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了都给我。”
潇洒哥上去就是一人一脚,两个人跪在地上。
“你不能杀我们,我们这边的人都知道我们上了船,若是无法活着回去的话,他们铁定查死你们。”
岑袖豪还在嘴硬着。
“你们本来也没闲着,听说过账多不压身这句话么?别挣扎了,能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小飞,交给你了。”这时,张耀阳才把真的带有子弹的枪支交给何义飞,何义飞接过枪沉默的在原地。
“这小子我来。”毛毛舔了下嘴唇,扭了两下脖子咔咔作响,为了表忠心,他拿着枪对着岑袖豪“亢亢”就是两枪,后者直直的倒了下去,死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森林中。
小女警吓坏了,连忙看向阿飞,“飞,救我,飞,我不想死,还有大姑需要我照顾呢,我大姑不能让我死。”
“臭娘们枉我飞哥对你那么好,为了钱你是真不要脸了!!”毛毛咬着牙奔着小女警就要开枪。
这小子还真狠呢……张耀阳眯着眼睛想道。
“我来。”何义飞终于出声了。
“行,这女人将你害的那么惨,不仅给飞哥带绿帽子,刚才还想打死你,飞哥,你弄他。”毛毛果断的退到一旁。
“飞,不要……求你了。”此刻的小女警毫无自尊可言,眼神惊恐,原本之前何义飞也许念旧情还能放过她,可是她刚才的那种行为怕是给何义飞伤透了心。
“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何义飞这辈子真的想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亢…!”何义飞搂过小女警的脖子,在其耳边轻轻说道,另外一只握着枪的手对着小女警的腹部开了一句。
何义飞深情的亲了口小女警的侧脸,后者倒了下去…
“走吧,一切都会过去的。”老杂毛搂着何义飞宽慰着,一天之间死了两个生命中最爱的女人,就是钢铁般的意志也受不了。
随后,众人回到船上,消失在夜色当中。
就在他们走后的十分钟,倾盆大雨落下。
小女警嘴角,腹部全都是血,在暴雨的临时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死。
何义飞……终于还是没能忍心杀了她。
之所以那么做,只是为了在张耀阳他们面前有个交代。
何义飞清楚,小女警在那种情况是必死无疑的,张耀阳根本不会给她留任何活口,但凡知道这次事件的人,只要不是给他们的人都得死。
然而,小女警并没有明白何义飞的良苦用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将死透了的岑袖豪埋进土里,筋疲力尽的她,身上尽是泥土混合着血水,只是坐在原地喘息不到五分钟,思考片刻后,随即将岑袖豪的银行卡以及里面所有的钱财在一夜之间全部转走,最终消失在这夜色当中。
当她再次出现在何义飞面前时,已经是另外一种身份,这里暂且先不说,往后看。
五天后,众人重新回到冰城。
张耀阳带着他的团队核心骨干一夜之间离开冰城前往京城,暂时未归。
少爷接手冰城的秩序公司,成功上位。
虽然少爷不愿意,可是没办法,他必须接手这个位置。
在何义飞没跟张寻真结婚之前,他就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J局那边损失两名接班领导,整个上头为之愤怒!
但,仅仅一天不到,宣布的命令便从不惜一切代价破案,变成找回岑袖豪,朱珈莹的尸体即可。
结果两个人的尸体根本没找到,他们只知道在公海出的事,却不知那那座孤岛的具体位置。
奇怪的是,何义飞,少爷等人并没有遭到来自其他国家人的报复,甚至京城那边,冰城这边均没有任何报复行为,老杂毛猜想,大概是张耀阳在京城那边的关系已经铺出第一步了!
但也仅仅是第一步,后面遇到的凶险将会更多,更困难,遇到的对手只会越来越强大。
国外那些死了人的家族不会轻易收手,也许他们现在在畏惧着些什么,可是谁敢保证,这些人在时机成熟时,不会找你们报仇?
越是咬人的狗,它就越没有动静。
岑袖豪的父母已经疯了,自己这精心培养,年轻有为的儿子就这么在行动之中丧命,换做谁,谁都得崩溃。
果不其然,在岑袖豪死了之后,大姑那边的医药费立马停用,好在何义飞现在财力强大,一直在以小女警的名义资助她们,暂时并未发现。
有人说,为什么慕容小富婆与小女警“死”了之后,何义飞仅仅是五天就恢复过来呢?并没有伤春悲秋呢?
是何义飞冷血无情吗?并不是!
一个男人成长的标志或许就是越痛越不动声色,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由于身份敏感,特殊,何义飞在双宝山公墓立了两座墓碑,便是慕容蝶彩跟小女警的墓碑。
两个人没有名字,没有照片,何义飞只是将她们的照片放进里面,随后封住。
何义飞将两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在墓碑面前洒了一圈儿,随即插上三根香,一边烧着冥币,一边沉默不语。
终于在买来的冥币都烧完之后,何义飞叹息一声,随即离开。
日子相安无事的过了半年,何义飞的飞驰公司与少爷的秩序公司两个人携手并肩前行着,在两个人的携手合作下,颇有一种冰城绝代双骄的感觉,垄断各个市场,可以说是赚疯了!
你吃饱了,别人还在饥饿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拔掉你,其它人才有肉吃。
转眼便来到夏天,此时正是男人最爱的季节,往大街上随便一溜达,尽是笔直的大白腿。看上去是那么的有吸引力。
尤其何义飞进入到二十九岁的年龄时,越是看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越是心动的不行。
“这腿怎么就这么白!!”何义飞极为纳闷的看着眼前走过去的一对情侣说道。
“你看这大学生长滴多好看,身边的男朋友怎么都那么屌丝,一个个歪瓜裂枣的,看上他哪儿了呢??”少爷冲着那个姑娘吹了个口哨,声音故意说得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