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在宫主身后停住,目光看向南宫家的朱红铜门,都在等待着那能让这举世无双的少年所迷恋的人,待一阵喧哗响起,东方冥看向声源处,着火红嫁衣的女子双臂微张,直直向少年飞来,衣摆处的凤纹振翅欲飞,仿若少女真的是展翼飞翔的火凤,在漫荼靡中翩然而起,东方冥后退两步,仿佛与他们离得近些便是玷污了他们之间融融气氛,垂首不再看向两人,唇角却泄露出祝福的笑意。
刚刚忙着回来,一路瞬移没注意,这次慢步走过去才发现平日里显得有些冷清的离殇宫不知在何时已经挂上了红绸,红绸在微风中飘扬,映着满地的奇花异草和脸上俱是笑容的离殇宫门人,煞是好看。
两人一同来到门前,才发现平时爱着白衣的少年竟换上了一身暗红长袍,眼里俱是笑意。
两人乖巧的上去行礼,得到宫主的许可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真龙开道,彩凤和鸣,迎亲的婚轿华丽精细,细节处全是寓意和谐的纹样,婚轿后离殇宫弟子抬着的一抬抬箱子跟在后面。
少女声对一旁的女子声嘀咕道:“十里红妆,不外如是,宫主约莫很爱他的妻子吧,才会如此……”少女沉吟了一下,还是没有想出合适的形容词,似又想到什么,垂眸掩去了眼底深处的欣羡,又开口道“这成亲的事宜明明都安排好了,宫主大概就是让我们来撑场面,当吉祥物的,不过能参与这离殇宫千万年的第一大喜事儿,感觉还不错。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到了南宫家门口。少女还没来得及看清今的新娘子,就看到风一阵的一道红影扑向少年,远远的,少女都能感觉到那道身影的期盼和急牵
一对璧人在漫花舞中相拥,眼中只有彼此,怕惊扰了此刻的情意,两人不约而同的退后几步,把空间交给今的主角。
这时,少女才发现与自己同行的竟还有一人,只见那男子嘴角含笑,满是笑意。
忽略了别人这么久……
少女眨了眨眼,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凑过去,声道:“司马清商有礼了,不知公子怎么称呼,看着有些面生呀。”
少女知道自己搭讪的方式是拙劣了一点,但是这男子看起来和宫主很亲近的样子,为了听八卦,少女还是决定凑上去尬聊。
似是没话找话,少女握紧了一旁女子的手,显得有些局促:“这婚礼真盛大呀,布置的人肯定很用心。”
完了这句废话,少女低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放弃尬聊。再聊下去一旁的人估计要用关爱二傻子的眼神看自己了。
少女扭头眼巴巴地望着一旁的女子,求助似的晃了晃女子的手,示意女子救场。
复又觉得不礼貌,少女转头对男子扬起了一个羞涩的笑,不再言语。
凌空相拥的男女目光胶着在一起,似乎一刻也等不得,少年褪去满身清雪气息,手臂紧紧揽着少女纤细腰身,漆黑墨眸透过蒙面红纱暖融融注视着少女娇艳的容颜,青丝飞扬互相缠绕不分彼此,翻飞的鲜红嫁衣勾勾缠缠,两人眼中只有彼此,这周围盛景似乎丝毫映不尽他们瞳孔,东方冥抬头看向两人,唇角笑意无法抑制,他们二人终于修成正果,打心底的祝福他们。
“司马清商有礼了,不知公子怎么称呼,看着有些面生呀。”耳边响起怯怯的声音,循声望去,看向只到自己肩膀的少女,眸色纯净的望着自己,有些眼熟,又望向站在少女身边的另一个女子,这个人自己倒是认识,上官家的上官茗,初入离殇宫之时,曾有一场门派大比,第一场便遇见了她,犹记当时女子一袭束身黑衣,整个人宛如出鞘刀刃,一把宽厚黑刀舞的虎虎生风,一招一式皆是凌厉6至极,跟她那纤细身躯极为不搭,可一旦动起来却又相得益彰,是个看起来矛盾的女子。
