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悦然地道,“过去的,不愉快的,我都会忘记,我记得的,永远都是我和你快乐的点点滴滴,那些才是我花小魔永远难以忘记的珍贵记忆……”
一席话撩拨一颗君子心,紫云纱情动心悸,感动无限。他知道,她能这样大度,能这样释怀过去,都是为了他……以前的她度过怎样的痛苦……他能想象得到……
望着这张精致雕琢的容颜,虽然不再是以前那般的样子,却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花小魔……你放心,以后,我会加倍地对你好,补偿回你所有的痛苦……”紫云纱说罢,倾身而下,欲要吻住那份美好,却让一双纤手给轻捂住了嘴角。紫云纱微有疑惑,“怎么?”
“我要你每天都要对我说一句话……你能做得到吗?”花小魔狡黠地笑道。
“我爱你……妖精,说一句不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到死到闭眼的那一刻……”紫云纱低喊着,接着粗鲁地拿开那挡住的纤指……立即掀起一股惊涛骇浪般的火热……
两颗心相叠相印,两个身影相缠相绕……衣物洒落一地……赤露相对,紧绕相缠……不停地滚动着浪潮……如那喋喋不休的风月,千般温柔只为你逍遥……
天涯人家,红颜守候,几多春秋,如那镜花的水月,似那泼墨的晚霞,却在风急雨骤的黄昏后,恃待君归,相伴一并恍然入梦……
爱……相守……在这样宁静的夜,在这样美的月夜里,洒落一片片如锦如金的繁华……
……
日子荡然无常地过着,在岁月的轮盘里来回涤荡。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一天的黯夜无疑又是一个充满着多娇而诱惑的夜晚。一辆宾利的豪车疾驶在路上,绕过几个弯子,在c市区中环鼎新瑕路98号,停住,走下来一个中年的男人,西装革履,脸上掩示不出的惆怅和忧虑,他看了眼前面四个字的金匾“鑫碧豪苑”,这上来过一趟,所以这次不算陌生。
方明锐快步地走了进去,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一个穿仆装的女佣走了出来。
“你好,是叶先生吧,请随我来。”女佣答话道。
“嗯。”方明锐应了声,跟在她后面进了别墅。
走进殿堂,便看见他要找的人。脚步放得轻快,走向那个高大修长的白衣人影。正好,那个人影已转过身来。
“方叔,是你。”祁凌风缓缓地道,脸上掠过一抹淡然。他会来找自己,无非是为了另一个人。
方明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这些时未见,祁凌风倒是修身养性得好了,个性也从容淡定多了。倒不须要他怎么操心了,反而另一人备加让他神伤。
“祁凌风,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去劝劝你哥哥……”方明锐说着,话哽住了,没有说下去。
祁凌风心念一动,墨绿的眸子黯然一沉。
“他怎么了?”祁凌风问道。
“噢……一言难尽……你去看看吧,或许他会听你的话……”方明锐悠悠地叹了口气。随即方明锐便把那天所发生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他现在在哪里?”祁凌风默然道。
“‘大时代’夜吧。”方明锐答道。
祁凌风听了皱了皱眉,随即,拿起沙发边的风衣外套,两下套在身上,冲着方明锐点了下头,二人坐上车,便迅速地朝着“大时代”夜吧驶去。
此时,天气真可谓变幻莫测,刚刚还如此多娇的夜晚,这会竟“轰隆~~”一声打起了响雷,接着豆大的雨点下了起来,打在人的脸上,身上还略显得有些沉重。
大时代夜吧。
这里万里飘“香”,老远就听闻到喧嚷的人声,还有那些深得呛鼻的烟草味,刚刚还有门外三三两两聚集的人们这会被雨水打得退进了店内。
一辆宾利车刷~地一下在门口处停了下来。方明锐率先走了下来,祁凌风跟在后头,看着四五层的外墙上,那造形另类又妖娆的几个大字,祁凌风是紧了紧眉头,这种俗得掉档的地方,不是祁隆冰该来的。
思考不了那么多,祁凌风手插入裤袋,神情凝重,和方明锐一起走进了大殿,穿过烟雾弥漫,人头攒动,群魔乱舞的一楼,直接踏入旁边的电梯快速地上了五楼。
这里,第四、五楼都是包厢。特别是五楼那都是顶级的豪包。专供富豪们解闷开心用的。
五楼显得特别的安静了些,电梯口站着四名身材高大的保镖。见到方明锐上来,均纷纷躬身行礼。
“少庄主呢?”方明锐问道。
“在包厢内。”一个保镖回话道。
方明锐朝祁凌风望了一眼,两个互递了个眼色,随即走了进去。
在两扇华丽的琉金大门外,门槛上一个水晶的汉字拼写着“世荣富贵”四个字,两人停住了脚步,这里屏音效果还是一流,面里的发出的声音在外面根本就听不见半分。方明锐在门外咚咚咚~~地敲了两声。好久都没见反应,他则是直接推了进去。
祁凌风跟在方明锐后面也进入了包厢。这是一间一百多平米的超大的豪华包殿,四周都装修的金碧辉煌。但,屋子里秽气甚重,立即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们都震撼了,四五个三点装的女郎或蹲或坐地围绕着圆形的沙发床,替中间棕发的男子按莫着身体,不意外地还有一个极其妖艳的女子匍匐地爬在他身上……
外围,波纹形的舞台上,三个身着薄纱劲装的女孩子在那里扶着钢管狂嗨劲舞着,踏着跳跃的音乐放纵地扭动着水蛇蛮腰。
门开了,他们还在那无畏地自顾自我的逍遥。
祁凌风一看这幅霪纵的画面,俊眉立即煞起。
“都给我滚~~~”祁凌风怒吼了一声。
刹那间,众女皆惊,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地目光瞅了过来,待看到是一个风衣劲酷的男人,均面面相觑地不知所措。
“靠!!干嘛停?”床中的那棕发的男子显然不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