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骨笛。不禁想起那悲切渗人的曲调,当即吓得大气不敢出。
“……怕了?”萧湛抬眼扫向众人,唇角扬起泠然笑意。“你们知道这骨笛,用的是什么骨做的吗?”
“侠士饶命!日后我们绝不再有害人之心,这些贼……这些人日后也不敢再虐待,明早便立刻将他们都放了!”
萧湛摇了摇头,将持笛的手背在身后,思索了一刹便道,“这倒也不必。他们犯了错,理应受罚,这临溪村着实不该冠上这名声,不如便就让他们戴罪立功重建此地,而你们也只需为他们提供住处,你们不去苛责,想必他们也不会再惹是非。”
村民众人连连称是,那群盗贼被村民带走,瞧着模样也是既怕又惊。正待诸人以为萧湛要留宿此地之时,他却又跨上了黑马,说道。“寻个住处也不得安生,我还是再过几年再来瞧瞧吧。走了。”拍了拍马,那黑马便举啼而啸,带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村口。
“骨笛不过是用鹤骨做的,毫无见识,当真丢人。”远方传来了那少年扬声略带戏弄的话语,众人面面相觑,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人,他们有些人手染鲜血,有些人作恶一生,但是无论是作恶还是为善,终究逃不过一死。但是,修为越高的人活得越久却是恒久不变的。
强者,这就是无名所希望的事情。
他看着地上死去的那个老人的尸体,眼眸之中有些变化,他有点不忍,甚至是手指都在颤抖,但是,他必须要动手。
“今天下午只杀两个人,晚上才是动手的好时机。”
对于这个村镇侦查过一番的无名深知这个村镇的人家不超过三十个,一夜基本上就能够杀完。
无名埋伏在了下一个路口处,他将刀放在身边一点点靠近了一个正在午睡的农民身边。
手起刀落,血液溅在无名的脸上,却没有让无名有丝毫的动摇,他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将尸体藏好,隐入了黑暗之中。
一下午总共杀了三个人。无名缓缓地躲在这个村镇后面的山头处。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村镇等待着夜晚的到来。无名双眼盯着村镇里那些被确认只有女人孩子没有犬类的家庭静静思考着。
先杀了较弱的然后杀掉那些较强的。无名就这样想着。
月黑风高夜杀人夜。当夜晚来临,无名就像是一只蝙蝠落进了最近的人家。这家里只有两个老人加一个孝。
没有犹豫,无名仅仅只用了两刀就割开了两个老人的喉咙让他们一句话也叫不出来,脚步轻轻的来到了孝身边。
刀上染血,这夜中却从未平静,乌鸦向着远处由此飞去。
“呼。”
无名吐出一口气,看向了另一家熄灭了油灯的家庭,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轮廓。
“第一家。”
“哈?师门祖上鼎鼎大名?谁?我?”
打着哈欠有些好笑的瞅着那个气红了脸义正言辞质问自己的乞儿,甩了几下浮尘示意抱着一大堆东西落在后面的小师弟赶紧跟上。
“小道我祖上三辈是偷盗行骗的,师门上三辈尽是些以怨报德的傻子。”
赶苍蝇似的伸手拨拉开比自己矮上不少的乞儿。
“你说鼎鼎大名?真是好笑。”
“这整条街都是归道爷我管的,你们几个,***的越远越好。”
“去去去,起开,别挡着路。”
说着也不管小师弟到底跟没跟上,甩着因为白白缕秃了一大半而稀稀拉拉的旧拂尘径自离开了。
呼,伪灵根真的是难修炼,就算靠着父母给我的剑法《沧浪击锋式》,到现在我也才是练气一层,像这样的修炼方式别说找到自己的道,连最基本的功法都不一定使用的出来。怎么办呢?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闭门造车根本想不出办法。先去外面看看吧,也许可以找到解决我灵根过于驳杂且修行过慢的问题。说罢少女走出了山洞,而她的修行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