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于是他要传回蜀中的信便越攒越多,此时一拿出来,便是一大沓纸,白卿安不由有些怀念未曾露面便被召回的大江。
“你家公子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一路上你除了把风土人情写进了信里,其他但凡遇到一点点异于平常的动静也要写进去,比如前抓了个贼,昨吃了碗面……写书呢?”白卿安忍不住道,客这一路上写的东西那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恨不得把所见所闻用戏班子排了重新放在谢憬淮面前演一遍。
“他们退出来了。”客没理她,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一块的动静。
帐内不分敌友的乱斗似乎因为疲惫而暂告一个段落,但等他们握着残兵退出尸骨累累的王帐时,却发现帐外还有一拨人精神奕奕的等着他们,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赶尽杀绝。
幸存者们还未从杀戮后幸存的状态中醒来,转眼便要面对不知是敌是友的万俟氏,而他们,精神充沛、体力旺盛。
“万俟钧,这是你设下的陷阱吗?”
“万俟钧!你们万俟氏好卑鄙!让我们自相残杀,你们却在这等着。”
“要亡我贺楼氏!”
……
一声声哀嚎传遍大漠四野,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成群的鹰。
“要不,我们去帮他一把吧。”白卿安握着缰绳建议道。
“为什么?公子不让我们参与这些事。”客乖巧的反驳道。
“客,你还想拿离心草吗?”白卿安郑重其事的问道。
“当然想。”
“那就少废话,帮万俟钧。”
罢,她便策马而去,白马青衫在大漠上划出一道光彩,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