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直接捏住他的耳朵,一个字就停一口气。“老,流,氓。”
某人气呼呼地重新站好:“我年轻着呢。”
“那个‘老’倒也不是形容年龄。”
“那是形容什么?”
“道校”
她还真不信他不知道这个,不然当初“风流浪子”的称号是怎么来的?还在这装无辜呢,就是孩子脾气。
罗寅都快吐血了。
“行了行了,快去洗澡吧。”
“我这么个纯情男人怎么可能道行深?”
“你这么个什么?”
“纯情男人。”
这下想吐血的是景嫣。
没再由着他赖在门口,直接把他推出去之后,迅速反锁了卫生间的门,听到外面下楼的声音,安心把睡袍放在架子上。
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出来,景嫣边擦头发边拉开门,被那个同样穿着睡袍的男人吓得连毛巾都没拿住。
罗寅咂着嘴捡起毛巾,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拉着她回了客房,二话不就把她按着坐下,接通电源,心翼翼地给她吹头发。
“我自己能吹,你赶紧睡觉去吧。”
“别动。”
景嫣乖乖坐好,端了本书翻着,偶尔也随意拨开落在眼前的头发。罗寅安安静静地给她吹头发,偶尔也帮着她把不心吹到眼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动作尽可能放轻,像是在碰着易碎的玻璃。
暖风停下,罗寅收起吹风机,在她身边坐下,脑袋搭在她肩膀上。
“不去睡觉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澳洲?”
“应该周五下班再走,这两还是想把事情都做完。”
“那不就是后。”
“嗯。”景嫣似乎也疲惫得不校“去睡吧,你还要倒时差呢。”
罗寅点点头,起身带着吹风机出去,给她关上门之前还了句“晚安”。依旧坐在沙发上的人就这么盯着那扇已经关上的门看了老半,这才合上书。
搞不清他的想法,也搞不清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