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太感谢你们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国家民族??”
李远神思有些恍惚,没听见后边的什么,对面女子清秀的面容,其中的沉稳让自已感觉非常安心舒适,似乎像一杯浮着香气的茶能够品很久,依旧感受香气回转,语音带有江南吴侬软语,听不太明白。
杨平捅了桶李远:“排长。”
走神了,怎么回事?
看见对方伸出的白晰的手,正要伸手。愣神功夫,已缩了回去,抬手紧了紧皮带,把帽子取下来在身上拍了拍,戴上后再正了一下。
“今的事事一桩,不用客气。”调整好思路。
“排长、人家问可不可以向我们学习。”
回头得让一班长加把加把劲把体能提高提高,争取再上两层楼,我上楼还是一班长楼?思维还是有些乱。
“你刚才什么来着?刚才没听明白,这江南人杰地灵,就是这话听不大明白,哈哈哈哈。”
回头对杨平:“你子平时在城里呆的多她刚什么?”
看你这装的样,对复兴社你惜字如金,现在却啰嗦半,得心些,排长人是好那没的,就是训练老下死手。
“报告排长,他们可不可以跟我们学习枪法,一起去打鬼子。”
“可以。”
转头就走,“安排一下把逝者安葬,喊医护兵过去救人。”
看这些人都是当地人,熟悉情况,林子里还有那么多兄弟尸骨,有机会让帮忙一起去把兄弟们收拢葬了。
“是,排长。”
“我叫曾南,曾国藩的曾,东南的南。”字正腔圆。
“我叫李远,木子李,黄河远上白云间的间”。
半晌,杨平张大了嘴,其他兵哄堂大笑,李远不知道这帮子笑什么。
游击队的人沉浸在悲伤中没听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伤兵完全好还有一两个月,训练一下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国共合作抗日。
昆山县城还有一个连的武器得想法子运出来,不对,团部走时特急军需物资带不走,好象备用物资也留下了,一个营的吧,全乱了,过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