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暂清秀的手指摩挲着袖袍边缘,寒冷造就略显僵硬指骨,双眸微眯里确有几分动摇
直至我托起手掌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温暖的气流渐渐在冰冷的指骨间荡漾开来,沾了余温
答应我
今儿个游茗欣是想起了当时上精神学课时莲生交给各个不同学生的不同方法,她想看看这些方法对于自己到底有没有些许提升?
先是触物。她记得好像是这些个步骤。她先是流转魂力带出识海中的精神力,金色的颗粒在魂力散发时环绕着她缓缓旋转。双手伸直将魂力释放而出,从手掌处吹出一阵风,面前的还没长成的树木上沙沙作响。她在识海中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将精神力触之,立即将视角缩小至她从未见过的样子。清晰至极的画面,树木表面坑坑洼洼的纹理和偶尔断掉斜伸而出的木渣上的细纹看得仔仔细细。她再次换了换地方,地下的树根夹杂着许多自己从未见过的景象,看似紧密的泥土中有许多空隙足以钻入,不同植物的根须从头顶上掉下,不时还有一只蚂蚁迈动着自己的六只长腿快速移动。这样子看来,作为昆虫的蚂蚁闪着金属的光泽,头顶的触须好像是两根长长的天线,两个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然后……它张开了嘴。
“喂喂喂,别啊别啊……喂!”
看着一张巨口降落,游茗欣赶紧睁开了眼睛。额头上稍稍有些细密的汗珠冒出,发尖因为突然加快的呼吸带动着上下起伏。一双金眸当中充斥着侥幸,还好不是什么厉害的动物。胸口不停地起伏,看来下次得找个适当的地方来练练,野外,着实不适合。@祈梦之岛
她眸色一暗,此时局势严峻的紧。但第四魂技的效果让她此时无法起身去直接帮队友,于是她开启第一魂技催生出藤蔓继续干扰独孤舒苒,同时普通攻击奚江离,另外开始用藤蔓试图挣脱她握着她持有落雏的手。
只见紫笙也按她的思路走,持着锦年步步逼向独孤舒苒,连续进行攻击。
陵襄:使用第一魂技干扰独孤舒苒,试图挣脱奚江离握着她的手,连续普攻奚江离。
紫笙:连续普攻独孤舒苒。
你们跟随着乐念衣进入了南闽皇宫。
一路上乐念衣只是教你们南闽礼数,再讲解些特色风物,并未提起半句华夏门阵法之事。但你们心里无比清楚,这次前来南闽的目的,就是向皇帝慕桀说明灵森阵法是华夏门所布一事。至于慕桀对华夏门的态度如何,就不在你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或许还要在慕桀面前多多维护华夏门,毕竟南闽的华夏与长水的千机关系牢固人尽皆知。
华夏的府邸与都城宫殿几乎相连,你们上次前往华夏门时,只朝着宫墙远远一望,便觉古朴庄严更胜华夏。如今身处皇宫之内,更是被肃穆的气氛笼罩,言行举止也不禁更加小心谨慎。
乐念衣走在你们身前,始终与你们相隔两步的距离,脚步稳健从容,连衣摆也不曾晃动半分。
你们穿过寂静无声的长廊,来到前殿。一路上耳畔只回响着沉重的脚步声,目光所见,除了红墙碧瓦,只有垂头不言的侍者。就连落冕学院的考场都没有如此压抑的氛围。
你们等待了片刻,慕桀才从殿后的门中走出。你们遵循着南闽的礼数,垂头长揖到地,而目光指向地面,没有直视慕桀。只能看到他那披风上用金线绣成的龙,随着主人的脚步在地面上来回摆动。
“孤很期待你带来的消息。“
声音低沉语速缓慢,似乎是说话者刻意压低的结果。话音落地,殿内气氛又凝重几分。
“千翎白鹤宗在长水灵森,也就是元灵塔灭门之地发现一处可使人心智混乱的诡异阵法。经千机楼调查后发现,此阵法正是华夏门绝学。“
乐念衣说话时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能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送过来,正正好好,既没有南闽高亢的音调,也没有长水温软的口音,仿佛将人每个不顺服的毛孔都熨平了。
“臣的二位弟子可以作证。“
乐念衣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结论,而且将这个权利交给了慕桀。你们见乐念衣微微侧身,伸手示意你们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正要开口,却听到了前方传来其他人杂乱的脚步声。
“陛下,皇后……薨了。“
你们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异抬头望去,见慕桀狠狠将手中权杖尾砸在地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却还是用握拳来使自己冷静下来,指节泛了白,似乎有鲜红的液体从指尖流下来。
乐念衣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他迟疑片刻,向你们摇了摇头,让你们冷静下来不要妄动。
一时间大殿里只剩下慕桀因悲恸而剧烈的呼吸声。你们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惹恼了这南闽皇帝。同时你们意识到,南闽的皇后姓林,是华夏门主林泽胥的亲姐姐。她的死,或许又会升级南闽华夏两方的矛盾。
慕桀挥手退了侍者,想先处理面前的事情,嘴唇开合了几下,却连一个音也无法发出。
乐念衣又是一揖,安慰道:
“陛下,请节哀。“
声音更轻更缓,带着些感同身受的悲伤情绪,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你们见状,也赶忙躬身行礼。低头一看,觉得那条金龙都没有之前威风,蜷在一小方天地间一动不动。
又是一阵寂静。乐念衣等慕桀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后,缓言道:
“陛下,恕臣无礼僭越,可臣真心谏言,林皇后乃华夏门主亲姐,臣恐华夏因此生事,还请陛下多加防范。“
“咳……“
慕桀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把你们吓了一跳。
“孤知道了。乐楼主,那你们这便离开吧。“
话毕,他便唤来门外等候的侍者带你们离开。你们不经意间看了看他所在的方向,是地上几点刺目的血迹。
不知不觉已是半夜三更,距离任务也已经过去了几日,也足够人想明白一些事情了,他从不是会因为他人而陷入某种情绪当中的人,或者说,他本就没有足够的感情与共情能力,就算得到这个消息也没太多的想法,说不清心里是复杂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亦或者,都没有也说不定,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怎么想的。
说来也是可笑吧。
银白的发垂落于窗边,小焱砂还在睡眠,自那日后他也有了些时间陪雏鸟一起玩,不过估计没多长时间就给继续陷入忙碌之中了,青年望着天上银白的弯月,一个转身离开了这座暂局的客栈,毕竟已经没有其他事,自然也不用回宗门了,倒不是多排斥,只是街道上热闹的环境更加适于他而已。
“沈兄,好久不见。”
一身青色的衣裳撑着发色和瞳孔越发洁白,眯眼竟是突然从窗边出现,有些苍白的嘴唇翘起,还带着点孩子气的稚气,突发奇想从上边进来偏生就是不走门,这也确实是以他的性子会做出的事情。
青年从腰间拿起一个看着有些沉甸甸的锦囊,锦囊外表洁白附着着灰色的花纹,他动作自如的将绳结解开,露出其中晶莹的石块,随后抬头望着这人,一切未知的情绪都被隐藏在眼皮之下,习惯了将自身思想调节到最好的层次,也极快了接受了那么个事实——反正他只听最后完成的结果,事实如何倒是次要的。
“这可是好东西,可要好好珍惜呀,不过沈兄就这么告诉我地点,就不怕我暴露出去么?”
锦囊被放于木桌之上,极其自然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过终究不适应这种苦香的滋味轻轻咂了咂舌,便抬头睁眼,笑眼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人。
独孤舒苒躲避了紫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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