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聪明。”白卿安抬袖擦去唇边溢出的酒渍,坐到她旁边也拿了块玫瑰饼吃着,她饿死了。
“至于那位谢公子,武功不错。”段溶月咬了一口饼子,客观公正的评价道。
“他吗?”白卿安沉默的啃着手里的玫瑰饼,脑海中不由又想起那日少年饶模样,认真、麻木或者毫不在意的叙述着自己的故事,用自己的惨来告诉她活下去才能反败为胜。
也因此,她歇了好几日后,觉得筋骨都好得差不多了,手上又能提得动剑了,便找段溶月来陪练。
软剑和长鞭,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共同之处的,比如软剑同样可以弯曲,长鞭也同样可以绷直。
就在这样彼此互相喂招练手的情况下,两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功夫有了极大的进益。
“你的身体怎么样?刚好不久,别心急。”吃完一块玫瑰饼的段溶月又倒了一杯普洱喝着,让清爽的略带苦意的茶汤来冲散玫瑰饼甜腻的味道。
“好多了。”白卿安答完想到许倾络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段溶月看着她的神情,像是也想到了同一件事似的,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那日她携剑去找段溶月,正遇到许倾络在给花圃里的花草浇水,看见她后眸光一凝,长眉一皱,便问道:“你做什么?”
“身体好些了,我,我找嫂子练功。”
“哼,你别以为你吃药长大的就不得了了,筋脉具毁骨头尽断,要不是我用蛊虫养着你你还有命吗?给我滚回去,舅舅好不容易把你用药喂大,折我手上算什么?”
然后,被臭骂了一顿的白卿安只得回房悄悄打坐调息,而刚来的段溶月却惊讶的看着许倾络:“阿络!你居然可以这么长的话!”
想着那日的情形,姑嫂二人都笑得前俯后仰,许倾络本来白皙的脸色在遇到她俩之后,阴沉的快和养蛊的那间黑屋融为一色了。
“哈哈……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段溶月捂着肚子好不容易才止了笑,她问过许倾络也问过白卿安,大概的有关白卿安的事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她知道这个姑还有要事,不会在这久待的。
“我……”白卿安收了笑,脸上浮现纠结的神色,这些日子她多多少少试探过许倾络的反应,可他好像就在此落地生根了似的,丝毫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而每当她问起有关许家的事,许倾络都会以不记得了,离家太之类的话挡开,可如果对许家毫无留恋,又何必承认白隐这个舅舅呢?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但我不敢问二哥,我怕他不愿帮我。”白卿安低着头喃喃道。
一个人求另一个人做事时,另外那人可以选择帮或是拒,但她担心却不是许倾络不能帮她,而是不愿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