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好嘞!”小丫头那叫一个开心啊。
琴的事情一定下来,汪捷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望着专注的边瑞,汪捷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边家小铺这段时间的生意,汪捷已经知道了,她也知道光临边家小铺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些人随意一个拿出来都是明珠或者附近南浙两省声名显赫的人物,所以她现在觉得这个自己曾经同床共枕了七八年的男人一下子变得让人看不透了。
他身上藏着的东西太多了,以前汪捷以为自己读透了边瑞这本书,但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原来认为自己看清的东西,仅仅停留在封皮上,别说内容了,连目录都还没有翻到呢。
“你藏的挺深的啊,居然把一床唐琴给闺女练习,你明白那琴值多少钱?”汪捷冲着边瑞说道。
边瑞没有抬头,擦了一下手上的水,换了一把尖耳刀,开始剔起了手上的小羊排,准备把上面的瘦肉剔掉一下,以便让肥瘦保持在一个非常好的比例上。
“你们看到的是一床价值千万的古琴,而我看到的是那琴适合给我的女儿练习,因为我从小也是抚它度过的童年。在你们眼中那琴价值连城,不过在我的眼中它仅是一床琴”边瑞很是装逼的说道。
说到这,边瑞抬头看了一下墙上钟:“时间差不多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带着琴回去了,你要是想把靖靖放在我这自然更好”。
汪捷听了,立刻站了起来,把琴盖合上:“行,不打扰你了”。
汪捷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自己在边瑞的心中现在只剩下一个身份,那就是他女儿边靖的母亲,那个赚了钱之后,笑眯眯的把钱递到自己面前的男孩终究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