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还不是一家股份制公司。
这样更好，谈起交易来更加方便……
江寒拿出手机，给张德昭拨打了过去。
老张接起电话：“喂？”
江寒：“张教授，我是江寒。”
张德昭笑了起来：“是不是想好了，打算提前来上预科？”
江寒微微一笑：“那倒不是，我这次找您，是有别的事情。”
张德昭脾气很好：“只要不是你改主意不来了，那就有的商量。”
江寒呵呵一笑：“您老对我有点缺少信心了，说好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变卦？”
老张松了口气：“那就好……什么事？说吧。”
江寒将自己的需求描述了一遍。
“手写汉字的素材？”
老张思考了一下，说：“据我所知，讯飞那边的确有一个素材库，规模好像还不小。”
顿了顿：“只是……”
江寒笑着问：“只是怎么？”
老张叹了口气：“我跟他们的朱总也不是很熟，空口白话的，很难让人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分享出来。”
江寒微微一笑：“我可不是冲着占便宜去的，该掏的钱还是会掏的……”
又说：“劳烦您从中撮合一下，不管是有偿使用，还是合作开发，我都可以考虑。”
老张考虑了一会儿，一咬牙：“行，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去当一回说客！”
江寒连忙感谢，想了想，又补充说：“当然，如果他们的条件太苛刻，那就算了，我也不想白忙活……”
张德昭哈哈一笑：“这个你就尽管放心吧，我一定尽量把条件谈得‘合理’一点。”
接下来，老张又询问了一下江寒的学习情况，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江寒挑不那么耸人听闻的部分，简单地汇报了一下。
比如说，“粗略”地翻完了大学本科阶段，所有的信息学、数学，以及“少”部分物理学教材……
虽然江寒已经尽量轻描淡写了，但听在老张的耳朵里，仍稍嫌浮夸了一点。
“多学点数学和物理也是好事，但切记贪多嚼不烂，一定要保证学多少、会多少，在学好信息学的基础上，再兼顾其他科目……”
对于老张的殷殷叮嘱，江寒连声称是。
不过，回头该怎么学，还得怎么学。
自己的路，只能自己去走。
放下电话后，江寒继续完善程序。
本以为这事儿，即使老张亲自出马，一时半会儿的，只怕也谈不下来。
谁料，还没过两个小时，老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