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时不时的就有叔伯兄弟过来帮忙,第一天边瑞的新房修葺进度就远超计划。弄的边瑞不得不重新联系地暖的供货商,让他们把地暖的安装日子提前,要不然自己的屋子就要改完了。
叔伯兄弟们虽然不是什么专业的木匠泥瓦匠什么的,但是老宅子也不是故宫,加上两三年前翻修一下宗祠攒下来的手艺,正屋的进度比边瑞原先计划的快了几个级别。
现在老宅每天都不下十来个人,几台机器那是响个没停,手艺好的长辈们负责精细的活儿,晚辈们则是出一把子力气。
一周后,给边瑞安装地暖的工人们到了。
人还没有到门口,边瑞已经站在门口迎了,见一辆絮车停在了门口,从车里钻出了两个人,从后车厢上也跳出了四五个人。
“赵先生,你好,你好”。
边瑞看着其中最年长的面孔迎了上去。
这位大约五十来岁左右,头发已经是地中海了,剩下不多的头发也泛起了白箱。所有车上跳下来的都是一水儿工作服,只有这么一位穿着常装,边瑞自然而然认为这位是这些工人的头头。
谁知道这位摆了一下手,指了一下旁边不远一个三十出头的年青人说道:“这位才是”。
边瑞听了不由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纠结,转头和赵工握了一下手。
人到了,边瑞这边带着赵工进院子,让他们看了一下现场。
到是没什么好说的,边瑞这边已经把图发给他们看过了,照片也拍过了,怎么走管子也不需要多调整,只要不从柱子下过,都没什么问题。
赵工带着几人看了一下,便开始安排大家把活儿干起来。边瑞也就继续干自己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