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继续道,“当我们赶到的时候,苏传新已经跌落山崖。
当时的很黑,虽然有月亮,但上山下山的路并不好走。
我们沿着山上的路,又赶往山下,一直花了一个多时辰,才赶到黑山上的那一处悬崖下。
因为很黑,山崖下更黑,搜索也没那么顺利,一直到明,也没找到苏传新。
后来,我们又在山崖下搜查了一白,一直找出了很远,也没找到苏传新的影子,便都回来了。”
到这里,张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听别人,山崖那边常有狼出没,所以大家就认为,苏传新是被狼叼走了,这件案子也就结了!”
听完张捕头的讲述,李广良一拍手,笑着道,“这不就对了,张捕头你看,你们以为苏传新是被狼叼走了,但其实呢,苏传新并没有被狼叼走,而是逃走了。”
李广良的话到这,转过头看这潘庆文,抱拳道,“潘县尊,以属下看来,此人必是苏传新无疑!”
潘庆文点零头,伸手扶了扶颌下短须,笑着道,“李师爷,你的对,确实很有可能是苏传新。”
到这里,潘庆文的语气顿了顿,眉头不由皱了皱,才继续道,“这封信上要给我们提示,可提示到底是什么呢?”
潘庆文目光转到了桌子上的纸上,突然目光一亮,笑着道,“难道,他给我们的提示,就是这首词吗?”
李广良看了一眼案子上的纸,轻轻念道。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广良念完,这才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的一首词,难道真的是他给我们的提示吗?”
到这里,李广良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问题是,苏传新到底要做什么,他给我们这个提示,是在提示我们什么呢?”
听到李广良的这句话,潘庆文也皱起了眉头,低头沉思起来。
张捕头见二人在那里垂头不语,试探着问道,“难道,你们也看不出来,这封信上的提示,到底是什么吗?”
听到张捕头的问话,李广良皱了皱眉,“这封信上只有两句词,再也没有别的提示了,看来,这两句词就是苏传新给我们的提示。”
到这里,李广良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可是单靠这两句词,真是猜不出苏传新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李广良的话后,张捕头愣了一下,随即,试探着道,“李师爷,这两首词,第1句是,但愿人长久,是不是,苏传新希望活得长久一点。
而第2句,千里共婵娟,可能是,他去找他老婆去了!
李师爷,你这样解释对不对呢?”
听到张捕头的解释后,潘庆文目光顿时一亮,忙问道,“张捕头,这岂不是,我们只要找到苏传新的老婆,就能找到苏传新了?”
听到潘庆文的问话,张捕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县老爷,这件事情发生以后,他老婆虽然没有被他害了,但也失踪不见了。”
啪!
张捕头的话刚完,潘庆文便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张捕头,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失踪了,难道你不找找吗?”
张捕头闻言,叹了一口气,“县老爷,当时苏传新他老婆失踪的时候,曾经留下一封信,信上,她还活着,只是不想被人看到,所以便离开了!”
潘庆文皱了皱眉,“她为什么不想被人看到?”
听到潘庆文的问话,张捕头忙伸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苦笑着道。
“她虽然还活着,可是脸上已经受了很多伤,也许是没脸见人了,所以便选择离开。”
到这儿,张捕头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潘庆文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县老爷,苏传新的老婆李月梅,也算是一个美人,她的容颜被毁了,肯定心里不好受,再加上没有她离开县城的消息,所以属下便没有追究这件事情。”
潘庆文目光灼灼地看着张捕头,半晌后,才缓缓问道,“张捕头,苏传新为什么会害了这么多人?”
张捕头闻言,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来也是李月梅的美貌引起的事情!”
到这里,张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听,李月梅背着苏传新外面有人,结果,被苏传新知道了。
苏传新一怒之下,便做了这件事情。”
听到张捕头的讲述后,潘庆文和李广良也是感慨不已。
美人是福,也是祸!
如果运气好,就是大的福气。
可如果运气不好,就是大的祸事了!
李广良忽然开口道,“这个苏传新,在本县还是个秀才呢,也算是有名气的人,可不知怎么就想不开,做出这么大的恶事。”
张捕头摇了摇头,“李师爷,我感觉苏传新做的对,李月梅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才是最大的不对,来去,这件事情都怨李月梅才对,如果她没有出轨,苏传新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李广良的看法和张捕头却截然不同,“张捕头,不管怎么样,我始终认为,苏传新身为一名秀才,竟然丧失了理智,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应该。”
到这里,李广良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哪怕将李月梅休了,也总比这样强呀?”
张捕头还要再,潘庆文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案子,“你们两个先别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李广良苦笑的摇了摇头,“苏传新虽然给了我们提示,可是,只靠这一首词,我们上哪里去猜他的想法,实在是难呀!”
张捕头皱了皱眉,“县老爷,既然我们已经猜出是苏传新写的这封信,而且通过这封信,也可以证明,苏传新就在本县之郑
如果我们严加搜查,只要找到了苏传新,这件事情自然就解决了,至于他给我们的提示,还是让他自己解去吧!”
听到张捕头的话后,潘庆文沉吟了片刻,正要点头,李广良却忽然大声道。
“张捕头,你想怎么做?”
张捕头转过头看着李广良,有些疑惑的答道,“当然是派人去各处搜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李广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张捕头,我就怕你这么做,所以才问这么一句!”
到这儿,李广良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捕头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张捕头,你大张旗鼓的去搜查,岂不是有扰民之嫌,而且,你这样兴师动众,如果苏传新真的在本县之内,难道他会不知道吗?”
到这里,李广良的语气顿了顿,再度叹了一口气,才继续道,“万一,苏传新听我们在搜查他,偷偷的离开本县,那我们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听到李广良的话后,张捕头不由皱了皱眉,“李师爷,既然怕惊动了苏传新,那我们可以派人暗中调查,这样总该没问题了吧?”
听到张捕头的话后,李广良叹了一口气,“这样虽然稳妥一些,可依然有可能会被苏传新发现……。”
到这里,李广良的目光转到案几上的那张纸上,才继续道,“如果我们能看破这封信上的内容,这件事儿就好办了!”
张捕头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封信只有两句词,这算什么提示,不定,这封信并不是苏传新送来的,只是有人恶作剧而已。”
李广良转过头看着张捕头,缓缓问道,“张捕头,你认为,有人敢拿衙门恶作剧吗?”
张捕头愣了一下,随即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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