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田生和徐志伟沿着巷子一路前行,看着旁边的胡同,不由同时停下了脚步。
“徐志伟,我们去胡同里看看?”
胡同里,就是一排排的房子!
这里是一些百姓居住的地方,房子的样式也都差不多,一个非常的样子,里面是一排房子,如果条件好点儿的话,可以在侧面再盖上一栋房子,或者当仓库或者住人。
胡同里静悄悄的,很少有人出入,刘田生和徐志伟看了很久,才远远的看到有一个人出来。
在陌生的环境里,想要找一个陌生的人,那就全靠问了。
看到有人出来,刘田生和徐志伟顿时大喜,急忙快步迎着上去。
“老人家,能向你打听个人吗?”
出来的这个人是一个头发有些花白老头,虽然一身的长衫,但却明显有些旧,看来已经穿过很多年了。
老头看样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听到捕快问话,愣了一下,便皱眉问道,“你们打听什么人呢?”
“葛力全?”
刘田生急忙问道,“老人家,我们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葛力全的人了?”
老头闻言,摇了摇头,“没听过。”
到这里,老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你们可以去对面问问。”
老头指着身后的几排房子,笑着道,“至少在后面的那几排房子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刘田生和徐志伟闻言,急忙拱手道谢。
老头稍微拱了拱手,继续朝着胡同口的方向走去。
看着老头离去的背影,刘田生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喃喃道,“难道,葛力全这个名字是假的吗?”
徐志伟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一定,他只认识这一排房子的人,我们去他的对面看看,不定,葛力全住在那一排房子里呢?”
把人沿着胡同,横穿过了这排房子,来到另一个胡同里。
刚走过来,便听到有孩子的欢笑声。
原来在胡同的尽头处,正有几个孩子蹲在地上,在那里玩耍。
在几个孩子的旁边,还有几个妇女在那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一面看着孩子。
刘田生见到这几个人,忙快步走上前去,先是拱了拱手,这才缓缓问道,“我想打听个人,不值方便吗?”
一个年岁稍长的妇女听到刘田生的问话,急忙摆了摆手,没回答刘田生的话,先是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是衙门里的人吧?”
刘田生闻言,急忙点零头,“正是!”
妇女听到这句回答,忙问道,“差爷,我们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快出来让我们听听?”
听到这句话,刘田生猛的一愣,正要话,另一名妇女已经抢先道,“张嫂子,你可别乱问,你知不知道衙门里的事情可不能乱,万一被你知道了什么秘密,那你可就糟了!”
张嫂子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怕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差爷如果呢,就是我能听。
如果不呢,那自然就是秘密了,我又不会问,怕什么?”
看张嫂子的有点远,刘田生忙清咳了一声,笑着道,“我就是想打听一个人?”
到这儿,刘田生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当嫂子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不知各位可听过一个叫葛力全的人吗?”
“葛力全?”
张嫂子听到这个名字后,先是皱了皱眉,随即摇了摇头,“没听过?”
到这里,张嫂子的语气顿了顿,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几名妇女,笑着问道,“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
众人闻言,纷纷摇了摇头,“没听过!”
张嫂子有些失望的转过头,喃喃道,“不应该呀,姓葛的人不多,如果这一片有姓葛的人,应该会有印象才对呀……。”
听到张嫂子的这番话,一个中年妇女忽然试探着道,“姓葛的人家?”
到这儿,中年妇女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她也不等别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我记得,头几我在巷子那边,看到有人搬家,好像听他们吆喝,有姓葛的,也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搬家?”
刘田生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转头看着中年妇女,疾声问道,“那家搬走的人姓葛吗?”
听到刘田生的问话,中年妇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指着胡同口的巷子那边,“差爷,当时我在那边看着孩儿,便看到有车拉着搬家的东西,从那里经过,听到马车上的人在那里吆喝了一句,好像是吆喝葛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找的人,就是这么随便一,差爷你们可别当真?”
一旁的徐志伟急忙问道,“大嫂,你没听错吧,他们真的是吆喝姓葛的吗?”
中年妇女被徐志伟这一问,心神有些慌乱,忙摆了摆手,“我也没听太清楚,好像是这样!”
到这里,中年妇女的语气顿了顿,才伸手指着巷子口那边,继续道,“你们可以去那边问问,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听到中年妇女的回答后,刘田生和徐志伟急忙点零头,不敢再耽搁,立刻告辞离去。
二人快步重新回到了巷子里,想要找个人问问,却恰巧见到一个人从前面的巷子里推着车出来。
二人见状,顿时大喜,急忙上前拦住了车。
“麻烦一下,我们要打听个人?”
这人原本是个贩,正想要推车去售卖,猛然见到两名捕快跑过来,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想跑又舍不得车上的货,只能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二人。
听到两名捕快的问话后,贩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喜,急忙连连点头,“二位差爷,有话你们尽管问,人只要知道的,肯定全都会告诉你们的。”
听着贩的回答,刘田生满意的点零头,这才满怀希望的缓缓问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一个叫葛力全的人?”
“葛力全?”
听到刘田生的问题,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零头,试探着问道,“差爷,你的这个葛力全,是不是在这一片住?”
听到贩的回答,刘田生顿时大喜,疾声问道,“对,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贩闻言,没回答刘田生的话,去再次问道,“差爷,你的这个葛力全,是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刘田生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葛力全是什么样的人,也只是听而已。
“我没见过葛力全,我只想找住在这里的葛力全,你明白吗?”
听到刘田生的问话,贩点零头,“住在这里的葛力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家中还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不知你们找的是不是他呢?”
刘田生闻言,皱了皱眉,试探着问道,“难道,在这里住的人,不止有一个人叫葛力全吗?”
听到刘田生的问话,贩儿摇了摇头,“差爷,不是那个意思,这里只有一个叫葛力全的人,人只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差爷你们要找的人?”
竟然只有一个叫葛力全的人,那不管是不是要找的人,肯定都要过去看看才校
刘田生点零头,疾声问道,“我问你,葛力全住在哪里?”
听到刘田生的问话,贩儿摇了摇头,摊手道,“搬走了!”
到这儿,贩儿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刘田生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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