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战安凉和药不然意料,秦歌选的座位果然是在安芝芝旁边。
安芝芝也不在意旁人眼光,眯着眼睛将脑袋靠在秦歌肩膀上,抱着他胳膊,身子在他手臂上蹭啊蹭,“秦歌你终于来啦,我可想死你啦。”
秦歌将她脑袋推开,低声道:“有什么事直,别跟我来这套。”
对于安芝芝,秦歌已算是很了解,每当她撒娇卖萌,就必定是有事所求。
“嘻嘻……”安芝芝对秦歌傻笑,将课桌上的本子递给他,“你那么有文采,不如你帮那些家伙取名字,我绞尽脑汁想了好几,却只想出来五个名字。”
秦歌自然知道安芝芝口中的“家伙”指的是那些刚诞生的精灵,接过她的本子翻开一看,不由瞪瞪眼发出一句“卧槽”。
“刘大妈,李大妈,赵大妈,孙大妈,杨大妈……你这几,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就这五个名字?”
秦歌有些醉了,“话你这是不是在侮辱‘绞尽脑汁’这个词?”
安芝芝睁大无邪的双眼,“人家可是想了很久哦,你不要这样侮辱人家嘛。”
“墙都不扶,舅服你。”秦歌感慨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胸上为何会没肉。”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长大,我们精灵要一百五十年才算长大成人。”
“不,是因为你本该长在胸上的肉都长在了脑子里。”
“哎呀秦歌,你就别冷笑话啦,你快帮帮我嘛,你那不是你当我是你的好妹妹?难道你想做渣男不想对我负责?”
秦歌翻翻白眼,“我什么时候过这话?”
“哼!你就有过,你还把我感动哭了!明的期中考试我还要借你题抄呢,为了能让你考出好成绩,你都不知道这几我有多么认真听讲,所以你就帮帮我嘛。”
“……”
转眼间,夕阳西下,已到放学时间。
“秦歌,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斑爷我是你的话,就等明的期中考试结束后再来报道,顺利躲过考试,岂不美滋滋?”在宽阔的操场上,药不然攀着秦歌肩膀道。
秦歌将药不然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开,淡淡道:“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没出息,区区考试而已,何须去躲?”
安芝芝拍拍胸脯,自信道:“还有我在呢,秦歌就放心吧,明考试我把题借给你抄。”
药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那啥,安姐,也借我抄抄呗。”
战安凉脸颊微微泛红,“抱歉,最近我脑子里想的总是刀法,老师讲的内容我没听进去,所以明……就拜托安姑娘了。”
……
刘锷一放学就直接来到距离书香学院不远的那处大豪宅。
大门上有块牌匾,上面写着“王宅”二字。
在外面看虽是一座大豪宅,但实际上里边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刘锷来到王归顺的房间外,“王师兄,你在吗?”
“何事?”
“我有一件事需要跟你讲,你一定很想知道。”
“进来吧。”
“咳咳,王师兄,其实是这样的,你猜我今看到谁了?”
王归顺有些不耐烦,“!”
“秦歌!”刘锷注视着王归顺的双眼,似乎想要查看王归顺脸上的神情变化。
“秦歌?”王归顺皱起眉,眼中散发出寒意,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发生的事,那是他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不,那更像是一场恶梦。
随后,刘锷便将今在书香学院遇到秦歌的事娓娓道来。
王归顺听后眼中寒意更甚,但嘴角却扬起一抹弧度,“有点儿意思,没想到他也会来中州,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看来这还真是冤家路窄,正愁找不到他人在何处,现在他却主动送上门来。”
刘锷笑问:“那师兄你准备怎么收拾他?”
王归顺冷冷一笑,不屑道:“他一个渝水镇的山野子,在中州这种地方,连屁都不是!在这里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对了,你他也在书香学院上学,而且还跟你同班,我之前听我爷爷,你们明将举行期中考试,是也不是?”
刘锷很早就是王归顺的跟班,也可谓是闻弦音而知雅意,脸上顿时露出了然之色,“难道师兄你想……”
王归顺微微一笑,什么也没。
不语,不语。
“今得到你这个好消息,师兄很开心!走,刘师弟,陪师兄出去玩会儿。之前一直待在山上,回家后也不曾出去逛过,刘师弟可知现在的金华城区有何妙处?”
“妙处?”刘锷仔细想了想,忽然目光一亮,“要妙处的话,我倒是真知道一个极妙之处……花间楼。”
“花间楼?”
“正是。”刘锷似是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一抹陶醉之色,“那是咱们金华城区刚开不久的一家风月场所,我上次去过,虽然那里消费挺高,但那里的姑娘无不是国色香,而且我还有幸得见那里的头牌姑娘筱儿。”
“筱儿姑娘的歌舞表演,那真的是……一舞绝人寰,一唱定江山,总之师弟我是千言万语难道尽啊。”
一起这些事儿,王归顺就来了兴趣,在没有拜入玄剑道宗之前,他是这金华城区有名的混混,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经常做点偷鸡摸狗之事赚钱,还经常出入风花雪月之地寻花问柳。
寻美人,入怀抱,年纪,可笑可笑。
“有趣,那赶紧带师兄去瞧瞧那个筱儿。不过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师父知道,不然我俩就……总之你可以想象一下他大发雷霆的模样。”
“当然当然,师弟我懂得起。”刘锷笑道:“师兄我跟你讲,那筱儿的姿色,那真的是……我保证,在整个清江城她能排进前五,就跟下凡仙女一样,届时师兄定不会失望。据不久前还有一个煤炭老板花二十万两白银买她一夜,可是人家只卖艺。”
“只卖艺?”王归顺听到这话呵呵一笑,“正所谓宽衣只为生活计,国色香入红尘。青楼女子,那就是青楼女子,就是为男人而生,就是为赚男饶钱,还装什么清高?只要钱到位,人长得俊俏,她还不是乖乖叫你爷?”
“那是。”
“走,就这筱儿,今晚我是要定了!”王归顺从衣架上取下帽子戴头上,然后又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叠银票。
其实王归顺家里并不富裕,他爹娘死的早,是被他爷爷一手带大,他爷爷年轻时手里虽然是有些钱,但基本上都用在教育事业上,开办书香学院初期,还欠了一屁股债,直到现在也没还完,而他王家的这座大豪宅,也是玄剑道宗看在他爷爷为玄剑道宗培养出不少优秀弟子的份上送的。
虽然家里穷,但因为王归顺的爷爷,他们王家在金华城区这一带也是颇有些名气。
此时王归顺从箱子里拿出的这笔钱,是这次他下山时,他那省吃俭用的师父拿给他的,一部分是给他治病买药,另一部分是给他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之前在送王归顺回来时,吴千流有劝过王归顺的师父,孩子吃了太多苦,想买衣坊的灵装想到走火入魔,甚至还想到要去卖肾,你这个做师父的就不要这么抠,满足一下孩子,以免酿成悲剧。
王归顺的师父省吃俭用攒的钱,基本上全给了他,但他现在却是想要拿去青楼那种地方花。
“……”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王归顺那日为了祭奠“鬼姐”而剃的光头才长出来不到半寸,就像是刚还俗的和尚,他觉得很是难看,平常都不敢照镜子,所以他一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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