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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算了算时间阿明应该打理好了吧,招呼小二带上饭菜一起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接过小二手点的托盘。
阿明,你打理好了吗?我看你这几天都忙着炼丹也没怎么好好吃饭,特意去给你点了些滋补的饭菜。
收拾妥当后,东方明打开了房门,南宫姑娘敲端来了饭菜。
东方明侧过身体,请南宫姑娘入内,帮着南宫姑娘将饭菜摆桌。
其实,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旧疾也未复发,完全可以下楼去吃。
但是南宫姑娘不经意间展现的温柔体贴,却让他不忍拒绝,甚至有些贪心。
除了亲人外,还是第一个人对他如此之好。甚至,他的父亲不愿意为他废半分心思。
品尝饭菜时,东方明低语:“暖衣,我们明日便出发前往离殇宫试炼之地吧?”
细长微勾的眉眼弯成了月牙:“除了红烧鱼外,你还爱吃什么?我们可以先备好,你想吃什么我都能做,不会的可以跟客栈大厨学……”
虽然东方明不认为客栈大厨厨艺比他好……
“算是……”东方明抬头,“算是这几日照料的些许报答。当然……我也想照顾你……”
最后一句话,低不可闻。
第二日。
经过一夜修整,朝霞渲染山林时,东方明与南宫姑娘同行,前往离殇宫。
路过集市时,东方明虽然并无失态,眸光却明亮了一些,像是看到一副美味见过的美景图的孩子,不经意间泄露一丝新奇。
他挑了些许当地独特的香料调料和食材带上,偶尔会同南宫姑娘说说闲话。
面对新奇的东西时,他总是以“哥哥阿娘说过”“书上写”开头。
买了些许桂花糕、枣糕、蜜饯等据说姑娘家会喜欢的东西,还递了两根糖葫芦给南宫姑娘。
途径一处小楼时,东方明微微停顿,多看了一眼。
小楼前摆着时季的花草盆栽,几串红灯笼从二楼挂下,缠着适当的红绸。
看起来像家茶楼酒楼,然而大白天的却大门紧闭,只有仆从模样的人进出采买。
东方明不耻下问,虚心求教:“暖衣,这是酒馆?”
一脚踏上去,却仿若没入沼泽一般,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南宫雪心一沉,已知结果,转瞬间,她已身处三千印证梯之外,南宫雪抱着自己蹲下来,拿着折扇在地上画着圈圈,初尝失败的她闷闷不乐。
确实,刚开始她是不愿意走这阶梯的,可是在走的过程,她的想法也发生了改变,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努力的去做一件事,第一次想要开始好好的修行,学习,岂料第一步便以失败告终。
“咕……”
久未进食的肚子,适时发出抗议声,仿佛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般,若是以前,南宫雪一定会去找吃的,好好安慰她的肚子,现下她却没心情了。
“叫什么叫,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吗?”
末了,她悠悠叹了口气。
“知道你许久未进食,可是我现在真没心情吃东西,心情不好,味同嚼蜡,糟蹋美食而已。”
“两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两千九百九十九步……”
可以啊,那等下我去退房【这里离离殇宫得招生地还是有点距离的,当初没有直接去一是因为阿明受伤昏迷,二是因为刚从秘境出来也要巩固下修为,现在都解决了也是该去找姐姐和弟弟了,顺便可以可以把阿明送去他哥哥那里】
我除了香菜不吃,其他都可以【听到阿明说他做第一反应不是有吃的而是他的身体能受的了吗,直接拒绝也不太好想了想道】可以啊,那路上吃的就交给阿明你了【大不了到时候多帮点忙,虽然厨艺没尝试过但是看着也不是很难的样子,应该不难学】
第二日,天光乍晓就出发了,路上闲聊每次听到他提到哥哥,母亲,书上就知道阿明应该很少出门,我不出门是因为我懒的出门,阿明的话大概是因为身体原因没法出门,怪不得这一路上对什么都好奇】
抬头看像阿明说的地方,越看越觉得那个地方怎么像是三弟说的花楼啊】额,阿明那个地方应该是花楼,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家里人不让我去,说好人家的姑娘都不适合去那里,你要喝酒的话要不下次有空我给你酿吧
说完不等他回答,拉着他就准备离开这里
不多时又是一人越过三千台阶来到顶部,听到少女自报家门,他不禁眉头轻挑,上官家可真是人才辈出。看到了二公子向他微微低头,他也轻轻回了个礼,心下感叹,也不知道上官家二人对他是否也有家族之间的怨念,如果有,那可对他不太好。
抬手接住橙色的令牌,没在意上官二公子说了些什么,低头打量了一下令牌的模样,纹路雕刻精致无比,离字刻于令牌中央,既然令牌给了他们,那么令牌代表的应当是他们的身份。正猜着这令牌的妙用,突如其来的一阵笑声,把他吓了一跳,下一刻感觉身侧的二公子闪了闪不见了身形,回头看见了二公子被扔下山的模样。
待他反应过来后,眸中一缕惊愕被笑意代替,真的是说扔就扔啊,上官秉泽好歹也是辛辛苦苦爬了三千台阶,成为了离殇宫的核心弟子,这样被扔出去,也不知心里会不会留下影院。再者,魅影也真是不客气,手脚真够利落的。
正想着,不知不觉忘记掩饰嘴角勾起的幅度,听到玄衣少年的话语,下意识看向魅影,想说他打算和魅影一起下去。可话到嘴边的瞬间,他猛然回过神来,这话要是说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来一次突然坠落,立刻强行压下嘴角扬起的幅度,努力恢复着面无表情的模样。
“咳…不用了,谢谢前辈。我可以自己,再慢慢走。”
上来数月,下去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他要自己走,当然是自己慢慢走了!像上官秉泽那样的飞落有点太过刺激了,他宁愿慢慢来。
将令牌在手中转了个圈,收进了袖口,辛辛苦苦爬上来,又要辛辛苦苦爬下去,他不久前还在想踏上三千台阶后可以好好换身衣服呢。
“前辈…我还有个问题…我自己下去要多久?”
声音顿了顿,瞥了眼红衣少年,又瞥了眼一望无际的阶梯,数月的不吃不喝,外加不知道下去的时间,迫使他问了个刚说出口就后悔的问题。
“还有别的走法么……”
见男子睁目醒转不由一愣,任由男子骨骼分明的手掌揉乱长发并未反抗,也许我方才鬼使神差做的一切便是他感受过的所有温柔。
听闻男子话语微微仰头对上男子锋利的视线,男子已经尽力让自己语调温柔虽是有些生硬,但已经表明一片赤诚之心,微微颔首低声回应
“东方公子心意小女子心领了,但家父有训不可无故受他人恩惠。”
我与男子方才相识并无深厚交情,又怎可随意便接受他赠予?且不说男女有别,方才缕缕冒犯窥探他心思便已是大大的不敬。
拢了拢被揉乱的长发梳成发髻别在脑后,我苦练刀术已十载有余,就是为了这主管杀伐的兵器磨去这温和的性子,最起码在战斗中断断不可心慈手软,唯有杀伐果断方可在一念之间决断生死。
“此刀名为黑瞳,长三尺七寸,宽一寸,主杀伐,可以此磨平你软弱的性格”
脑海中回想着幼时首次执刀时父亲的话语,素手高抬至脑后于刀柄上虚握又放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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