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被收了房,给了采侍的名分,因原本是锦妃的宫人,就留在了承欢殿的偏殿居住,也相应的拨了专人侍奉,翠儿俗家姓赵,就称赵采侍。

苏遥怀了龙嗣被加封为锦妃,同时被封的还有那丽贵人,加封为丽妃,二人同级,不分上下。

午膳很丰盛,远食了许多水晶蒸饺,怕积食,便又托着苏遥去御花园看桃花,苏遥不愿前往,但又不能违背圣意只好前往。

花前月下,远吟诗作赋,好不快活,苏遥无语,只是相陪,感到无味,随叫巧儿也招翠儿来,远默许。

苏遥感觉走的累了,坐在了石凳之上休息,远远看着翠儿和巧儿嘻嘻,巧儿惦记苏遥,忙回殿去取垫子,怕苏遥受凉。

翠儿以为苏遥是因为自己得了宠幸而不高兴,急的连忙跪了下来,远却哈哈大笑,心里却在想,你们打得什么注意,难道我就不知道吗?

突然一个身影闪过,这一幕恰恰让来人看到,苏遥一脸的窘状望向来人,“我,我,我………..”

白安岳尴尬的低下了头,“王上,找草民可有事?”白安岳谦恭的让苏遥有点不认识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远看了看白安岳亲昵的,“二哥还是叫我远好了,我们毕竟是结义的兄弟!”

“草民不敢!”白安岳退了几步,竟然徒了远和苏遥的身后。

“找你来就是有桩喜事要告诉你?”

“什么喜事啊?”白安岳苦笑着看了一眼远,继而把目光转移到了苏遥的肚子上,难道他要告诉我苏遥有了他的骨肉了?想到这里白安岳心里也奸笑了起来。

远竟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孤要把姚白凤赐给二哥?二哥意下如何啊?”

白安岳苦笑了起来,“谢谢王上的恩赐,草民眼下还不想成亲!”

“嗯?难道你心里还在想着孤的爱妃吗?远完看了看怀里的苏遥。”苏遥一听要把凤姑娘许给白安岳,心里不是滋味,只好把苦往肚子里咽。

白安岳沉默了,低着头跟在远和苏遥的身后。

“王上就是爱开玩笑,白公子不要介意啊?凤姑娘是世间少有的才女,娶了凤姑娘也是公子的福分,公子难道不惜福吗?”苏遥痛苦的违着自己的心意了这样的话。

远听到苏遥的话很满意的笑了,“锦妃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

白安岳沉默一下,“草民满意,谢谢锦妃娘娘!”

远当下兴奋的把苏遥放了下来,苏遥心里明白,远给白安岳找女人就是为了让白安岳死心,也更是让自己死心。

七日后,白安岳和姚白凤成婚了。

成婚的地点是远选的,既不在远的桃花坞,也不在姚白凤的醉仙楼,而是在王庭的招宾宫,这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惹得朝中的大臣议论纷纷。

都白安岳只不过是一草民,他何德何能受王上这种待遇,远听后却哈哈大笑,当下宣布了白安岳是他的结拜义兄,其实他们早就结拜了,先下是远故意给外人听的。

下人都夸远重情重义,更是个贤德的明君,远却不以为然,就等着喝白安岳的喜酒了。

白安岳牵着大红花,大红花的另一头就是远亲自为他选的新娘姚白凤。

三拜九叩后,白安岳和新娘姚白凤就向远和苏遥敬了喜酒,远哈哈大笑着喝了他们的喜酒,又把苏遥杯中的喜酒也喝了,远开心的:“锦妃怀孕了不能喝酒,孤就代锦妃喝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孤就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了。”完挽了苏遥的手就要走,苏遥回转身望向了白安岳,他正怔怔的看着自己,苏遥的眼里闪了泪花,忙转身随远离去。

旁边的喜娘把姚白凤搀扶到了洞房,白安岳被剩下的客人却拉住了。

“他还没有来?”远像走进自己的寝宫一样的坦然。

姚白凤抬起了头,眼睛已经湿润了,望向远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远皱了一下眉头,“今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要哭?你该高兴才对!”

