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年轻的警察示意开车的司机打开车门下车。
“同志,什么事情?”司机也有点懵,他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觉得警察同志这话说的有点突然,不是查酒驾么,自己这边别说酒了,水都没有喝上两口。
警察越看越觉得胡文波的表弟有问题,于是立刻义正言辞的冲着司机说道:“下车,把后厢的门打开,我们查一下有没有违禁品!”
司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于是推开了车为,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打开子后厢门。
门一打开,警察有点傻眼了,因为里面放的都是木头,而且大大小小的呈十字形撂在一起。
“都是木头,没什么好看的”司机说道。
年青的警察有点想的多了一些,于是带着小跑来到了队长的面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同样也说出了自己的怀疑,队长一听于是过来看一看,看到果然胡文波的表弟这一脸的汗,于是便问了司机几个问题。
司机一看这架式也有点撑不住了,立刻说道:“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运货的,从这边运到……”。
“要不带那边检查一下,别在这边堵着了”旁边一位老警察这时张口问了一下队长。
队长一看这些人的确有点值得怀疑,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队长这边也不知道胡文波的表弟是被这些料子给吓的,他就是普通人,平常运个料子也就是十来万左右的,这一次厢车上的料子那多贵啊,说真的要是卖了出去够他吃不辈子的,头一次运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人心中就有点担心,越担心呢这思绪也就越不稳,越怕出事。
这时警察临检,就让他更加紧张了,于是这汗就不自觉得冒了出来。其实说白了就是胡文波这个表弟干点小事没有问题,但是干大事就不行了,临场的时候不够镇静,也不够有迫力,差着表哥胡文波太远了。
如果是胡文波在的话,别说里面就是料子就算是有什么东西,他都能面不改色。
听到队长的要求,司机师傅重新上了车,把车子开出了临检的通道,然后向前驶了差不多不到三十米,在路边停了下来。
车子停了下来,很快就有警犬边来了,在外面是一阵嗅,没有嗅出什么原因来,胡文波脑门的汗冒的更大了,都成了汗珠一串串的往下掉了。
“队长?”
年青的警察一直在观察着胡文波的表弟,见势立刻示意自家的队长。
于是这一车人直接被带到子警队,一群警察开始卸车,原本他们以为木头里面夹了什么东西,等着他们偿试着把料子搬下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些料子远比他们相像的要重的多。
警察局里哪里会有卸车的东西,于是又打电话又找车的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卸车,把所有的料子放到了院中的地方,一帮人围着料子左看右看,愣是没有找出来哪一根料子像是夹了东西的。
“你紧张什么?”
最后大家决定从胡文波的表弟身上找突破口,于是派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刑侦人员来问询胡文波的表弟。
“我没有紧张”胡文波的表弟说道。
老警察伸手递给了胡文波的表弟一张湿纸巾,等着他擦干了额头上的汗这才又问道:“说吧,到底有什么东西”。
“真的没东西,要说有东西也是这些料子”胡文波的表弟见这事情似乎要没完了,于是再一次强调了一下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这些料子。
“这些料子有什么奇怪的?”
“这些料子不奇怪,奇怪的是每一珠都能按着公斤算钱”胡文波的表弟继抹着汗。
“哦,说说看,难不成真的是你说的什么紫檀?你别扯了,十檀九空虽然我不懂料子也是知道的,你有这么粗的紫檀木?“
“你可以找人来看嘛!”胡文波的表弟说道。
别说这位不相信,满院子人也没有几个相信的,这不,正有两个警察准备用剧子把最沉的那个料子给锯开,准备在里面找一找那些他们想看到的东西。
就在他们准备开锯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察急忙跑了出来:”别锯!别据!”
“怎么啦?”
“锯开了卖了你两小子都赔不起!”老警察立刻大声喝道。
他这边拍了一下木头的截面问了一下自己在省局的朋友,人家那边有专门的鉴定这种贵重木料,或者是值钱玩意的人,一看之下便确定了,这就是紫檀的料子,而且是极为难得的,再传了几张照片,人家那边鉴定的人就开始骂娘了。
就这么着,一身汗的胡文波表弟这才被放了出来,这下子司机们也知道了,自己车上拉的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拉上十辈子的货也赚不来这些料子。
当胡文波接到了表弟电话的时候,正在和边瑞喝着啤酒啃着鸡公煲呢,听到这事之后,立刻破中大骂:“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边瑞在旁边把这事也听了个大半,于是安慰胡文波说道:“生什么气啊,小心气大了伤身,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是发火有什么用?”
胡文波也知道这道理啊,但是他心不甘啊,自己这边好不容易从边瑞这边扣出来一些料子,原本准备做了家具之后搞点什么小事情的,现在这东西露了出来,要是传到了明珠求上门的人肯定不会少了。
边瑞也明白,但是不准备帮胡文波解决这个问题,也能猜到,大多数人求上胡文波,那肯定让胡文波为难,像这些东西你要求一件料子做家具,那就太扯淡了,你哪来这么大的脸,大多数都会是打着孝心的幌子替父母求一个寿盒,就像是曲老板一样,面子上的事情很多人是最看重的,哪怕对父母不好,这些人也会装裱一下门面,给父母准备一个上档次的寿盒。
于是这饭就吃不下去了,胡文波也没有心意呆着了,直接从县城出发追着他的表弟一路,边瑞这下自然是舒服了,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一早精神抖擞的带上了老马,开着车子去接顾师傅老两口子。
到了高铁站,边瑞发现这边的高铁站那叫一个荒凉,一般高铁站门口都是各种各样卖东西的,这里连个卖水的小卖部都找不到,老实说边瑞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高铁站呢。
人少,接人到是方便,老两口一出站口,边瑞便看到了,其实想看不到也挺难的,因为出站的就他们俩。
两位老人带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两个包,带上两床被子什么的。
边瑞笑着和老马接过了东西,四人往外走。
“您不必带这么多东西,那边都有准备了,被子什么的已经让人去买了,还有我下午还让人过来装暖气,这里冬天有暖气会好上一些……”边瑞说道。
顾老爷子听了有点过意不去:“你看,我们这边来干活的,您这边给了这么好的待遇,还给安暖气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按暖气的长估计够我老两口半年工资的”。
“这事另说,你来了好哇,以后正好帮着我把门卫的事情给管起来,怎么排班啊,怎么安排大家休息啊都归你管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当个放手掌柜的”边瑞开心的说道。
边瑞自然不能在这里长住,肯定要有个人把这些事情管起来,像是顾老爷子这边管上门卫或者说是保卫工作,那边再有个人把理货啊,进库啊这些东西管起来,那就算是全活了。
来到了镇上的住处,边瑞发现屋里又多了一些东西,像是什么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是新的,一看就明白是曲老板送过来的。
顾老爷子两口子对于现在的条件挺满意的,原本他们俩以为就是空房子毛坯房那种,谁知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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