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梦见了,又梦见了,吞吃着腐肉的秃鹫,撕扯着鹿皮的狼群,大口咽下人类尸块的人类,以及吃掉自己的神明们。

人们在聚集,在抱怨他们面对的世界,只因为神明把污垢藏在了美丽背后,而对于真相,他们只字不提。世界就像一个盘桓曲折的回肠,人类就像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命运送给他们的第一件礼物,就是一把锋利的剃刀,我们划开了命运的腹腔,秘密倾泻而出,这条装满污秽和苟藿的肠子缢死了我们。英雄成为腐肉,小人如同蛆蝇一样享用他们的残羹冷炙,最后,蛆虫也被他们自己噎死。

自己醒了过来,开始了自己的下沉,这不是自己第一次被噩梦或者饥饿惊醒,在长久的岁月里,自己梦见了鬼影憧憧。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床垫,它太暖和了,所以自己感到烦闷,而窗帘也不知被何妖风吹的起舞。放屋里的每一个钟表都在狂欢,咔咔哒哒的齿轮声让自己感觉被人催眠。所以自己穿上了拖鞋,一身洁白的睡衣显得身体异常消瘦。

“还有人没睡吗?”自己探出头,走出自己的宿舍,捂住嘴巴咳嗽了两声,吃下一朵微蓝的铃兰花。随后走向外界,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今天晚上,没有仲夏夜的梦,也没有爱丽丝梦游的仙境,自己像是落入兔子洞的猫,感觉无所适从。。。

“吼……”

一道紫色的闪电向你劈来,黑色的月亮逐渐显出原型

那是一条你身形7倍的巨龙……它正向你攻击

它的飞行速度宛若光芒闪现,尖锐的利爪向你抓去

利爪上,沾有一片被撕碎的衣服……

那是人类的……

浑浊的眼球没有任何感情,似乎**控了一般

“哗……”

双翼张开,黑压压一片,没有光芒……

“上好的祭品……”

有“人”偷了我的东西!迅速往身上一摸,果然枪不见了踪影。“果然闹鬼既视感……”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让人忍不住想要拔腿跑来。“该死的家伙,把东西还给我!”武器是hunter的生命,不能就这样离开。咬咬牙拔腿逃离这里,去追那个小男孩。(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蹦哒)

天啊……

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身体就先一步行动了起来,灵巧的避开了锋芒,随后一发电浆炮对着巨龙的脸就招呼了过去。

它好强……不行,我的人类还在这座建筑里面,我必须引开它。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冲那龙挑衅的嘶吼了一声,双翼一震便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对着巨龙的背部又是一发电浆炮。

生气吗?那就来追我吧。

她喉咙里发出象征嘲笑的龙吼,向着宿舍楼的反方向飞去。

快点,再快点。

它身上有人类的衣服,可能是吃了人类,也可能是人类变的,但是看起来并不怎么聪明,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一点。

北极光思索着。

...又是自己吗?

似乎由于自己的种族原因或是体质,运气总是很不错。不过...这种奇奇怪怪的学院,会长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吧?

算了,看着略显诡异的皮克小姐,恐怕还是不要随意违反舍规的好。其实自己本来就不是会无视规矩的人。

“啊”

收拾好行李,好好泡过澡,拉上窗帘锁好门,就一头瘫在了床上。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床意外地很舒服呢。

带来的书已经摆满了书架,不过在新宿舍的第一夜还不是很想看呢。

看书的话,果然还是熟悉的环境比较好呢那就打游戏吧。熟练地打开某社交软件,dd了里面的某人。

“哈啊……明白了。”

阖眸逐渐褪去那层花一般少女的容颜,火金色的滚烫岩浆像是纹路,藤蔓般缠绕上身,她正急剧变化某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鬼,面目狰狞,全然不见以往模样。

“那就,鬼来咯”毫无惊吓力的说着。她挥手,点点零星焰火一瞬被加热到上千度,呈现出幽蓝的火光,在一楼走廊,在她们的窗前上下晃荡,发出燃烧而特有的嘶嘶声。

高温被精准的锁在火焰里,不去触碰连一点温度也不会感觉到。这些火焰吸收了大量的热,此刻的长廊,冷嗖嗖的。

她缓步走过一楼的长廊。

急促的敲门声将清笑从睡梦中惊醒,虽然他没有睁开眼睛,但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

“小于三声的敲门不要开。”他回想起了皮克小姐的告诫。

如今敲门声明显超过了三声,但这机械般不曾停歇的频率,着实不像人类所作出的举动。沉吟良久,他直起身子,从随行包裹中掏出了武器,像是扛扁担那般随意的扛在肩上,用空余的手打开了房门。

“哪~位~啊”

本来要去四层,路过三层看到暴食,“搞快点,搞任务。”

上到四层,看到有两个小鬼在和一个人对峙着,“去搞一搞这个吧。”于是乎四层鬼加一。

“下一次一定要把decade的变身器给拿上,”秦恩转身向小男孩追去,走到半路却停了下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天之锁?还是力量?还是其他的什么?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妹妹,她现在活着;理想,可是我做的对吗;力量,那已经不需要了;为了那些人?那些与自己共同努力的队友?可是自己已经动摇了。

他发现自己失去了天之锁什么都没有,那些理想什么都是空中楼阁,让漫天神佛都灰飞烟灭也只是空话。

“被唤醒的是星之气息。我将与人类共同前行。故为人子啊,紧系神明吧!”这是天之锁是铭刻的话语,明明是古巴比伦语言,无法看懂,可是它的意思却被可以被秦恩理解。

“那就是我前进的理由吗?”

冰凉的手触碰到更加冰冷的手指,不,或许不能用冰冷来形容,那是冰块的温度吧,但又不似那般刺激,是一种很奇妙的难以描述感觉。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自己手中的剑缩小变回十字手链,不待反应便失去了踪影,紧接着,那孝也消失在黑暗深处。下意识地,他向怀里摸去,随即眸色微沉,向一旁的金发青年看去,是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遭遇。

然而正是此时,他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在寂静的黑暗中越发诡异。

“真是有意思,连那样东西都带走了,按理来讲是不应该的。”他顿了顿,轻声呢喃,“那么,是知道那是什么,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把所有东西带走像是恶作剧一般。”

“意料之外的惊喜感觉如何?”

漆黑的角落仿佛潜伏着某些不知名的东西,来自未知的视线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那种过于清晰的感觉对他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就在你周围,你却无法触碰。

仿佛分隔两界的情人的悲哀叹息,暧昧而温情,用在这里平生一种诡谲,藏身于此的魑魅魍魉,似乎也有些富于传奇。

“那些东西是不可以被带走的,不过比起那个,也许生命会更重要。”

他的体术谈不上顶尖,但还算是过得去,再加上有同伴的存在,即便是危险,或许也不至于会过于凄惨不过这一切都是没有根据的猜测,对于他而言,结局是什么并不重要,他只是单纯的享受着那种快乐,毁灭自己的快意。

但是啊,牵扯上别人是不好的。

“前进或者后退,于我并无关系,因为我没有资格。”他是向死而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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