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皇上说了,您最近可以休息那么段时间去完成个事儿。”说的中间似是在考虑说辞停顿了小许会儿方才继续说着“皇上让您完成去稷下修行之后方可回京歇息。”说完抬起头瞧了眼他的神色才又补充说明“抱歉,是六擅作主张向皇上提的建议,但我觉得您应该会喜欢的。”像是回想起什么一样六不禁带着沉迷的神态点点头肯定着不会让姜刻失望。姜刻点点头表示着知道了后耐心认真听完了一些关于修行的嘱咐需要注意的事项之类的话才得知六不会一起陪同他去修行,说是已经报完了恩要走了“那么祝您一路顺风,万事如意,您也算是我的恩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接受着正人君子那些教育什么的他对于这种保护了他几年的行为表示感谢,六也算是他的心灵导师,这几年也不是那么枯燥无味,如是,他许诺能帮的一定帮。心灵导师六离开皇宫之前已然帮他打点好出发修行的一切事物,心中感谢自是不用言说就已经被六给看出摆摆手表示着不用谢之类的。乘坐上六雇的马车一路颠簸着,路上认真回想着六所说的话想从中得到一些关于修行的线索,原本颠簸着的马车突然停下,外头的车夫掀开帘子探头进来告知情况,原来是那路不知道怎的突然看不清了,车夫怕出岔子才停下马车询问是否要往回走,他眼眸光色暗了暗像是发现什么才回过神回着那车夫。“不必了车夫,这是路费,辛苦您了。”完美礼貌的表示感谢之类的后递过一路的一袋银子路费后嘱咐着车夫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顺利收得一份民心。
幼时被父皇赠送的那个长萧他一直有随身携带着挂在腰间,有时感到无趣时可以吹萧解解闷,坚不可摧又能充当武器,是皇宫中不可多得的好宝贝,这样的宝贝他不知道其他姊妹是否也拥有。说是不可多得但是皇宫中所有的武器全部都可以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所以也没什么好详细说的,材质是上好的大理石所打造而完成,抚摸萧身是明显能感受到凉凉手感,舒适不磨手。下了马车后站在原地仔细观察了片刻,前方区域肉眼可见的只有一片白,其他什么颜色的东西没有看到一样。
他双手背在身后缓慢踱步前行着,到那终点时他心里面暗自庆幸这一路上顺利无阻没有什么坑坑洼洼会让他失步摔倒的东西。那终点之处他模糊的看见有个光影正在那中心之处,他双眼微微眯着,腰间另一半边别着的扇子早早被他取下打开拿在手中遮着自己的下部分脸,充满疑惑戒备的他在那光影开口之际才放下心中的戒备解开了疑惑,许是察觉到他的到来那光影开口道“欢迎来到上京桃源,我是这里的阵灵,也是你们的主考官。”听到那光影的话想开口仔细询问看看能否得到新的线索好有助于这次的,考试?他不是没有发现那光影的那句话中的‘他们’的们这个字,说明来到这里考试的人不止他一个,他兴奋的想摩拳擦掌高呼一声,但是王室教育不允许他有这种平民般的举动他只好在心中暗自兴奋着。想开口询问得到线索的想法在下一刻被打断,他张了张嘴却是感到无法发出声音,他只好做罢听到那光影的下一句话。
“上京一场大梦,我是这梦中之人。”他善于动脑从这句话中自己猜测着会不会是扮演什么的,他的猜测不会得到回答,他感到身边的景象正在发生着改变。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除了脑袋里只感到星星点点的不适眩晕等症状外脑袋内还多了一份本就不属于他的回忆,他眼眸光色微亮心中那昏迷之前的猜想得到了回答,这场考试以扮演人物完成原本的事情为主……扮演者大概要求可能是,不能扮演的不像扮演者扮演的人物本身性格什么的……他大概抒理清楚了。
他观察着四下的环境,自己面前放着一杯茶,他本人正一个人坐在茶桌前,四下的环境大概是在什么小茶馆内,他暗自松了口气不用为一下就暴露的可能做准备,没人在身边既是好事又即是坏事。原先的身体发丝是被仔细挽着的,目前这具身体他只感到脸庞被风一吹似乎有发丝轻轻刮着他的脸蛋,他只感到有些不习惯以外没有作出任何举动。
