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答如流却有着公事公办的感觉。

“说来惭愧,徒儿自入门以来曾用大量的时间精力来钻研符咒一类属于锻炼神识,若是如此还能招来旁人嫉妒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善妒者妒,师父无需在意,修仙之人怎能因他人话语失了道心。”

“禾清老祖啊,真想见见她的身影,听说她貌若天仙,风姿绰约。”心神摇曳,似乎沉浸在某种幻想之中。

“那麻烦前辈您了。多亏前辈您我才有机会一睹风采。”语毕,便跟在这位弟子身后,毕恭毕敬。

结界已破可惜那人已被女子法器救走,听柴柔说罢轻声道了句不必自责,展开神识如网向四周延伸探测逃走两人的方向,见柴柔向前追去立马向前跟上扣住柴柔的手。

“若按方才那两人对话,只恐秘境当中有渡劫大能,还是小心为上。”

池宴眉眼低垂是温顺模样,眼尾微挑却透出几分戾气,只是方才两人逃走恐怕更生变故,若是追上自然最好,池宴一边用神识探测那二人逃走的准确地点一边向二人逃走方向追去。

近几年,偶有难点总能获得他的指导,感悟良多。

想想准备着登门道谢,思索着要不准备些什么。寻思在宿舍内翻出纸笔,凭着记忆,将他作画的模样画下来,卷起收起。

刚上四峰,依旧是一片幽静,不过靠近院门时,似乎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草药味道,心下疑惑。

难道长老生病了吗?走进院子里,没有看见任何人影,却是听到了屋里传来的谈话声。

真的生病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还要作画送人吗,究竟是送给谁的呢?那另个人又是谁呢?

不敢打扰他们谈话,而自己也想多留一会,亲自道谢,于是在屋外静静聆听着。

“是时候了。”

“不,再等等。”

在一方天地刻下一道道阵纹,若照着阵书对应的话,是引雷阵,手法玄妙,无一纰漏。再吞下几枚丹药,为的是护住心脉,于阵中席地而坐,倒是万事俱备了。

所谓元婴,自是丹田之内孕育出的道身,金丹碎,凝元婴,换句话说,金丹就如同一颗卵胎,随着修炼逐渐凝成人形是为元婴。

深呼一口气。

“碎!”话音未落,天上便是雷云滚滚。逆天而行,苍天震怒。金丹瓦解,狂暴的灵力在她的丹田里横冲直撞,随即冲向四肢经脉,似凶浪入溪。经脉像是被硬生生拉扯开来,疼痛难忍。

“轰!”第一道雷劫应声而来,结结实实地劈在了引雷阵上,周身瞬间化作焦土。恐怖恐怖恐怖,不愧是元婴雷劫。还好阵法相护,这到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凝!”拓经脉,循督脉,而返于上丹田的泥洹宫,遂化华池之水,再循十二重楼,最后入以丹田!一个盘腿而坐的胎儿逐渐成型!

“轰隆!”第二道雷劫随之袭来,这雷劫之威自是节节攀升,引雷阵坚持不过尔尔,便支离破碎,好在还是抵挡了部分威能,一道尚可忍受的雷光打在她的肉体之上。

“唔…”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抹鲜红,不敢怠慢,因为她不知道下一道雷劫何时降临。凝聚元婴的速度愈发加快,胎儿之形愈发凝实!“就快好了!”

“轰隆隆!”前两击的失利让它更是凶猛,这回没有阵法护着她了!

“噗!”大吐红血,肉身瓦解之痛,神识集中之苦,意志坚持之累,好一个不讲理的苍天!怒怒怒,她不甘就此屈服,灵力隐约被天雷击溃,瞬间又是凝聚丹田,胜利在望不可功亏一篑!

下一刻!盘腿元婴在丹田内手势变换,击在她身上的天雷竟引入体内!不过她没有感觉任何不适,反是感觉生机焕发,如沐春风。

元婴成,道身现。挺而走险,再胜苍天!

“嘁,没完没了!”甫解白虎危局,再遇朱雀啸空。不急反应间,巨大的火球已然临身。

轰然一声惊爆,登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滚滚烟尘中,寄云潇迅速脱出。双手再度结阵。

此时的寄云潇再无之前闲适之态。灵力与体力的不断消耗让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孽畜!”寄云潇双手拍向地面,六根灵力锁链拔地而起,缠向朱雀。“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