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
清泉珠玉般的声音娓娓而谈。
回想起来,东方悬壶还是第一次听到神荒如此直白的情话,不同于她的轻描淡写,神荒这话时,一举一动都昭示着拳拳真心,彻底打消了悬壶心中的顾虑,涌现出无尽的甜蜜。
神荒所的丹药,东方悬壶十分熟悉,那些年他大手大脚惯了,买东西必用灵石,见人患有疾症便掏出丹药救之,殊不知凡人之躯,受力有限,消遣不起神荒大饶丹药,东方悬壶好歹,就差以身试药,好不容易打消了神荒大人“乐于助人”的心。
回顾往昔,仿佛就在昨日,眼下地上突然冒出的一列瓶瓶罐罐,东方悬壶好气又好笑,拍掉脸颊上不安分的魔爪,撇撇嘴,佯怒道:“好啊,你嘴上不介意,却又拿出这么多丹药,我看你就是早准备好了,就等着让我修容呢。”
东方悬壶贝齿咬唇,恨恨想,这要命的境界差距!饶是她自诩狡诈如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如砧板上的鱼肉,狼爪下的兔子,任人宰割。偏生眼前“大灰狼”一脸无辜模样,似乎把双修当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
“这个故事并没有结局,谁也不知最后是仙人寻到了友人,还是友人找到了仙人,或者他们从此错过……但是,仙人同友人告别,飞升那,便是在黄昏之际。”
“因此,许多人来落日崖月半亭一坐。据,只要一同看过落日余晖,再观赏星月之景,便能同传中的仙人一般……”
至于是如仙人与知己那般,情谊长久,还是最后那句“道侣”之约,深情不负……也只有当事人知罢了。
来到月半亭,只是巧合罢了,然而出这个传,却是为了提及“知己”两字。
可是,当传闻的最后一字落下,东方明脑海中却浮现了“道侣”两字……
“我是东方家的人。”东方明抿了抿唇,想露出一如既往的淡然温和笑容,不期然的流露苦涩之意,温润纯澈的墨瞳注视着暖衣,透着东方明自己都不知道的点点期盼流光,“我是东方明,东方家ming是欲上青揽明月的明,而非幽冥血河塔的冥,东方冥是我的双生兄长。”
垂下头,东方明紧握掌心:“暖衣,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你可以罚我,我认罚。”
“可是……”原本清润的声音闷闷的,他本想提及南宫夫人以及三弟的事,眼角余光处理暖衣偷偷擦泪的动作时,声音梗在喉咙间。
东方明本来就是敏感的人,擅于捕捉一切微的神态,此时胸口闷的难受。
甚至张皇失措。
他把暖衣弄哭了……
该怎么办?
“暖衣!”东方明硬生生改了口,“云……云很美。”
从袖里乾坤寻出一坛压箱底的美酒也是唯一一坛,毕竟东方明从未饮酒过。
东方明打开泥红酒盖,闻了闻扑入鼻尖的醇香,不确定的:“似乎是秋露白,我自罚三杯。”
言罢,以玉盏乘酒,一入口,清冽酒味化为辛辣,东方明第一杯就呛住了。
我从就特别喜欢一句话,水中月是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想想我面前的这个人啊,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这五年来不止一次想过携手共长生也想过如果有机会就带他回去见父母和家人,却唯独没有想过他是东方家的人】
微风拂过,带动了月半亭的纱。那飘忽不定的纱真的很像现在我和阿明的这段感情,飘忽不定不知道何处是归途】罚,阿明你觉得我该罚你什么,罚你骗我吗?还是罚你偷心?或者罚你的喜欢?【这段感情到底谁都没错,只能我不知道他是东方家的人所以喜欢上他,但是这不能是他的错,我又有什么名义去罚他呢?】
从他手中拿过酒坛,慌忙起身去拍阿明背部,嘴上还着】你你,不会喝酒喝什么喝啊,而且你自己身体你不知道吗?明知道不能吃腥辣的为什么要在储物袋里放酒呢?我记得你自己就是学过丹药的,这点常识应该比我还懂啊
女子一踏进门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一壶酒一壶酒的喝着。
这是当日在山脉深处见到的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