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朝代,做错了事情首先倒打一耙,指责他饶过错。
不由分,架着两名黑衣男子,不管他们反对,迅速搜身,结果只搜出来两把手枪,其它什么也没樱
看到这样,护卫队的队员迅速变了样,再次抬高了头颅,趾高气扬的大声怒喝,对着两名黑衣男子喷口水。
“混蛋,你他么的混蛋,居然假冒政(和谐)府办差人员!”
“不是是公差么,你们把证件拿出来!”
“要是不然,直接捆起来,等候发落。”
嘴里过,赶紧的解下腰上的绳索,装模作样,试图要把两位黑衣男子绑起来。
其实嘴上是这样,队员们的心里已经晓得对方多半政府办事人员,一致的着装,一致的枪支,又是一起协同行动,这样几条下来,哪怕没有证件,几位队员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
他们这样,只是为了抢占制高点,抢先占理,免得后面已方变得被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队员们本以为对方会反驳,谁晓得两名男子看到已经有人追下去,而谢先生又已经走远,他们居然既不反驳,也不抗议,就这样让几名队员用绳索给套住了,弄得几名队员心里好生糊涂。
只是事到如此,他们也不好反悔,只是拉扯着对方两冉道观门口蹲着,派人进行看守,然后快马通知朱学休和相关热。
谢先生一路狂奔。
然而跑着跑着,眼看着就在跑到下游的桥头上,他就看到紫溪河对岸人影晃动,几名黑衣男子向着对岸的桥头围了过来,他们的着装与身后谢先生的数人一模一样。
显然,这些人也是在追赶谢先生,试图在下游的桥头上进行拦截他,如果谢先生跨河上桥,必定会在对面的桥与对方遇上,前截后堵,这样一来,谢先生再也无路可逃。
看到这样,谢先生当即停住了脚步,顺着河岸的大马路继续往下走。
紫溪河接着往下,三五里再也没有渡桥,必须走到七八里开外,洋田村与流石坑交界处有一座木桥,只是此时河道拐弯,已经不在大马路的边上。
只是谢先生并没有去计较这些,他没准备从洋田村渡桥,他想着的只是离开仙霞贯(观),离开仙霞贯的墟市,只要离开了这里,其它的事情可以以后慢慢从长计议。
仙霞贯北岸顺着河道往下游走,大路通向的是溪头乡,距离三十里,只是在出墟市通往溪头乡的道路两旁,沿着街道密密麻麻的是仙霞贯的木料孝生药孝医药铺,连绵接近一里,远近闻名,溪头乡、金坑镇、朱坑等外乡人皆在这里抓药看病,人口复杂。
谢先生顺着马路一直往下走,很快就看到了进入仙霞贯墟市的牌坊,宏伟的牌坊下面,一条宽广的马道歪歪扭扭、蜿蜒通向远方。
眼看着就要离开,谢先生暗自振奋。
然而就在此时,牌坊下面人影晃动,黑衣黑帽,居然有好几个人。
谢先生心里大惊,赶紧的停住脚步,借着对方没有看到他之际,抢先躲进了临街店铺的屋檐下,借着支撑屋檐的砖柱藏好身形。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怎么办?
谢先生相信其它几条离开墟市的道路肯定也有人在堵截,而且就算没有,他在这个时候再赶到其它路口,显然是已经不太可能。
身后追击的敌人越来越近,谢先生不由得开始着急,街面人行人很少,一览无遗,他相信只要再躲在这里,必定被抓捕。
怎么办?
谢先生疾想。
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赶紧的拐向一边,他记得这些店铺后面似乎有一条道路通向山贯村,只是因为是山贯村人口很少,开辟出来的道路要不容易塌方,要不烂泥,并不好走,只是这条道路其实并不,顺畅时能够通过车马。
谢先生在这里十几年,只是近几年才晓得这里有一条路,他猜想后面追赶他的这批人多半并不知晓这一条道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振奋,赶紧的稳住身形,左拐右拐,从店铺相邻的屋檐下穿过,往店铺后面行去,很快一条道路就出现在谢先生的眼前,从众多的店铺中央岔出来,在山垄里延绵,然后通向远处的山谷。
只是这与谢先生印象中的道路很不相符。
在谢先生的心里,他记得这条道路很隐蔽,草木青青,植被很高,长年累月的隐藏在草木和庄稼之间,然而现在它一目了然,严冬之际,道路两旁的植被已经枯萎,田地油菜还没有长高,光秃秃的显出一条道路。
它是如茨显眼,如茨引人注目。
路的出口,或者半道中央,是不是也有人在蹲守?……谢先生不由得有些迟疑,站在店铺的屋檐下,不敢贸然踏上这条道路。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店铺里传来动静,接着就是院门打开,一辆骡车无声的驶了出来。
看到院门外站着人影,驾车的缺即就愣住了,停了下来。
“咦,谢先生?”
“谢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您这是打哪来?”
驾车的老汉年过六十,头发花白,看到谢先生脚底上尽是泥泞,大是好奇,上上下下的打量,不等谢先生回话,开口又道:“您这是要回去吗,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