“温柔……神医……天毒之体啊。”心中又仔细回想着已得知的情报“看来是个厉害人物,可万万不能出错了。”清晨师父吹哨的时候比以往早上许多,身为影卫自真刀实枪的拼杀中磨练而出的神经总是绷着一线,悄无声息睁眼翻身下床本就是和衣而眠此刻自然免去了繁琐的更衣流程伏身行至哨声所在,早便等在那里的师父眼眶底下泛着青黑却神情冷肃,面对迅速集合的影卫列队宣布了消息:那位殿下要外出修行了。
:殿下可以外出修行,我们却不可令殿下陷于哪怕一丁点的危险之中。师父的语气惯是如此斩钉截铁不容反驳,即便面上带着**草掩饰的倦色,话语间也自有刀枪剑戟腥风血雨,他以凌厉的目光扫视全场,不容置否的点道:三、陆,跟紧殿下保护好他,这是你们此行的任务。
被点到代号之时便上前屈身单膝跪地垂首待命,凝神静听师父叙述此行目的指尖突然过电似的的微微一蜷,平平淡淡颔首应下自怀中翻腕取了秘银面具覆于面上掩去真容。以往师父只会负手目送,此次不知缘何,在将天地入鞘之际竟多得了他一句凝重嘱托,管中窥豹觑见平静海面下的汹涌暗流竟是隐隐升起了不安之感,但无论如何不能宣之于口。沉声应是提天地揣思归背上简陋包裹同叁远远对视一眼,便熟稔的按照师父给的舆图悄无声息的寻见了殿下的车驾,影卫自当匿于阴影之中,只不远不近的保持距离缀在马车后尾也不露面,一路竟也平安无事。直至极佳目力远远眺望却不辨事物轮廓,视线受阻于亮得刺目的绵延白光再难往里探究分毫,欲知此为何物便必需得亲身去试了。对此倒无太大迟疑,遥遥给叁打了个静待探查的手势后骤然发力运起轻功短短几个呼吸间便远远的超过了马车,抢先一步落于那白光之中。
手提天地剑鞘即便炫目光芒刺得眼睛干涩仍是固执的睁眼小心摸索,这白光之内倒是无甚异样似乎对人也没什么影响,看来只是装神弄鬼的把戏。心下暗自有了判断便返身欲走,倏的轻缓的笑声自白光深处响起,方才分明还远在那端的声音下一刻便幽灵鬼魅般的贴近耳际,暧昧的好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腕压剑柄面无表情牙关紧咬,全身似乎落入了无形的禁锢之中不得解脱动弹分毫都是妄想。这就是打算用来对付殿下的手段?...是埋伏还是陷阱?二者似乎都不像。那神秘声音的主人这才慢慢悠悠补完全句,听得眉头微蹙还未来得及解释自己前来不过所为探查,意识便被突然涌现的狂猛吸力扯进了破碎的深渊,临前所思不过如此:完了,如果能活着回去的话叁那个家伙一定又要大肆嘲笑我了,会跳脚骂街也说不定。
那人声轻笑道:上京一场大梦,我是这梦中之人。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还能重见天日,在隐约窥见光线的瞬间蓦然睁眼,阳光刺激习惯黑暗的眼睛惹来一阵刺痛驱走了最后残留的昏沉感。难以避免的愣怔片刻小心伏低身体打量周遭环境,无论是精致的雕刻还是炉中燃烧的熏香无不证明这是一个富贵之家,而自己也非影卫陆了,新获取的身份信息与原主的记忆潮水一样强行割据了大脑的一半,将思维生生泾渭分明的切割开来,属于影侍陆齐麟远的思维镇定却茫然,而属于原主的思维活跃兴奋,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抬手看了看指上厚薄不一的茧子,仍是人身不错,不过——抬手于镜面前挥动两下,随着频率摇摆分分明便是一只白猫的前爪。
……猫狗是用来训练冷漠的道具,待这副躯体全无好感,凝神将那原主的思维与记忆当作话本在脑海中草草翻阅,恰逢此刻那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身影在远处步上了马车,约莫是要前去退婚。眼下也不知有何可作,不如索性便跟去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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