随从,他见昊孤一族的族长为人忠厚,憨实,就隐瞒事情真相,将此物赠送给了昊孤一族的族长,并说,将来若是昊孤一族有难,可带此物来风月城,日后自会有人接面。”
“即是说,宸帝将宝物掷江,都是假相?”景烨接着他的话,忽地想起一问题,问:“那昊孤一族一夜之间被血洗,难道有人事先得知宸帝的用意?”
景昊摇首:“非也,昊孤一族被血洗与宸帝跳江事隔了半年之久,那人如果贪图宝藏的话,怎能耐得住等待?”
“朕被你说糊涂了。”
“很显然,一切都是巧合……而那幕后黑者也并非知道这三件宝物的用途,不然绝不会等到十年后,才肯拿出来。”景昊登时青筋暴露,双目如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瞒圣上,草民正是昊孤一族族长的长子,当年目睹一切的发生。”
一言即出,余下的是一片惊骇。
就连展月明身子也为之一震。
景昊对展月明道歉说:“月明,情非得已,容许我隐瞒你这么久。”
展月明暗暗皱眉,最后颔首。
景昊咬牙切齿将整个悲剧娓娓道来。
“十前年,宸帝跳江之后,太祖皇帝登基,兴时,朝中新科待举。那年,草民的家父也是待考秀才,父亲饱读诗书,诗词歌斌样样精通,为人也憨实,他白天一边教草民识书写字,一边下地耕种,夜里则挑灯夜读。
娘亲又因怀了身孕,唯有织布赚些家父上京附考的盘缠,那半年里,一家四口虽过得不太富裕,但却过得比神仙还要幸福。眼看科考临近,娘亲将近临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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