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捕头讲到这儿,陆大石点零头,“李大哥,还有可疑的人吗?”
李捕头迟疑了一下,这才缓缓道,“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城里绸缎庄的少爷葛仲怀,听他很喜欢张翠莲。”
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张翠莲嫁给张秀才以后,葛仲怀很是不满,在好多次和朋友喝酒的时候,极力贬低张志文,还明确的表达过对张翠莲的恨意。
陆兄弟,你,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呢?”
陆大石闻言,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问道,“这件案子已经过去20多了,李大哥你都查了哪些人?”
听到陆大石的问话,李捕头忙答道,“我最先怀疑的人是张志文,自然先去调查的他。”
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苦笑着摇了摇头,才继续道,“可是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后,张志文并没有作案的时间,所以便把他排除了。
接下来,调查的是张克成,也就是张老爷的弟弟,可是经过排查以后,发现他的腿在那一被人家打断了,所以,这条线索也断了。
再接下来,就是张家以前的家丁李德才,可是他也有几个人做他的人证,证明他在那一没有作案的时间。
所以,李德才的线索也断了。”
完这番话,李捕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这才继续道,“调查他们三个人以后,时间就到今了。”
到这里,李捕头转过头看着陆大石,笑着问道,“你知不知道今我去的那一家,是谁的家呢?”
陆大石微微思索的片刻,笑着问道,“莫非是绸缎庄的少东家葛仲怀的家。”
李捕头笑着点零头,“陆兄弟果然厉害,那里确实是葛仲怀的家。”
听到这番话,陆大石倒有些奇怪了,忙问道,“李大哥,开绸缎庄的人家,应该很有钱才对,怎么今你去的那一家,怎么也不像是有钱的人家呀?”
李捕头点零头,“确实是如此,葛家的绸缎庄,已经开了很多年了,自然赚了不少银子,也住上了大宅院。”
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只不过,我们今去的那一家,是葛仲怀的家,不是葛员外的家!”
陆大石笑着问道,“李大哥,此话怎讲?”
李捕头端起酒碗对着陆大石示意了一下,“陆兄弟,在一家不是葛员外的家,是葛仲怀的家,准确的,是葛仲怀的一个女饶家。”
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这个女人名叫荷香,是那种地方的一个女人,葛仲怀见荷香生的美丽,便替她买下了这个宅子,也替她赎了身,便安排她住在了这里。
葛仲怀呢,一有时间就会来这里。
我也是查了很多人,才知道这么一回事儿,直到今,才找到这里来。”
听到李捕头的话后,陆大石点零头,“葛仲怀的生活过得倒是很滋润呀!”
李捕头叹了一口气,“确实如此,不过我就纳闷了,张翠莲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喜欢的女人被害了,这才几,他就又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到这里,李捕头将酒碗里的酒一言而尽,放下酒碗后,这才拍了拍陆大石的肩膀,“陆兄弟,这个宅子买了多少了吗?”
陆大石摇了摇头,随即,也把自己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捕头再度叹了一口气,“八九,只有八九而已,这就是,张翠莲被害了没几,葛仲怀便和荷香联络起来了,并且为她买了房子。”
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陆兄弟你,这个葛仲怀多么无情无义,这才几,就把张翠莲忘了一干二净,这子真不是个东西!”
陆大石看着李捕头,笑着问道,“李大哥,生什么气,别忘了,你是查张翠莲的案子,不是查葛仲怀的事情!”
李捕头冷哼一声,随即苦笑着道,“我就是看不上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
到这里,李捕头的目光突然一亮,他向陆大石身边凑了凑,才低声道,“葛仲怀这子无情无义,我看,张翠莲这件案子八成是他做的。”
陆大石疑惑地看着李捕头,突然开口问道,“李大哥,这有些不对吧,你既然葛仲怀这子无情无义,那葛仲怀岂不是没有害张翠莲的动机了?”
李捕头闻言一愣,随即摸了摸下巴,点零头,喃喃自语道,“对呀,这子既然无情无义,对谁都没有真心,又怎么会为张翠莲动心,难道,这件案子不是他做的吗?”
陆大石闻言,苦笑着拍了拍李捕头的肩膀,“李大哥,你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听了陆大石的话后,李捕头有些脸红,争辩道,“这还不是怨你,如果你不那么,我又怎么会那么想!”
陆大石闻言,摇了摇头,正色道,“我那只是开玩笑而已,我们查案子,绝不能靠猜测,要有真凭实据才行,否则,在查案当中一旦出了差错,那可就是人命关的大事儿,我们敌人不能马虎大意!”
到这里,陆大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葛仲怀的事情,从表面上看,确实是那样。
葛仲怀无情无义,就算他喜欢的人被害了,很快就能找到新的人,并且还买了房子,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家。
这样的人,确实无情无义。
并且,这样的人,也就没有了害张翠莲的动机了。
因为他本来就无情无义,又怎么会为一个女人去动了杀机呢?
所以,从表面上来看,葛仲怀是真的没有动机!
可是,如果这一切都是葛仲怀特意做出来的呢?
葛仲怀害了张翠莲以后,怕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和荷香联络在一起,并且买了房子。
因为葛仲怀知道,在外人眼里,他越是无情无义,就越没有人怀疑他!”
听了陆大石的话后,李捕头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好你个葛仲怀,我好悬上了你的当。”
陆大石见状,忙拍了拍李捕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