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难道只是为了逃跑吗?”
到这儿,陆大石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李捕头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可如果只是为了逃跑,他们直接从西城门杀出来,便立刻逃出来,我想,我们也不一定能追上他们。”
李捕头闻言,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他们从西城门出来以后,也许是怕我们追上他们,所以,便事先借了那些马,放到树林里。”
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他们还特意让这些人早上将马喂的饱饱的,好让马在树林里留下痕迹,让我们误以为,他们换马换走了。”
陆大石摇了摇头,“可是他们并没有骑马走呀?”
李捕头笑了笑,“也许他们以为这一招骗不了我们,所以便将计就计,设下了这个圈套,来迷惑我们。
而他们真实的目的,就像你刚才的那样,他们抛弃马车的地方离去南城门的官道并不远,他们只要尽快赶回那条路上,只要有马车在那里等待他们,他们岂不是更安全。
当我们在追踪那些马匹的时候,在这一段时间里,恐怕他们早就坐上马车逃得远远的了。”
听到李捕头的分析后,陆大石点零头,“李捕头,你的也有道理,可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好像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李捕头苦笑着摇了摇头,“陆捕头,你怎么会认为这件事很简单呢,我们岂不是也上了他们的当?”
到这儿,李捕头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陆大石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陆捕头,你看,我们昨不就是上了他们的当吗,花了一的时间,都是沿着他们设下的计策去走。
先是追他们去了前面的镇上,如果我们盲目的再追下去,恐怕昨一的时间,就浪费在这上面了。
接下来,又让我们怀疑,他们已经去了东城门,然后转道去浅湾镇,准备坐船逃跑。
我们还是上了他们的当,在西城门和东城门之间奔波了一。
直到今,我们总算是知道了上了他们的当。
难道你认为,这么复杂的计策,还很简单吗?”
听到李捕头的话后,陆大石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
平心而论,到现在为止,李文长设下的这个计策,简直是一环接一环,让人不由自主地按他的计策行事,也确实算得上是计中计了。
可陆大石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
李捕头见陆大石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忙笑着道,“陆捕头,不如这样,我带人去南城了,你先回衙门看看,你看怎么样?”
陆大石闻言,沉吟了片刻后,这才点零头,“这样也好,李捕头,那你就带人去南城门吧!”
听到这句话后,李捕头顿时大喜,对着身后的捕快挥了挥手,大声喝道。
“兄弟们,都和我去南城门,我们去抓那些歹徒。”
完话后,李捕头对着陆大石拱了拱手,便带着人匆匆离去了。
看着李捕头等人离去的背影,陆大石愣了一会儿,这才调转马头,独自一人朝着西城门的方向赶去。
半个时辰后,陆大石赶回到了西城门前,正要进城,一个年轻的兵士已经快步走了上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李捕头呢?”
陆大石闻言,转头看过去,却发现这人很是眼熟,微微沉吟片刻,便想起这人昨一直在刘长林的身边替他包扎伤口。
“我姓郭,你叫我郭就行了!”
陆大石点零头,转头看了看,“郭,怎么没看到刘队正?”
郭摇了摇头,“刘队正昨的伤势实在太重了,今正在家养病呢!”
到这儿,郭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陆大石回答自己的话,便笑着问道,“你们出去追那些歹徒,找到他们了吗?”
陆大石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郭,心中忽然一动,开口问道,“昨检查那两辆马车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是你检查的吧?”
郭点零头,“是我!当时真的好悬,如果不是我在和马车夫话,恐怕我第1个就会被他们……。”
陆大石闻言,点零头,“那你能告诉我,那两辆马车上都坐的什么人吗?”
听到陆大石的问话,郭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昨的情景,这才开口道。
“第1辆马车上,我记得好像是两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
到这里,郭的语气顿了顿,苦笑着摇了摇头,才继续道,“第2辆马车坐的什么人,我就没看清了。
当时好像老张将门帘只掀了一半,马车里那个人便突然出手,老张就倒下了。”
到这里,郭又想起了昨那凌厉的剑光,心中顿时一凉,眼中已满是恐惧。
“当时我都没看清里面人出手的动作,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老张连呼喊声都没发出,便被击飞出去老远。
后来马车向外冲的时候,又有十几名兄弟冲上去,想要拦住那辆马车。
但很可惜,那饶剑法太厉害了,只用了一剑,我只看到一道匹练般的光芒在眼前闪过,所有的兄弟就被全部击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