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的很专业”。
周政道:“的确是这样,就算是现在我国内的马房在软实力上还达不到人家这样的水准,咱们国内很多工人都及油猾了,要的是表面文章根本沉不下去”。
“那你得找”边瑞说道。
虽然周政的话说的不好听,可国内很多工人对工作的态度上真都有些松垮,但并不是说你就找不到好工人,这世上有干活松垮的就是干活严谨的,只要你想找舍得花钱总是找的到的。只要给钱真心干活的人总是有的,你想人家专心干活还不想给够钱,只会给人画饼,有这想法那你就是心瞎了。
“还用你说,我国内的马厩就是,三个月试用期,只要能转正一个月给开两万还是税后,达到更高的要求再加钱。现在我马厩换血已经换了一大半了,最高一个养马的一个月税后四万,这一激励马厩的管理也慢慢上来了。不过达到人家的水准估计没个五六年还不成,这还是看起来的,真的达到人家的管理育种的高水准,非得十几二十年以上苦功才有可能。如果咱们国内的赛马业要搞起来,想整体水平达到人家这样,非得三十年不可”周政说道。
周政这个态度边瑞很欣赏,这是有准备干实事的态度。要是周政喊我们想搞就都搞的成,新西兰马场这一套我们五年就学会了,边瑞打心底瞧不起他。
人家百十来年攒下来在市撤境中生存下来并且还能占据一角优势的东西,你五年就学去了?那人家这百年时间不就白活了么。
当车子进入周政牧场的时候,边瑞这下真的被镇住了。
极目楚天舒!
周政的牧场就在群山环绕之中,放眼望去是一望无垠的草原,四边群山环绕,远处最高的山峰之上白雪皑皑,在东南面的半山腰上大一幢城堡式的建筑,高五六层,如同一座西式皇宫似的壮美瑰丽。
“有钱真好啊”边瑞望着周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