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去找了张文和蚕豆,还是一无所获,期间反复拨打他们的电话,都无法接通。越来越诡异的情况让李天畴原本已隐隐暴躁的心态开始剧烈翻滚,心底深处久违的那股毁灭之火又开始萌发,长达两年之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担心此种念头一旦脱离了善念的包裹将无法控制,于是拼命压制情绪,马不停蹄的带着祁宝柱东跑西奔,访遍了所有兄弟的住处,却没想到在文辉家还是看到了惨祸。
对手处心积虑是要将裕兴连根拔起,手笔之大已经超过了李天畴早先的预想。
他甚至有些偏执的认为自己完全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两年前发现裕兴不好的苗头就应该果断处理,不留尾巴,而不是去顾及身份,不是去盲目相信老祝几人能够守得住底线。
表面的淡漠却是切切实实的放任,从而导致了付尔德变质,谢大宝和安永祥在裕兴做大。这还不算,局面在不可控制的时候,自己又以道士的身份收了一笔良心债,从而激化了矛盾,也促使对手提前动手,可以说这一切的诱因都与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