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瑛靠在石头上平复着胃里翻腾的感觉,看着他伸出了手,万俟钧连忙把绢帕递上,然后紧张兮兮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你是谁?”
“我不是大宁人。”
“不是大宁人,却能来赴皇后的寿宴,白衣,俊美,你是鲜卑人。”
“在下万俟钧,仰慕将军许久。”
“仰慕?怎样的仰慕?”
“若将军可……”
“不可。多谢你的绢帕,我会着人来还的。”
万俟钧到这时笑了笑,看着刚刚从怀里掏出的一方绢帕,眼神温柔而缱绻,“她很守信,着人来还就着人来还了,连个面都没露。”
完,他又看向白卿安,言语恳切的:“你放心,我所有查的消息都只有我自己知道,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影响的。”
“所以,你对她是一见钟情?”
“是仰慕已久的一见钟情。”
白卿安勾唇笑了笑,她没有这种体验,不过是凭着在得月楼听书的经验猜的罢了,不过万俟钧对沈瑛的这份情,倒是让她突然有一种酿酒的新思路了。
“万俟钧,离心草的事多谢了,我会让客提前离开送回去,至于我,想借簇风物做点东西,就当还你这份恩情。”
“你早就不欠我什么了,至于我们的赌约,不如这样吧,我借你簇风物但你做成功以后得把方子留下来。”
“你……也是个奸商。”
白卿安瘪着嘴喃喃道,她遇到的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要从她这拿点什么呢?
郁闷的她在把客打发走了以后,开启了“掠夺”鲜卑风物的计划,今拿点吃的,明偷点美酒,八大部族全部祸害了一遍,总算做出零满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