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前面的(横房)厨房隔断,一半是厨房,一半是卧室。”
“呃……”
朱学休很是惊讶,睁大眼睛看着花妹儿。“你是想告诉我,他爸一世人都没有建过房,祖上传下来几十年没动过?”
“花妹儿,你考虑清楚,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雩县几百里,就数仙霞贯最好,涝旱保收,流石坑虽然差点,但也没有差到那种地步。”
“他家里几十年没动过,肯定有问题,你要是嫁过去,苦日子有的熬。”
朱学休告诉花妹儿,手指着四边,团团转。“你看看我们四边,哪家哪户,只要不是太差,辛苦个三年五年、六七年,最不济也就是十年八年,总能建起几间屋,再穷也穷不到那样。”
“仙霞贯从来就没听过谁家里不够住,要把厨房分一半。再不济,(芝)麻杆也能搭一座(房子)!”
朱学休显然也是不同意,也总算是明白花妹儿的父母为什么会反对,这样的人家根本不是好人家。
他苦口婆心的劝着花妹儿,希望她能够回心转意。
不过,花妹儿显然是不愿放弃,摇着头,告诉朱学休。“那不一样,他爸是他爸,他是他,我能那么差的眼光么?”
“他回来没地方住,那是因为一直在外面读书,家里没准备,今年年初回来才会住在外面。”
“家里穷点怕什么,有钱的人家里规矩大,哪里能轮到我做主!”
“我们有手有脚,又年轻后生,只要肯干,不消几年就能自己盖房自已住,有钱有票子,多自在!”
“只要他肯听我的,什么都不难。”
花妹儿偏着头,两眼放光,眼神里充满了憧憬。
朱学休看的一阵头大,想了想,才又转而劝道:“花妹儿,那男的不行,家里穷成那样,还细皮白肉;人是长的高大,但一副娘娘腔,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攻击都无效,朱学休只能直接攻击男的对方本人,直指核心要害。
只是朱学休是一种看法,花妹儿又是一种看法。
“不,那不是不干活,只是因为他从学堂刚回来没多久,所以比较白,没晒黑,再了,你比他还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