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斧头,一手拿着阿婆家里的油灯。反正现在乐正已经死于非命,不如一把火把隔壁烧了干净——
算了,不可过于天真。她站到门口,拿着斧头,小心的开了条缝,等着同门一同前来。
不过眨眼功夫那姑娘就不见了。刚刚……他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也来了吗?反正现在无事可做,不如去找她问问有没有线索。
走到屋外,轻松从店小二那里打听到消息,漂亮的姑娘,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小二说她还留了锦囊,心中暗叫不好,她胆子也太大了吧。希望人没事。
赶忙向店家借了辆牛车。
她据官府指位,摸索过来,路中遇一砌房石堆,偷偷眼观四方,从怀中摸出一大张布,利索的包走了一大部分,拧紧了将余布攥在手里。
她可不想手无寸铁自去送死。
快步走到居所,见小破屋近,她不自知咽口口水,握紧手中物,轻声踱步往那边去。
来人了,是珩之同门的小师妹。
见她还在外头踌躇摇摆,珩之迅速打开门,闪身将其一把扯入,捂着她的嘴,附耳小声道:
“别出声。”
“是画皮妖。乐正死了。就在隔壁。”
再等等。她们两个初入仙门的女娃娃,自然不能与画皮妖相抗衡。不可出声。现在敌明我暗,只要她们小心躲藏等待,必然可以得救。
甫入仙门,便遇上这档子事。
同门搜查的仔细,她也不好在一旁相扰,只询问了店家小二几句。谁知还没问几句,对方便因青阳仪的冷脸告退。她只好立在一旁歇息,调整情绪,顺便捏捏自己的脸,好看起来平和些。
休息妥当,终于精神些。闻到有位祁同门查出些来,赶去了城西。
放心不下,敲赵同门也得了消息,青阳仪便同他一起。只是不知如何,青阳仪心里升腾起一些莫名之意。
又伸手按了按眼尾,求得清明。腰间玉扣玄铁作丝,可用作不时之需。
荒郊野岭,小姑娘衣着华贵,觉着不妙。赶忙锁了门落了钥,骑着毛驴往客栈去。
“你们是不是有个同门叫祁珩之啊?”
“她在城南被一个阿婆带走啦!”
“她让我叫你们赶紧去找她!仙长在何处啊?诶呀别磨蹭啦?快领我去吧!”
“小姑娘走了有一阵子啦!”
她本草木皆惊,提心吊胆,忽旁房门一开,一只净白的手便将自己拉入,还迅速封了口。她下意识提石头便要砸,却闻柔声,勉力卸了劲,才免这师姐遭破头之灾。
她深呼吸数次,好不容易平了心,才轻碰人手,点头三下,示其自己明白。内里却碎嘴,等出去定要叨扰师姐几句,她刚刚举止有多危险。
一路通顺,他与青阳妹子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这儿人迹罕至,夜晚漆黑一片。将车停在老树下。他们两人快步走到小破屋附近,见有户人家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隙,小心翼翼钻了进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
屋内不光有她,还有先前帮助过他的小姑娘和一个阿婆。
酒既酣,众欢也,越嘈杂相别,近隅掀袍落座。会申时,碌影色匆,甜糕欲点,无人侍侧,遂作罢。继而斟茶,复执杯近唇,浅呷小口,后置之于桌,安闲自得。半晌,始闻掌柜朗声,亦是神色一沉,扣人腕间速离,去寻仙长。
“仙长!祁师妹一个人跑远了,在城南。”
是赵家宝。
珩之莫名生了几分心安,他身后还跟着青阳仪,珩之点头问好,握紧斧头,轻声道:
“前些日子这里有一个画皮妖,他于前日绑走了王川,将其剥皮。而后伪装成王川模样,去药店买了补气血和晕人的药。他将乐正迷晕带走,就在隔壁小屋内。昨夜阿婆听闻有惨叫声,同前日他杀王川时一般,乐正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我托药店掌柜去寻仙长。仙长言这妖魔绝非我等可以应付,我等先在此等仙长前来。不可冒进。”
她此生头一遭说这般多的话,屏着呼吸叹了口气。屋内昏暗,只余他们死人小心翼翼的躲藏。
青阳隐不在身边,她多少还是有些惧意。不过救人心切占了上风,凭空也生出些胆子来。
月影照空,投下光影影影绰绰,如同她椅的心一般。她随人一同进了屋子,却发现屋里人尚多。
不由心生喜色,面上不显。不好高声讲话,青阳仪静静听着他们分享线索,好做下一步打算。
同行的还有一些面孔熟悉的帅哥美女,我且一直跟随着她们,倒没有多说,只是安静地走。怪志玄学,皆为妖孽,我是未曾接触过这些的,哪里是长见识,明明就是。我心里小声念叨几句,脚步倒是跟得紧。
捡些尖锐的小东西防身,倒也期盼能派上用场。我哪里知道,我那些个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其实也不过尔尔。紧张着、也怯懦着,但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遇到危险的话,一定要努力为大家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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