“你是为什么?我那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你要这样的对我?”姚白凤把头上的珠冠猛地一下就扯了下来,咆哮着质问起了远。

远沉默了,“是孤负了你,不管苏遥的事情。”远走上前抱住了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的姚白凤,姚白凤扑在了远的怀里,痛苦的啜泣了起来。

“远哥,你永远是凤儿的最爱,凤儿从来都没把你当做君王来看待,凤儿只拿你当做情郎!”

远的泪落了下来,他残暴,他暴虐,他自私,对于一心钟情于他的女子,他怎能不动容?

姚白凤无力的坐在喜塌之上,斜靠在远的怀里,远抚摸着她的脸颊,久久不愿意离去,姚白凤也不舍远。

“怀郎,凤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把凤儿记在心间!”姚白凤又流下了泪水。

远为她擦干了眼泪,“去,画个妆,要不阿岳回来会不开心的,毕竟你是他的新娘子!”

“王上,王上,该走了,那边的喜宴快要散了,突然一个侍卫低着声音在窗下喊叫起了远。

姚白凤听出来了,那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兄姚戎,姚戎话音刚落不一会,就听到喜房的门被“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白安岳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洞房,远慌忙跳窗而逃,白安岳望了一眼窗子,然后含糊不清的问着,“什,什,什么声音?”。

姚白凤急忙上去搀扶白安岳,“郎君,可能是野猫吧,春的野猫最讨厌了,到处乱窜姚白凤情急之下忙敷衍着白安岳,想着幸好没被白安岳撞到远,一颗砰砰乱跳的心顿时放到了肚子里。

“嗯,让凤儿久等了,那帮厮今儿都让我给灌醉了,你我厉害不?”白安岳椅着身体再次抓起了桌上的

酒壶。

“痛快,喝的痛快,凤儿,我们继续喝。”

“郎君,你喝多了,还是休息吧。”姚白凤夺下了白安岳手里的酒壶。

白安岳一个踉跄,扑上去就要抢夺姚白凤手里的酒壶,姚白凤猛一躲,白安岳哐当的一声就趴在霖上,姚白凤使劲的拉扯着白安岳,把他弄到了喜塌之上。

白安岳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噜着,姚白凤也听不清他在什么,索性帮他宽衣,白安岳在酒精的刺激下,惶惶觉得苏遥来到了他的身边。

“不要啊,不要啊,郎君,你喝多了。”阵阵的传入房外窗子下远的耳朵里

姚白风痛苦的喊叫着,她的泪流了一枕,喊叫的却是那个女饶声音,冥苏遥,我恨你!

“王上,凤儿喜欢的可是您,为什么您要把凤儿赐给白安岳!”

姚戎站在远的身后疑惑不解,当初因为同姓姚,远做主让醉仙楼的花魁姚白凤和自己结为了兄妹,让孤寂的姚白凤从此有了个兄长,有了个靠山,可他姚戎就是不明白了,为何要把凤儿送给白安岳,凤儿明明喜欢的是王上。

“嫁给帝王要忍受寂寞空闺,嫁给白安岳,凤儿就可以与他双宿双飞,孤这是为她好!”远完遣退了姚戎,自己一个人去了苏遥的承欢宫。

苏遥早已回到了承欢宫,沐浴完,穿着衣正躺在塌上想着心事,也许凤姑娘和阿岳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自己终究都是远的妃子,想和阿岳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

苏遥想到此时白安岳和凤姑娘在洞房花烛,禁不住难过了起来,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孩子,你的阿爹娶了别的女人。”着幽怨的抚摸起了自己的腹。

远进来了,嘘的一声,不让守夜的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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