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欲裂,而且浑身大汗淋漓,像刚洗过澡一样,精神状态飘飘渺渺的,如同虚脱了一般。又做梦了,它还真会挑时间,自己亡命天涯的第一天就来报到了。李天畴双手抱头,回想着梦境。
梦里的画面似乎又有了新的进展,不再重复无休止的奔逃和激战,梦中的李天畴正匍匐在一堵墙下担任警戒,身后的战友们东倒西歪的都已经沉沉睡去,再坚持一会儿就能换岗睡会儿了。
他的眼皮沉重,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滩,除了枯黄的骆驼刺外,实在没有挑动神经的景致,真想找根火柴棍把眼皮撑着。啪的一声,他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再晃晃脑袋,呵呵,这下子好多了。看看时间,还有五分钟,接下来谁警戒?嗯,方军牢靠些……
梦境到了这儿便嘎然而止,就像在看电视连续剧,而且还不是按时播出,这也太短、太操蛋了吧?李天畴愤愤不平的揉着脑袋,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人名,方军?感觉也是很温馨的一个名字,梦中的战友,在现实中存在过吗?
李天畴有个预感,如果噩梦按这种状况继续造访,那么整个梦中的事件、人物将会完整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这将会是怎样一个故事?他开始有些期盼了,貌似噩梦的造访时间没有了任何规律,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来这么一下子,跟以前大不相同。
他突然想了到上回的梦境,那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神神叨叨的需要解开一个谜团,那你倒是一次性来个痛快,把所有故事呈现出来岂不方便,如同便秘一般,实在折磨人。
去你妈的,老子不想了。爱啥时候来就是时候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