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政聊了一会儿,边瑞准备挂了电话。
“你明天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在路口那头等你,咱们一起回明珠去”周政说道。
边瑞说道:“没事的,你不用这么做,我不会因为这事觉得你怎么样怎么样的,因为这钱原本就不是我的,我也是搭你们的顺风车”。
“我知道,我没觉得你会生气,你要是生气我就不甩你了,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生气我才过意不去。不过回明珠不是全因为这事情,我得回去看看,别这些狗东西把我的那一份好处给吞了”周政说道。
“那行吧!”
边瑞一听说这事儿便不再多言,说了一句到时候我通知你,这才挂了电话。
回到了院子里,边二伯兄弟俩还在那边聊着呢。
边瑞进院子之后冲着边二伯说道:“二伯,每天早饭也供上吧,大家多吃一点,吃的饱一点干活也快”。
刚有了一笔大收的边瑞,立刻给乡亲们提高了一下待遇。
“早饭的标准是每人两个鸡蛋,一碗面条,小排或者是大肉都行”边瑞说道。
边二伯听了笑道:“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安排的妥妥的,你放心好了”。
听到二伯这么说,边瑞笑着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啦”。
“行,你回去吧!我明后天就组织人,最迟十号开工”边二伯说道。
边瑞点了点头离开了二伯家的小院。
回到了自家的院子,边瑞准备去半坡的小院看看,看看莫笙、荆鹿这两人收的山货怎么样了,现在外面的雪停了,路看样子也还行,所以边瑞把自己的摩托车给推了出来,不是大巡航,而是自己后面买的那辆小越野。
骑上摩托车一路顺利的来到了半坡小院,边瑞发现巫老爷子正在大门口一把一把的喂着自家的鸡,在老爷子的脚边还有一只土狗,瞧起来到是挺悠闲的,不过边瑞知道老头一准是无聊了,要不然这时候不会无聊的出来喂鸡,一般这时候老爷子不是在钓鱼就是在去钓鱼的路上,哪里有空喂鸡。
“老爷子,您这是干什么呢?”。
边瑞来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用脚支住了摩托车冲着巫老爷子笑问道。
巫老爷子现在正闲呢,看到边瑞眼睛一亮:“来两把棋?”
边瑞摆了一下手,便发现老爷子目光不由的暗了下来,于是笑道:“等会,我先去看看莫笙这小子山货收的怎么样了,等收完了陪着您来两把,只能两把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办呢,要是没事到可以多陪您多来几盘“。
巫老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现在好像大家都有事情可干,就是我无所事事的”。
“老爷子,您自己要是觉得无聊得找事干啊,一个人呆在家里闷出病来。不过,马上您就有人陪着了,我岳父过两天就回来了”边瑞说道。
“几天?过年要不要去明珠?”巫老爷子连声问道。
少了边瑞的老丈人,巫老爷子就像是丢了半个魂似的,有颜老爷子陪着两老头也算是有个伴,没有了颜老爷子巫老头发现自己吃大肉面都少了一半的香气。
也不怪老头,现在巫老爷子家的老太太整天都有事情可干,早上和一帮子老姐妹整整地,然后一起制制丝这么一天就踏实的下来了。原本巫老爷子也有活动,主要是钓鱼,时不时的拿着铁铲子挖一挖老鼠洞什么的,小日子过的也逍遥,只是颜老爷子一走,老头立刻变成了孤家寡人,这日子顿时就不香了。
“您家的鸡喂的太肥了!”边瑞瞅了一眼巫老爷子家的鸡说道:“油太大了不好吃”。
“没事,我就喜欢吃这口”巫老爷子回道。
边瑞笑道:“那难怪,您把这鸡都快喂成猪了”。
一般来说村里养土鸡不会像巫老爷子这么养,像这么养鸡那是十几二十年前了,拼了命的让鸡长肉,但是现在大家都开始吃起了运动鸡,鸡每天运动一定要迖到一个标准,这样鸡肉才更好吃。以前大家伙肚子里没有油水的时候喜欢吃肥鸡,现在都喜欢吃瘦一些的,生活变好了嘛。
和老爷子说完,边瑞发动了摩托突突的来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门口。
刚停下摩托车便见到莫笙迎了上来:“师傅您来啦?”
“嗯,我过来看看山货怎么样,同时设计一下后天的菜单”边瑞一边说一边往院子里走。
“荆鹿呢?”边瑞进了院子发现今天荆鹿不见人,如果是往常的话荆鹿这丫头已经出现在边瑞这个老师的面前了。
莫笙回道:“荆鹿出去了,刚才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她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什么事,不过她的脸色好像并不好,我觉得可能是她家那边出了什么大事情之类的”。
“哦,那你问问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和我说一下我看看有什么帮的上忙的地方”边瑞说道。
“谢谢师傅,不过用不着”。
边瑞正说这话呢,看到荆鹿重新回到了院子里,只是这眼睛依旧是红彤彤的,看样子是哭过了一场。
边瑞见了,冲着荆鹿说道:“有什么事情就我们说,现在我和莫笙其实也就是你的家人,师傅未必能帮的上忙,不过说两句暖心的话宽宽心还是可以的”。
荆鹿听了不由的抹了一下眼泪,泪中带笑的冲着边瑞说道:“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我家里人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哦!”
刑鹿的家人边瑞是没见荆鹿联系过多少,这帮子人对荆鹿也不好,荆鹿这孩子又是个性子刚的,早就不联系的人一下子打电话,边瑞都不用猜便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进屋说去!”
边瑞仨人进了屋里,大家拿个小板凳往堂屋这么一坐,边瑞捡起了山货顺带着听刑鹿说家人来电话的事情。
虽然猜到了这事情的苦逼,但是边瑞还是低估了一些人不要脸的程度。
事情大致是有人在边家小馆附近看到了刑鹿,然后他呢又在附近干活,知道边家小馆招待的都是什么人,于是这话就传到荆鹿的老家。
事情一经人口传总归是变样的,有些人说荆鹿有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行当,有些人说荆鹿和老板有了一腿,现在一年下来两百多万的收入,总之就是现在荆鹿有钱了,口袋里的钱走路都能往外面掉的那种。这一群人一年下来全家也没有多少收入,所以荆鹿这事在她的家乡一下子炸开了,于是一些亲戚朋友是凡是够的上的,便想方设法的过来和荆鹿借钱。
说是借钱,但是这帮人根本就没有想还过,他们觉得荆鹿是亲戚,现在荆鹿有钱了,把钱拿给他们花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别说他们无耻,他们只要是能扣到钱,再无耻的事情他们能都干的出来。这种无耻在广大的乡村不是一个两个,现在中国农村的素质下滑那是断崖式的,没有底线的。
荆鹿现在有没有钱?当然是有钱了,边瑞这人从来都是胳膊肘往里拐的,虽然口头上说当徒弟没有工资,但是边瑞逢年过节便发‘点’奖金。
因为边瑞自己就能赚到钱,颜岚呢也不是个小气的师母,再加上这段时间边瑞的木材卖的也顺利,所以从两人拜入边瑞的门下到现在,边瑞给两个徒弟的钱不会少于三十万,估计餐饮界没有几个学徒能拿到这么高收入的。
“你怎么说?”边瑞问道。
荆鹿道:“我让他们去死!我没饭吃的时候谁关心过我?我被人家欺负的时候他们这些亲戚又在哪里,一个个腆着一张老脸提亲戚,他们的亲戚不是我,是钱。不给他们会在背地里骂你,你给了他们也不会说你好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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