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道:“不为别的,你只为自己想想,也晓得长时间跪着身体不好……”
“您歇歇,我马上安排人把大少爷或者大少奶奶找回来……他们已经出发了!”
“您就是信不过我,那也得信得过大少爷,信得过我家大少奶奶,信得过文姚公,光裕堂从来不会不讲理……”
老曾求爷爷告奶奶,只想让眼前的少奶奶站起来。
他有心上前把对方扶起来,但是对方的家人和亲戚把她围在中间,守护的密密实实,苍蝇都飞不过去,让老曾无力吐槽,更是有力无处使。
那女子泪眼婆娑,就是摇头,断然不肯。
“不,我不起来,我冤啊,我冤啊。”
“我就是要让大少爷和文姚公看看,他的兄弟和邦兴公的子孙欺负我这未亡人,我这未过门的寡妇!”
“哇哇……,我不想活了啊!”
那女子又哭又泣,哭得撕心裂肺,断了心肠。
朱学休一听,顿知大事不妙,眼前的女子是邻村的望门寡妇曾秋发,他终于想起是什么事情让他觉得心里不安,始终没有办妥,不就是眼前这码子事么,他还没有找过朱学德谈心,眼前这位妹子还是妇饶话。
看着眼前这女子略显臃肿的腰身,再想想她望门寡妇的身份,朱学休几乎觉得要塌了。
“起来,快起来,别在地上跪着,我已经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到厅里好好……”
朱学休赶紧的上前,向曾秋发走去。
对方的家属看到朱学休出现,又是好颜好色,顿时散开,让他顺利接近她,把曾秋发从地面上扶了起来。
道:“妹子,没什么想不开,生命多美好,凡事都能够解决,光裕堂也还没有到不讲理的时候,你有什么就和我,我帮你做主……”
朱学休扶着曾秋发一边一边往里走,还不停的向她的家属致意,招呼他们道:“里面坐,里面坐,大家都是熟人,相邻两个村,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什么是不能的,开了就能处理,我做不了主,那也还有文姚公!”
“老曾,赶紧的上茶。”朱学休吩咐着老曾。
对方一行人十几个,转眼之间就把前厅塞得满满的。
“你们好生坐着,我把学德找来,什么事情锣对锣鼓对鼓,大家清楚……”朱学休如此道。
众人纷纷点头。
朱学休一溜烟离开了厅堂,到巷子里去寻找兄弟,只是怎么也没有找到朱学德,逮着穿梭来往的老曾一问,才晓得朱学德早就躲了出去,如今正在北福的院子里。
朱学休匆匆的赶过去,谁知还没有开口话,朱学德倒是先他大发雷霆,表达不满。
“她就是个骗子,骗子!”
“口口声声不求长地久,只求朝朝暮暮,哪怕是为我生个孩子也愿意……结果一怀上就翻脸了……”
朱学德面色铁青,冲着朱学休狂喷,的理直气壮,一边话一边解扣子,正装下的白衬衫很快就被解开了好几颗,显然是气得不轻。
看到他这样,朱学休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脚把对方踹翻了,直冲兄弟吐口水。
“呸,你都把人家给办了,还这话,这是人能的出口的么!”
“她想给你生个孩子,那就是想嫁给你,那些姘头姘妇哪能给对方生孩子,你怎么这点都不晓得?”
“朝朝暮暮长地久,哪一对情人之间不是这样话?……情话么,自然是当不得真,她想给你生孩子那才是真的!”
朱学休指着门外,怒斥着朱学德。
“她就是一个妹子,一个未过门的寡妇,她怎么可能(不明不白的)给你生孩子?那只能是想嫁人!这种话你也听不出来,枉你读了满腹诗书!”
“再了,你不想娶她,那你就招惹她做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妹子,你要往前凑,谁能不想着你是要娶她?”
“你怎么就这么蠢,……气死我了,你赶紧的出去道个歉,好好开解,双方心平气和,选个日子过门。”
“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十年八年总能遇上那么几件,只要他们不计较,你也就算是过关了,没有人会指责你。”
朱学休好言相劝,的口干舌燥,宽慰着朱学德,只是对方却是死活不肯,就是不答应。
“我不,我不娶,她骗我,她是骗子!”
“再了,我也没想过娶她,她是自愿的……”朱学德歇斯里底,有些疯狂,他回忆道:“那我往她家门过,她看到我笑盈盈的打招呼,我以为她是要一段罗曼蒂克式的爱恋……,于是,于是我就凑了上去!”
“我是猪油蒙了心,没看破她的伎俩……”
PS:这几又再次对不住大家了,实在是忙,而且上班用电脑,码字也用电脑,眼睛胀痛,码字效率忍不能睹,希望过两症状解缓,速度能够更快些,这两都是提心吊胆,生怕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