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乡间轻曲 > 第95章 以琴会友

诶!诶!诶!

傅青绪连忙出声打断了两人,然后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文世璋说道:“买琴啊”。

“你们懂一点儿江湖规矩好不好,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们就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我说了不买了么?我说没有说过我不要了?”傅青绪说道。

文世璋笑道:“你不是嫌贵么?”

“嫌贵是嫌贵,但是我没有说不要啊,你以为我是你们呀,一个出身就是土豪,一个这些年四处走穴办讲座,一个个不拿钱当钱似的。老头子我原本是来喝酒听曲的,突然间要拿出一百万来,就不能许我老头子心疼一下,肉痛一回?要知道这一百万,我要演多少场才能演回来么?”傅青绪笑呵呵的说道。

边瑞听到傅青绪这么说,顿时望向了傅青绪,觉得这老头有点意思了。

嫌贵边瑞觉得没什么,什么东西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价,你认为很贵的东西可能在别人的眼中一钱不值。

有些东西你要是喜欢那就值钱,你有多喜欢就有多值钱,你要是不喜欢那这东西对你就分文不值。

边瑞觉得自己斫制的琴值一百万,而傅青绪觉得不值,这都是正常现像,交易就是如此,当卖方和买方都觉得值这才能成交,所以边瑞对于李老师,对于傅青绪都没什么主观的恶感。

但是现在不同了,傅青绪能坦荡的说出来,说出就是因为价格太高让他犹豫,这让边瑞觉得这老爷子还到是有几分坦诚。边瑞喜欢和坦诚的人做朋友,哪怕你是个小人,你小在了明处那也比伪君子强太多了。

寺岛洋介这时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叫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最近的一床琴跟你傅青绪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对不对文君?”

“必须滴!”文世璋哈哈笑道。

傅青绪道:“那可不行,我是第一个问的,现在那床边瑞正在制的琴当然我最优先!”

听到傅青绪这么说,仨人同时把目光转到了边瑞的身上。

边瑞连忙摆手道:“你们自己解决,我可不想搅和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边瑞身边的小丫头撇了一下嘴:“这有什么难的,你们都不相让,干脆剪刀石头布好了,谁赢了谁买就是了,多简单!”。

小丫头觉得眼前的三个大人也太傻了,这么简单的主意都想不到,脑瓜子还不如她呢。

文世璋听了抚掌大笑道:“这个主意好,各凭天意”。

“就你想赢我?”傅青绪不屑的望了一下对面的两人:“我玩这个极少有输的时候”。

寺岛洋介也大笑道:“你知道在东京人家都叫我什么?叫我猜拳赌神!”。

边瑞有点听不下去了,这仨家伙一个比一个能吹,这一会连赌神都出来了。不过心中虽是这么想,但是还是兴致昂然的看着仨人玩剪刀石头布。

唰!

瞬间三人之间就定出了胜负,文世璋和寺岛两人都是布,只有傅青绪出了一个剪刀。

“哇!哈哈哈!”

你看把老头给乐的,就像是中了彩票似的,一边笑还一边嘚瑟。刚才还嫌一百万的琴贵,但是现在居然又开心的想要飞起。

“你们现在知道老头子我的厉害了吧”傅青绪大笑说道。

文世璋有点儿恨恨的说道:“等你付了账再说吧,你这个老扣别到时候又返悔了”。

文世璋这话出来,顿时傅青绪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而寺岛洋介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拍起了桌子。

边瑞父女俩则是一头雾水。

文世璋见了则是笑哈哈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边瑞讲了一下。

原来是十年前,傅青绪在国内的一位斫琴大家手中定了一床琴,但人家斫好了之后,傅青绪声称人家琴不值这个价,说是原来的琴板子换了,死活就不肯把剩下的钱给掏了,最后没有办法,闹到了法院,傅青绪最后是赔了钱,但那位斫琴大师从此之后在圈里也混不下去了。

傅青绪气乎乎的说道:“原本就是那人的错,说好的棺材料的板子让他给换了,因为别人出价更高卖给了别人,……”。

边瑞这样的事情见过不少,现在国内真的有几个做生意的讲过信用,把信用两字挂嘴边情牛逼吹的数不胜数,真的当回事的,凤毛麟角!别说是一般的生意人了,就连在媒体上吹拉弹唱的那些个企业又有几人真的拿客户当回事的?

不说别的只看国内一个普通老百姓要想维个权,买个破车不坐在引擎盖上,不闹出一点吸引眼球的东西出来,那得被商人欺负死。买到个垃圾房不到房顶上要跳楼,投诉无门,求告无路,非得闹出点动静来这事才能解决。

就算是上趟高速路车坏了,你也得小心姓贺的喝血割肉。

有的时候边瑞觉得真有点佩服老祖宗们的智慧,把这帮子商人列为四民之末不是没有理由的,不能科举不能做官,要让这帮人真的当了国掌了权,这帮人连自己都能打包发卖了,更别提国民生死健康了。

不过这位斫琴的也傻,原本私底下认个错就了了,谁知道太贪心一心想要傅青绪那钱,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货忘了,他做的是小众生意,一床琴十几万几十万做的是个名声,把自己名声砸了,你的琴还想卖出高价来?闹到后来圈里谁都知道你会使这招,自然就不敢定你的琴了,你的生意可不得黄了么。

“现在是良材难求啊”。

为自己辨解了几句,傅青绪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寺岛洋介道:“原本就是这样,普通的材成普通的琴,良材难求自然也就意味着一琴难求!”

边瑞对这个是深有体会的,稚凤清韵那是运道,像是孤鹤归飞这类的,琴材百中取一,要知道这玩意可是边瑞在空间里种的,放到外面那就是万中取一,千中取一,这样的良材搁到外面还要摆上几十年甚至是百年以上,稍有不堪木头就烂了,朽了,最后能用的又是百不存一。

现在有的琴叫棺板琴,也就是以前人家棺材板制出来的,这玩意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就有这么一段记载:“又尝见越人陶道真蓄一张越琴,传云古冢中败棺杉木也,声极劲挺”。

现代用老棺木制琴也不鲜见,你还别觉得膈应,因为这样的老料子制出来的琴真不是三五万可以打的住的,一床上好的老棺木琴照样千金难求。

边瑞对棺木做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主要是因为他有空间,想要什么样的料子无非就是砍了种,种了砍呗,能花多少时间精力?

但是正常的斫琴人就不同了,看料挑料下料哪一项不得耗尽心神?大多数斫琴师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上一块好琴料。

“琴能否快些?”傅青绪道。

“钱呢?”文世璋笑道。

傅青绪道:“用的着你操心,三日之内必到边瑞的帐上”。

“最少一个月,制琴这东西急不来,不说慢工出细活,只说这心情对斫出来的琴质量影响也是不小,赶出来的东西坏名声,赶不得赶不得”边瑞说道。

“另外搭我一副弦!”傅青绪道。

边瑞听了摇了一下头:“这可不行,琴是我的,弦可不是我的,如果你要弦的话一副一万七千八”。

边瑞直接报出了一个有零有整的数。

“怎么还有零有整啊”。

不光是傅青绪好奇,连着文世璋和寺岛洋介都好奇。

边瑞说道:“这弦产量极少,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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