东方冥瞧着少女有趣,一时便没有答话,自己自是知道司马清商是谁的,离殇宫少主未见其人先闻其名,见自己一直没有回答她,少女也觉得有些局促了,看自己一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便慢慢移开视线低下了头,没想到少主竟是这样一位女子,与宫主是真的截然不同。
东方冥这才收回视线,温柔含笑,低声道:“见过少主,在下东方冥。”又看少女对这场盛世大婚目露歆羡,东方冥也瞧了瞧,随后看着少女身旁的女子,这两人关系着实有点耐人寻味,于是故作熟稔的唤着一旁女子:“茗妹妹许久不见”上官家与东方家向来交好,上官秉泽又与自己已然互通情意,此时东方冥叫她一句茗妹妹也不算失礼。
随后听他问起上官,神思一时有些游移,略带怀念道:“上官是核心弟子,一直潜心修炼甚少游历,我与他虽然偶有联系,也并不常见面,见不到他实属正常。”
又想到两百年前的冰宫之行,那时自己身边也有这样一位男子一心一意为自己,事事以自己为先,往日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差点抑制不住自己满腔情思,闭了闭眼缓缓心神,想到如今自己孑然一身,轻叹口气,看着茗妹妹道:“两百年前与你哥哥一同在冰宫历练,只是当时因为我受了伤,被怨灵侵扰,若不是你哥哥倾尽修为救我性命,怕是如今就没有东方冥了,自那时你哥哥闭关之后便一直未曾出来,或许是在冲击瓶颈。”
随后看向着火红婚袍并肩而行的两人,男俊女俏,对身边两位女子道:“宫主与南宫姑娘我也知之甚少,只是前些日子有幸在凡间遇到过,那时这二人便已经形影不离了。”又看看上官茗身旁纯稚的少女,询问道:“茗妹妹与少主?如此熟识?”上官家与司马家关系就如同东方家与南宫家,因此看到那少女如此依赖上官茗,着实有些奇怪
一声蛇啸,常春周身妖气暴涨,狂乱的妖气四散横溢,吹的他的青色衣袍翻飞鼓动,他的脸上手臂上长出雪白的鳞片,修剪的精致的指甲也变的锋利。
青色衣衫下露出他的腰身移行交界处,肌肤在这里变成了弯曲层叠的蛇皮鳞片。他双目变成一双澄黄色的蛇眼,口中蛇信吞吐,雪白色的粗长蛇尾从他衣衫下滑出,随着蛇尾的延长,他越来越高,最后比狐妖整整高出一个头,他喉咙里发出蛇类进攻前的嘶嘶声,他张开嘴,露出锋利的毒牙,巨大的蛇尾轻轻一扫就把桌椅卷碎,扫出一片空地。
常春的妖气与狐妖的妖气在屋内激烈的碰撞,他俩就这么对峙着。
以免表露出来动了手脚只好一饮而尽,却未想到手腕穴道已被玉无琊所封住,便看侧过脸庞看了那张冷峻脸庞此刻的神色凝重,便声地道:玉无琊你......你怎么也喝了?事已至此,做戏要做全为了引蛇出洞,让这老板娘原形毕露只好出此下策,便嘴角流出血迹脸色变得越发苍白,假装晕倒在桌上不省人事,然而身旁的白衣男子同样如此。她却浑然不知的早已被玉无琊下了符咒作为护身避邪,只好静观其变刚才前来那位神秘男子和那位貌似仙家姑娘,只听见那酒馆的老板娘大喊道:怎么没有倒下?
侧耳听闻此人与那妖孽争辩起来,这些命案都是由“她“所谓,男人只不过喜新厌旧罢了,看到美貌动人女人,自然抛弃自己的妻子。该杀!要怪就怪这些男子,受不了女人魅惑。暗自心想到:这妖孽还自以为替行道,话回来能被这些狐妖迷倒无数,看来这蜀山派弟子各个修行挺深不容易被世俗蒙蔽双眼,无欲无求。这道令人佩服!万万没想到,此刻与这妖孽争辩的男子原形便是蛇妖,听到他居然提及要与妖孽瓜分,想把她精元吸走。内心想到:这个该死臭蛇妖,居然敢打本姑娘注意,我是龙族你敢吃吗?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他们肯定是里应外合,一伙的。
两人言语越发激烈,看来狐妖与蛇妖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蛇妖居然愿意为了百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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