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年轻人都曾对婚姻有过最美好的渴望,他们曾幻想着每天早晨醒来,阳光,卧室,牛奶,被窝里慵懒的她,日子和谐,温暖,又幸福。
于是他们奋不顾身的冲进婚姻的坟墓当中,经过一番洗礼后,发现婚姻并没有他们想的那样丰满。
平淡,简单,逐渐失去激情,变得索然无味。
每天大眼瞪小眼,互相吸引对方的优点变成了缺点,无限放大在对方面前,牛奶面包的生活被现实的各种争吵所磨灭,慢慢的,婚姻就成了囚牢,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年轻,岁数小,结婚早,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说啥不这么早结婚,后老悔了等等一系列耳熟能详的词语均是从已婚的人们口中听到,足矣说明他们的心境。
年少时,男孩子没什么成就,总以为能找个媳妇就不差啥了,偏偏的在三十岁左右,在往后迎来了自己事业上的上坡,变得越来越优秀。
女孩子则是在最好的年纪因为感动,憧憬,向往,早早地结了婚,熬成了黄脸婆,柴米油盐酱醋茶以及身边的孩子困扰她们不再自由。
慢慢的,双方就都后悔了。
张寻真,在她最好的年华,最该享受青春,玩闹的年纪,选择了早早的结了婚,生了子,在心里肯定还是难以接受现在的决定,那么就很好的诠释了寻真当下的心境。
本身就感觉自己挺委屈,你何义飞还要因为别的女人去缅d,或者因为别的男人去缅d,而不陪伴她,这是寻真无法接受的。
站在寻真的角度,她并没有错。
站在何义飞的角度,他也没有错。
一时间,双方陷入僵局,非常的为难。
“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要是真的不放心飞哥,你就跟他一起去。”张钰琪说到底还是站在何义飞这边的,虽然她也不想何义飞去拼命,可她更不想看见一个不开心,不快乐,过着自己并不想要的生活的何义飞。
“那孩子呢?怎么办?这么小就丢给我妈吗?他太可怜了,不行!”寻真倒是可以跟何义飞一起去缅d那边,但是孩子怎么办,是个牵挂,缅d那边战乱不断,且非常的危险,绝对不能说带着这孩子去那边,他们出事可以,但孩子绝对不行,因为他还没有感受人生。
“……”何义飞沉默的抽着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寻真了。
张钰琪为难的杵着下巴,小巧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张寻真双眼通红在发呆,似乎想到离婚后的场面,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义飞终于开口说道:“明天把两家人都叫到一起,商量一下吧,如果你非要离婚,那就商量一下孩子的归属权,我可以净身出户。”
说完,何义飞站起身走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
“你…!”
寻真欲言又止。
“飞哥这是铁了心要走,哎。”
张钰琪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姐:“姐,飞哥做的决定很难有人改变他,要不咱就顺了他吧。”
“顺?我怎么顺啊,你说他这个人怎么这么轴,好赖话听不进去呢!”
寻真明显急了。
“你想啊,飞哥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都是自己做主,都习惯了,别人说的话他肯定听不进去,不像咱们做什么事还有父母拦着,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自己做主的。”张钰琪挺理解他的。
“我发现你适合当他媳妇啊,说话咋一直向着他呢。”张寻真不满了:“你就不能说话向着向着你老姐我。”
张钰琪一楞,微微一笑,有点心虚的挽着张寻真的手臂说道:“姐我当然向着你了,你说这会我要是顺着你说,不顺着飞哥说,那不是勤等着看你俩离婚呢么,我想说的是既然不能改变飞哥的想法,那就试着改变你的想法,好好的一个家,都有了孩子不能说散就散啊。”
“我知道,我也不想离婚,好不容易给你飞哥得到手的,但是,我怎么能让你飞哥白白送死啊,有好好的生活他不过??去那边硬砸,明明都金盆洗手了,还扯那些干啥,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母子怎么办?改嫁?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寻真的话很现实,也很真切,站在女人的角度一点错都没有。
世纪性的难题张钰琪也无法解决,只好等明天爸妈来了,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看怎么研究吧。
两个女人聊了很晚很晚,最后一起睡的。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两位姑娘还在睡熟的时候,何义飞推开卧室看了眼,张钰琪好像隐隐感觉到了,给自己的睡衣裙子往下扯了扯。
何义飞看了眼寻真,叹了口气就直接出去了。
他买了一些早餐给叶小仙送了过去,叶小仙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刚刚都出去跑了两公里回来了,此刻也是刚冲完澡,正在用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怎么愁眉苦脸的,脸色也不大好,昨晚没睡好?”看见何义飞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唉声叹息的他,笑着说道:“这不像你,怎么,跟媳妇吵架了?”
何义飞点点头:“嗯,我说要回缅d,她就跟我闹离婚,没协商妥呢。”
“你不用回去的,回去也没什么用,你都有老婆孩子了,守着他们过吧,不用为了我去报仇。”叶小仙吃着豆腐脑,淡淡的说道:“我家大势已去,那边都是方云龙的天下,现在他才是那边的土皇帝,你就算回去能干啥,凭借你们几个加上蔡汉龙他们几个,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无非是送死罢了。”
“那你呢,你还打算回去吗?”何义飞将烟点燃,抽了口问道。
“我?肯定要回去的,王冠道虽然不是我亲爸,但他对我有养育之恩,他的死我不能善罢甘休,就是死,也死在那边,我的命贱,死不足惜,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疼我了,死了也无所谓的对吧。”叶小仙自嘲一笑,专心致志的吃着碗里的豆腐脑,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